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仙尊抬T吃下魔君的X器,“你可满意”/探望徒弟_仙尊每天都在艰难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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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仙尊抬T吃下魔君的X器,“你可满意”/探望徒弟

  “……”纪长宁闻言不由神色微怔,竟不知如何作答,一时沉默下来。

  现下既已知晓可行的解毒之法,无论最终能否成功,他总要尽力一试。尽管这个方法实在特殊,也无法轻易付诸实践——

  欲果之毒足以致命,在体内沉积越久则毒性越强。若不是纪千澜修为足够高深,后期又有青龙之血压制,后果不堪设想。

  而如今欲果毒素在纪千澜体内沉积已逾百年,毒性更是难以计量,常人断无法承受。且不论是否能寻到合适的人,在楼欺月寻到真正的解毒方法之前,若是贸然将毒素转移,长此以往,不过是又将另一名无辜之人推入火坑罢了。

  除他有求于人之外,他与楼欺月相识十多年,交情也算深厚,而且对方一直尽心尽力地为他寻找解毒之法,他总要付出相应的报酬或代价。

  但是,对方直到现今还不曾向他讨要过什么——以“魔界之主”的身份,要什么没有,寻常俗物定无法入眼。

  若是他们的关系还像从前一样,问题也不会复杂,顶多是他多花费一些时间与精力。但如今纪长宁已知晓对方的心意,他们的关系已然变质,他实在无法回应,问题适才变得棘手。

  然而归根结底,于公于私,即使他暂时无法回应,楼欺月都是现在的他不能轻易得罪,也无法狠下心肠彻底断交的人。甚至,他不仅不能得罪对方,还得奉承讨好着些。

  纪长宁心中思绪万千,忽然觉得烦闷,并未注意圈在他腰间的手臂悄然收紧,萦绕身周如海浪般翻涌的黑雾缓缓凝滞平复,仿佛冻结一般,空气也变得沉闷而压抑。

  对方将头颅靠在他的颈窝里,他也无法注意到对方的表情。那双眼眸中的血色变得愈加浓郁,仿佛浸入墨汁,粘稠到化散不开。

  而在纪长宁的身后,那些浓稠的黑雾逐渐凝聚,形成一堵巨大的“墙”。墙面如水般微微泛起涟漪,一条条黑色的手臂相继浮出水面,一眼望去,数不胜数,仿佛要抓住什么东西一般在空中狰狞挥动,张牙舞爪,悄无声息地朝他而去,场面阴森可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何意?”

  而就在那些手臂即将触上纪长宁的衣角之时,他终于舍得给出回应,轻哂一声,抬手向后,五指微张,随意地将一条黑色手臂攥在手里,一把扯到身前,微微用了些力,指尖冰蓝荧光一闪而逝,那东西立时化成一道黑雾消散开来。

  他垂眼看向干净无尘的指尖,一缕黑色的烟雾还依依不舍地缠绕在上头。他并起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指腹,捏着那一缕黑雾来回细细把玩,低声道:“我对你亦无法坐视不管。你欲如何?”

  他话音才落,对方便微微僵住身体,而后张开双臂将他拥得更紧。与此同时,他身后的那堵雾墙也消散了去。片刻后,对方缓缓将他松开,直起身,双眸紧盯着他,眼中浓郁血色并未褪去分毫,沉声道:“答应我,你不会与他双修。”

  纪长宁闻言眉峰微挑,还未出声,对方紧接着又道:“云溪洲也是。”

  “你把我当什么了?”纪长宁不悦地拧眉,顿了顿,又沉声问,“还有什么?”

  “……”对方神色不变,抿紧唇看他,不发一语。与他对视了会儿之后,眼神忽然往旁侧游移,变得躲闪,脸颊与耳廓随之染上绯红。

  “呵。”

  纪长宁见状不由轻哂一声,忽而抬手按住对方的肩膀,微微使力把人往后一推,自己欺身上前,抬腿跨坐到对方腰际,在人惊愕而羞赧的眼神中,主动掐诀褪去自己的下裤,把自己的性器与对方的贴在一处轻轻套弄起来。

  “唔,长宁……”

  楼欺月半仰卧在软榻上,墨发如流水般铺散开来,用手肘撑住身体,微直起上身,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双眸如两潭沸腾的池水,望过来的眼神炽热而湿润,喉头不住上下滚动,情不自禁地低低喘息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对方满面潮红、迷离恍惚的模样相比,纪长宁的表情堪称毫无波澜。闻见声音他只是冷淡地瞥了对方一眼便收回目光,又抬起臀部,身体前倾些许,伸指探入自己的后穴拓张插弄,神情冷淡专注得任是谁都看不出他正与人行着鱼水之欢。

  “长宁,我来帮你。”对方见状微微睁大双眼,立即直起身,还伸过手来想帮他弄。

  纪长宁伸手按住对方的胸膛一把将人推了回去,拧眉冷声道:“别动。”接着又继续动作,微闭上眼,手指循着寥寥几次经历摸索而出的经验,指节微微弯曲在柔软的内壁上轻轻摩挲抠挖。

  过了一会儿又拉开穴肉,往里挤入第二根手指,两指并起来回抽插,片刻便捣弄出了一点儿粘稠的水声,动作之间能感受到指尖牵扯的黏腻丝线,淫液顺着手指往下淌落,弄得掌心一片湿润。

  纪长宁眉头不由蹙得更深,却也没有停下动作,待后穴能容纳三指同时进出,他才将手指伸出来,带着一手的黏腻液体圈握住对方的性器,轻轻套弄几下,将顶端对准穴口之后便抬起臀,缓缓将其纳入身体。

  直到后穴将对方的性器彻底吞吃进去,他终于轻舒眉目,居高临下地垂眸望向对方,微勾唇角,低哑着嗓音冷嘲道:“你可满意?”

  虽说既已知晓可行的解毒之法,总得尽力一试,但纪长宁后来细思了一下,实在有太多顾虑,便迟迟没有行动。

  但没过多久,纪千澜又提前毒发了,模样看起来比之前还严重一些,近侍传讯给纪长宁时,他正前往思过崖探望徒弟。

  思过崖上开辟了数个独立洞府,每个洞府内里陈设都极为简陋。

  纪长宁见到徒弟时,对方正端坐于石桌前抄写门规,神色专注,模样一如既往的听话乖巧,与之前发情时相比判若两人。

  自云溪洲度过春期以后,纪长宁便再没见过眼前这个徒弟,此时走近了些,才发现对方看上去有些精神不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只有在抬头看向他时,淡金色的眼瞳才仿佛照进了一束光,微微亮了些许,但很快又笼上一层水雾,变得湿润朦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云溪洲起身快步走到他近前躬身行礼,又小心觑着他的脸色,试探性地伸手握住他的手掌来回轻轻摇晃了几下,嘴唇微扁,如儿时一般软着嗓音向他撒娇,“师尊,徒儿知错了,让徒儿回去好不好?”

  纪长宁任由对方动作,无动于衷,只平静道:“你错哪儿了?”

  对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不假思索道:“徒儿下回一定不缠着师尊做那么久了,一定会轻,呜哇……”

  纪长宁未等徒弟说完便有些恼羞成怒地抬手掐住对方的脸颊狠狠往外一扯,冷声训斥道:“胡说八道什么!”

  “师尊……”对方乖巧地并不挣扎,只眨巴着眼委屈地看他,眸中水汽氤氲,眼尾很快便滑下一道透明湿痕,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师尊。

  待纪长宁放开之后,过了会儿又轻轻晃了晃他的手,委屈巴巴地低声开口撒娇:“师尊捏得徒儿好疼。”

  “……”饶是纪长宁有满腹的怒火,此时见到对方这副模样也气消了,暗自轻叹一声,认命般地抬手轻轻抚了抚徒弟被掐出红印的脸。

  “师尊,徒儿好想你。”

  对方许是看出纪长宁对自己毫无办法,再加上从小到大被纪长宁惯得有些“无法无天”,此番竟是毫不掩饰自己,很快便得寸进尺地凑上前来,伸臂抱住他的腰,一面说着,嘴唇就要贴上来。

  纪长宁不由微微睁大双眼,连忙偏头躲避,按住对方的肩膀把人推开,正欲开口训斥,转眸时恰撞入一双湿漉漉的眼,不由顿住,只觉头疼,抬手轻揉眉心,低声道:“怎么?”

  “师尊为什么要躲?是讨厌徒儿了吗?”对方委屈地扁着嘴唇,说着又哭得更凶了些,出口的嗓音带着细弱的哭腔,变得沙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你……”

  纪长宁愈发觉得头疼,话未说完又被徒弟打断,语气委屈幽怨:“那师尊是不想对徒儿负责吗?原来师尊也是会对别人始乱终弃的人吗?明明要了徒儿的身子却……”

  纪长宁闻言不由瞪大了眼,只觉面红耳赤,忍无可忍地打断道:“胡说八道什么!为师如何对你始乱终弃?”

  对方微微一顿,委屈地眨巴着泪眼,似乎是有些害羞,双颊与耳廓微微发红,过了会儿才轻声道:“按妖族的习俗,师尊与徒儿一同度过春期,便、便算是我,我的雌性了,该择日结为道侣……”

  “……什么?”纪长宁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才缓过劲,疲惫地伸手轻揉眉心,又无奈地摆了摆手,“此事容后再议,当务之急,你先与我回去,你师伯提前毒发了。”

  对方闻言神色一怔,原先的委屈与可怜瞬息褪得干干净净,眉目结霜,嘲讽地轻勾唇角,冷声道:“原来,师尊是因为这个,才来这里看我的吗?”

  纪长宁哑然,只觉心口微微抽疼,片刻后轻叹一声道:“自然不是,为师……”

  他话未说完便被徒弟出声打断:“师尊不必说了,徒儿都明白的。”

  对方说着,忽然伸手一把将自己的衣衫拉扯开来,露出大片如玉肌肤,胸口布着的一片赤色小点连成一条威风凛然、栩栩如生的青龙。

  云溪洲垂下头,面容隐在一片阴翳之中,辨不清具体神色,低哑着嗓音平静道:“师尊若是不愿徒儿回去,也不必勉强,便在这里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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