23 仙尊把师兄扯回来亲吻/当年选择救你,我便知道治不好。_仙尊每天都在艰难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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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仙尊把师兄扯回来亲吻/当年选择救你,我便知道治不好。

  纪长宁见状不由呼吸一滞,只觉心疼不已,但既然云溪洲都这么说了,他现下也实在没有多余功夫去解释、哄好徒弟,只轻叹一声,不再多言,迅速取了血。

  他心中有事,结束后徒弟向他撒娇讨要亲吻也狠不下心拒绝,稍微哄好人之后便径直去找纪千澜。

  这一回的纪千澜模样看上去确实比之前都要难捱,眉头紧锁,面色惨白如纸,全程不与他开口说一个字,饮下青龙之血后便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看着师兄眉心紧蹙,额际与双鬓布满细汗,连昏睡都不得安生,纪长宁满腹愁绪,在人床边待了会儿,嘱咐侍从仔细看顾便自行离去。

  有关毒素转移之法,他实在顾虑太多,本欲再等些时日,再给楼欺月一些时间,但如今看来,师兄的情况已不容拖延,云溪洲恐怕也撑不住如此高频率的取血。

  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纪长宁内心煎熬了几日,反复宽慰自己等楼欺月寻到真正的解毒之法,就算是将无辜之人牵扯进来,届时也能一并解决,而师兄下一次毒发,恐怕情况更为严重凶险,终于还是决意将毒素转移之法付诸实践,暗中挑选合适的人。

  纪千澜少年时便声名远播,倾慕者数不胜数,愿与他双修的人不在少数,何况现今人族修者虽不比妖族、魔族开放,但露水姻缘也是屡见不鲜。

  愿与纪千澜双修之人并不难找,但至关重要的一点是,对方的修为灵力不可太过低微,最好是与纪千澜不相上下,甚至更高一些,否则定无法承受欲果毒素。

  这样的修者本身实力不俗,若再加上有些背景,便更为心高气傲,若是得知需要修习魔门的双修秘法,甚至有可能要为此付出生命,根本不太可能答应。

  而又因为双修秘法能吸取灵力,就算是这时真让纪长宁找到了,届时对方见纪千澜毒发虚弱,也难保不起歹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条件实在太过苛刻,纪长宁仔细甄别筛选许久,终于还是令他寻到一个合适的人,是同门的一位女修,人称“寒烟仙子”。

  对方推拒了纪长宁给出的各种优厚报酬,只提出了一个条件——事成之后,纪千澜需与她结为道侣。

  寒烟仙子与纪长宁同辈,天资聪颖,蕙心兰质,花容月貌,在门中声誉极好。

  少时的纪长宁醉心修炼,不喜交际,与对方的关系并不亲近,只是后来下界历练时同行过一段时日,对人印象尚可。若不是对方提出这样的条件,他还不知晓寒烟仙子倾心纪千澜。

  他实施这项计划时并未告知师兄,替对方答应寒烟仙子的条件这件事自然也不敢在人面前提及。他只觉这是桩不错的姻缘,而寒烟仙子或许还能救师兄的命,想来师兄大约也不会推辞吧……

  纪长宁其实不太确定,在做下这个决定时,内心也有些不同于寻常的酸涩感,但已没有多余时间让他再去思考、犹豫——如他料想,未过多久,纪千澜果真再次提前毒发,而寒烟仙子也才堪堪将秘法修习完成。

  纪长宁取血之后,将储血瓶转交给寒烟仙子,领着人来到纪千澜的寝居,让对方自行前去,而他自己另寻了一处稍远些的僻静角落观察等候,以备不时之需。

  纪千澜每到此时,心魔也会一同发作,再加上饮下青龙之血,情绪更为不稳,若是不慎将人激怒,恐怕会有些危险。寒烟仙子的修为虽在纪千澜之下,但自保应该不成问题,再不济也有他看着。

  而相对应的,正因为纪千澜此时情绪不稳,丧失理智,以寒烟仙子的姿色,若肯放下身段,稍微引诱一二,就算师兄是正人君子,即使再不情愿,也难免被挑起情欲,之后的事情便顺理成章……

  同时,楼欺月还说过,此种方法成功率不甚理想,需多尝试几次,他也有将这点告知寒烟仙子,这一回短时间内应该不会结束,并且之后时日还需寒烟仙子再跑几趟。这一来二去的,他们两人应该也能培养出一些感情吧……

  纪长宁坐在一处凉亭中等候,四周树荫繁茂,偶有鸟鸣悦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处与纪千澜的寝居相去不远,他能模糊地听见一点儿自师兄屋里传来的声音,既不至于窥见隐私,又能对意外及时作出反应。

  也不知过去多久,自那头传来的声音却是一点儿也无,寒烟仙子也未传讯给他,不知具体情况如何。

  今日晴光明媚,修者不惧寒暑,纪长宁等得有些心焦,只觉煎熬,身上竟微微发了汗,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怀疑起自己做的决定。

  最初,纪长宁与师兄彻底决裂,或者说,师兄单方面冷落、疏远他时,他其实有猜测师兄身中剧毒,但碍于种种,他并未亲自确认。

  直到某一日轮到他执勤巡山时,在后山灵泉秘境中发现师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把人送到门中医修手里诊治才知。

  那位医修悬壶近百年,妙手回春,三界鼎鼎有名,他其实早已替师兄看过,当时便束手无策,所以给纪长宁的回复只是“毒素侵入心脉,日益严重,时日无多”。

  纪长宁大为震惊,那时便生了替师兄寻找解毒之法的念头,但师兄转醒之后对他的想法嗤之以鼻,拂袖叫他“滚”。

  为纪千澜寻找解毒之法一事,从头到尾,对方从不过问,态度也并不积极,甚至相当不配合。纪长宁为替对方求医,想从人身上取一管血时,还费了好一番功夫,后来遍寻三界名医,也只敢说是修行游历,偷偷摸摸地不敢让对方知道,免得惹人生气。

  他所了解的师兄并不是坐以待毙、讳疾忌医的人,如此行为更像是已提前知晓结果,或是早已尝试、抗争过无数次,却始终无法扭转,只好选择认命,冷眼旁观他的徒劳挣扎。

  但或许师兄心中也是存了一缕希望,故而一直默许他的做法,对他的态度也有所和缓,直到他收云溪洲为徒,他们才升温不久的关系莫名再次结冰,本来还会稍微配合诊治一下,到了后期竟有些自暴自弃,行事全凭心情。

  纪千澜自暴自弃,纪长宁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坐视不管,而直到此时他才恍然发觉,他只顾着为人寻找解毒之法,竟是忽略了师兄自己的意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师兄知晓他为了解毒竟如此不择手段,加之师兄曾经对他表过心意,他还如此越俎代庖、乱点鸳鸯,无论是对师兄、对寒烟仙子,都不够尊重,他们的关系恐怕会进一步恶化。

  何况,若是欲果之毒当真无药可解,他还将无辜之人牵扯进来,岂不是害得寒烟仙子白白送命?如此一来,他与师兄皆成了杀人凶手。

  而就算是欲果之毒最终可以祛除,师兄与寒烟仙子也顺利结为道侣,若是他们感情和睦、相敬如宾便罢了,若是师兄始终没有动心,以对方的为人,虽不至于亏待妻子,但他与不喜欢的人朝夕相对,难免心情抑郁,长此以往,对夫妻双方都不太好……

  纪长宁思忖片刻,最后竟是无奈发觉,以师兄现今对自己身体的态度,若是当真将寒烟仙子牵扯进来,待师兄清醒,恐怕会觉得这些比病痛更加折磨,更宁愿去死。

  纪长宁又等了片刻,给寒烟仙子传音,然而并未收到回复,师兄的寝居也没传出什么声音。他稍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抬步往那处行去。

  他走到近前轻叩房门,同样并未收到回应,忧心师兄出了意外,顾不得许多,连忙推门而进,扫视屋内。

  屋中陈设清雅简朴,与他之前见过的没有什么不同,看来情形比纪长宁想象中的稍好一些,起码师兄没有被激怒而与人动手,否则这里没有被夷为平地,也该是一片废墟了。

  而寒烟仙子倒在一处软榻上,发饰、衣着还算齐整,身上也没有外伤,想来计划并未成功,直接被师兄击晕。

  他又往屋中深处走去,见师兄躺在床榻上,唇边沾了点黑红色的血迹,眉心紧蹙,手指攥紧了身下床褥,看来如同上回一般,饮下青龙之血便晕了过去。

  纪长宁见状不由轻舒口气,心下稍安,觉得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又绕到外间唤醒寒烟仙子,送了对方半程便折返回来。

  谁知进屋以后,他刚掩上房门,便被不知何时清醒过来的人一下掐住脖颈,按在门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

  纪长宁见状不由睁大双眼,伸手扣住对方的手腕使力掰开,才微微挣脱一点儿,对方又立即加大了些力道,与他脖颈肌肤相触的掌心滚烫一片,仿佛能烧穿他的咽喉。他不由眉心微拧,镇定下来,仔细地打量纪千澜的模样。

  纪千澜应是饮过青龙之血的,然而对方的模样看上去并未恢复理智,心魔并未得到压制,双眸之中紫色的电光激烈流窜,不时迸射出明亮刺目的花火。望过来的眼神冰冷锐利,深处藏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

  “为什么?”对方紧盯着他,眉心狠折,片刻后终于开口,嗓音低沉沙哑,像是从喉中艰难挤出一般。

  “……什么?”纪长宁小心觑着对方的脸色,佯装惊讶地反问。看师兄这副模样,莫非是知道了?

  “她身上,有催情香。”

  纪千澜轻勾了下唇,眼中却毫无笑意,一面说着,一面倾身凑近,说话间温热的吐息尽数喷洒在他脸上,带起一片绵密的酥痒。接着,对方掐在他脖颈上的手蓦然收紧,眼中猩红之色一闪而过,轻声道:“你让她来做什么?”

  纪长宁不适地拧起眉,到底没有挣扎,艰难道:“她有办法,治好你……”

  “她有办法?”对方眉峰微挑,又冷嘲一声,“呵,她用的什么办法,要在身上点催情香?”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长宁哑然,他不便在此时说出实情,但见对方望过来的眼神愈加森冷,只好硬着头皮答道:“虽是如此,但,师兄相信我,她一定能治好你。”

  “治好我?”

  纪千澜轻声重复一遍,忽然笑了起来,眉目舒展,眼中流窜的紫色电光猛然迸射出刺目花火,衬着银白的发丝,更显出几分逼人艳色,一颦一笑,皆勾魂摄魄。

  虽是笑着,对方并未放松掐着他脖颈的力道,修长手指反而紧了三分,笑了一会儿之后神色骤冷,低吼道:“谁要你多管闲事!”

  纪长宁不悦地拧眉,还未反驳,对方忽然放松力道,嘲讽地轻扯了一下唇角,哑声续道:“当年选择救你时,我便知道这是治不好的,你也不必把旁人牵扯进来。”

  “什么?”纪长宁睁大双眼,心神俱震,连忙追问,声音都微微有些发颤。

  对方轻勾了下唇,并不回话,甚至退后了些,似乎打算就此离开,纪长宁慌忙伸手一把攥住对方的衣领,把人扯了回来,急急追问:“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救我?”

  对方神色一怔,接着毫不客气地挥袖拂开他的手,轻哂一声,冷淡道:“与你何干?自作多情。”说着便推开他,转身欲走。

  纪长宁见状,头脑一热,又伸手将人扯回来,接着竟是顺势倾身,在人唇上浅浅吻了一下,忽略对方惊愕的眼神,只又开口追问:“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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