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仙尊撸S师兄/知道是我救的你,现在要以身相许了_仙尊每天都在艰难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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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仙尊撸S师兄/知道是我救的你,现在要以身相许了

  人族修行,是与天争,在修行途中,无论是进境渡劫,还是求学游历,每一步都充满艰难险阻,稍有不慎便只能落得个粉身碎骨、万劫不复的下场。

  天资愚钝者永远不得跨入修行门槛,欣羡着张望门后,殊不知门槛之后尚有千级阶梯,而阶梯两侧皆是万丈深渊,下头埋着的森白尸骨不计其数。

  刀刃不经淬炼,难有锋芒。纪长宁修行百年,纵使天赋异禀,也曾无数次陷入濒死之境。

  这些经历固然凶险无比、弥足珍贵,但纪长宁面临生死,从未心生惧意,也次次都能化险为夷,故而并未放在心上。但这些已是他修行步入正途许久之后的事情。

  仔细想来,真正擦肩死亡、令他感到绝望的,竟是幼时刚开始修行没多久之后,莫名生的一场大病。

  他的病来得莫名其妙,也好得莫名其妙。而待他病好之后,还未及欣喜,忽然发现师祖莫名闭关,师兄也莫名与他生了嫌隙。

  年幼时的纪长宁不知原因,却暗自记在心底,以至于如今的纪长宁对此事依旧印象深刻,听纪千澜提起救了他,脑中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一场病。

  纪长宁直觉师兄知道当年真相,难以抑制地变得兴奋,全身血液仿佛都要灼烧沸腾起来。趁着对方失神,他又继续开口:“是不是我生病的那一次?”

  果不其然,对方眸光闪了闪,浅淡地应了一声“嗯”。

  纪长宁微微睁大双眼,连忙继续追问:“那师兄是如何救的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纪千澜是因为救他才身中欲果之毒,那么……

  “与你何干?”然而纪千澜很快回过神,不肯再回答他什么,只抬手一把将他推开,冷淡地撇过头,语气平静而冷漠,“就算告诉你了,你又能改变什么?”

  纪长宁闻言还未开口,对方又转眸看过来,唇角轻勾,嘲讽道:“何况,当时只是别无选择罢了,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心甘情愿救你吧?”

  纪长宁眉心微拧,又继续追问:“什么意思?那师兄为何还要救我?”

  对方并未立即答话,只盯着他,片刻轻哂一声,压低嗓音道:“因为,只有我能救你。”

  “……什么?”纪长宁不由瞪大了眼,一时心神俱震。

  楼欺月曾对他说过,欲果之毒,可由血脉传承,或通过秘法转移给有血缘关系之人。

  如果纪千澜说的是真的,那么,当年真正身中剧毒的人,是他自己。整个天界,只有师兄与他有血缘关系,故而能够通过秘法将欲果毒素转移到自己身上,救下命在旦夕的他。

  但他分明是师祖从凡界带上来的,又怎会与自小便生活在天界的师兄有血缘关系呢?而且,幼时的他并没有去过魔界,身上的欲果毒素很大可能是由血亲传承而来……

  纪长宁顿时觉得头疼,不由抬手轻揉眉心,对方见状只轻哂一声,抬手指向他的身后,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现在,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长宁见对方这副模样,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微妙的落差感。

  其实,当年就算只有纪千澜一人可以救他,那对方也可以选择见死不救。但是对方明知欲果之毒药石无医,却依然选择救了他。然而,这个当年愿意舍命救他的人,现在对他如此冷淡……

  纪长宁暗自轻叹一声,想着师兄此时确实需要多多歇息,便颔首应了声“好”。

  但他还未转身离开,便见对方望过来的眼神一瞬间冷得彻骨,眸中紫色电光又迸出刺目花火,不由停住动作,迟疑着开口问道:“怎么?”

  “你,你就这么……”

  对方一言不发地瞪着他,眼神冰冷锐利,好一会儿才低声开口,像是难以启齿一般,说到一半又紧紧抿起了唇。嗓音听来低弱沙哑,像从喉中艰难挤出,说话间眼神又莫名柔软下来,甚至藏着些委屈与幽怨。

  纪长宁见状不由神色微怔,还未开口,却见对方忽然蹙紧了眉,抬手捂住胸口,呼吸也变得粗重,像要喘不过气一般,双颊也变得通红。

  “怎么了?”纪长宁见状立时紧张起来,连忙上前伸手揽住对方的肩膀,带着人往床榻处去,“不是刚饮过青龙之血吗,难道已经没有作用了?”

  才坐上床榻,对方便伸手推开了他,轻哂一声,喘息着哑声道:“我、我早便说过,我不需要,唔……出、出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长宁沉默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话未说完便只能止住,眉心紧蹙,额际碎发与双鬓皆被汗水濡湿,脸颊与耳廓潮红一片。因为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只能撇过头,紧咬着唇抑制痛苦的呻吟,将嘴唇咬得发白,甚至微微渗血。

  尽管对方已拼命克制,但愈加粗重灼热的喘息无法掩饰,细微的沙哑呻吟无法抑制地从喉里泄出几声,无论何时都挺直的腰背也微微地弯了些许。

  纪长宁看着对方隐忍的模样,只觉心口也跟着抽痛起来,连带着鼻端都微微有些发酸,一个早在心底挣扎徘徊许久的想法在此时终于决定付诸实践。

  他颤着手,缓慢地褪下自己的外衣,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腰带,接着俯身凑近了纪千澜,伸手捧住对方的脸颊,趁着对方失神怔愣的空档,垂下头吻住对方的嘴唇。

  纪长宁原以为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做下这个决定,然而事实上,最开始修炼那一门双修秘法时,他并未犹豫。

  纪千澜大约是怔住了,喷洒在脸上的灼热气息微微凝滞,浓密的眼睫如蝶翅一般缓慢地在脸上轻轻扫动,带起一阵轻柔绵密如细雨般的酥痒。

  万事开头难,既迈出了第一步,之后的一切便顺理成章。

  纪长宁轻轻含住对方的嘴唇,试探性地伸舌在唇瓣上舔了一下,大约是因为对方咬破了嘴唇,味道有些许咸涩,但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像极一块口感爽滑的糕点。

  他正欲继续品尝,对方却在此时回过神,伸手按住他的肩颈将他推开,抬起眼看他,沙哑着嗓音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纪长宁抿了下唇,没有答话,对方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眉目结霜,冷嘲道:“怎么?知道是我救的你,现在要以身相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长宁哑然,叹息一声,轻摇了下头,又凑上前去,伸手轻按在对方的肩膀,微微使力便把人推倒在床褥之中,身体随之覆了上去。

  “你……”

  对方微微睁大了眼,抬手撑在他的胸口,大约是因为此时身体虚弱或是别的什么,没用上什么力气,说不清是迎合还是拒绝。

  纪长宁继续动作,伸手攥住对方的手腕压在床褥,双腿分置于对方腰际两侧,并不开口,也不与人对视,只伸了另一手去解对方的腰带,又径直褪去对方的下裤,直到把里头的东西释放出来。

  纪千澜姿容卓绝,下头的性器也生得俊秀标志,若不是尺寸远超常人,倒真叫人放松警惕。此时已生机蓬勃地挺立起来,完全释放出来时还微微地弹动着,轻轻打在纪长宁的手心。

  对方看上去明明一副不太情愿的模样,眉心紧蹙,嘴唇也紧抿着,还伸了另一手过来试图制止他的动作,未想到下头的性器已挺立起来,顶端溢出的清液甚至在薄透的衣物上洇出一片淡色的水痕。

  “……”

  纪长宁原以为还要再费一番功夫才能挑起师兄的情欲,未想到对方早已起了反应,不由抬起眼看去,却见对方双颊与耳廓绯红一片,浓密眼睫不住轻颤,眸中紫色的电光静静流淌,如池水般清亮,而池底还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却在见他看过去时闪电般地移开视线,方柔软下来的眉目又变得冷淡,薄唇抿得更紧了些。若不是喉间突起不住滚动,喘息炽热又粗重,身下的性器肉眼可见地又膨胀些许,还腾腾冒着热气,倒真叫人会错了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长宁本也不是话多的人,面皮也薄,见师兄如此羞赧别扭,与平日冷淡的模样截然不同,心生尴尬的同时又觉得惊奇,还觉得无奈又好笑。本欲就此停下,却鬼使神差地继续按原先的计划行事,伸手圈握住对方的性器轻轻套弄起来。

  手里的东西炽热坚硬,随着套弄愈发膨胀,热得仿佛能在他的手心灼出个洞,顶端细小的穴眼不断溢出黏腻的清液,顺着茎身往下流淌,又被套弄的手掌带得涂满整根,动作之间微微地发出一点儿粘稠的水泽声响。

  “唔……”

  纪长宁一面动作着,一面抬起眼观察着纪千澜的反应,却见对方抬起胳膊,将脸颊埋入臂弯之中,露出的下颌弧度优美,唇瓣殷红如血。而喘息愈加灼热粗重,喉里不时泄出几声低沉而沙哑的呻吟,听来隐忍至极,却愈发显得情色撩人。

  纪长宁见状不由回忆起之前师兄心魔爆发把他压在桌案,最后在他身上发泄出来的经历,又回忆起少年时与对方一同练剑的场景,心中不由五味杂陈,只觉造化弄人。

  他循着对方的反应,拇指指腹轻压在顶端来回细细摩挲,食指指节绕着下方一圈窄小的沟壑轻轻勾画,动作片刻又整个圈住上下套弄。

  “唔嗯……长宁……”

  对方性器顶端溢出的清液在掌心里越积越多,喘息也愈加灼热粗重,大腿内侧肌肉绷紧,甚至克制不住地微微挺动腰腹,带着性器在他掌心里抽送,还无意识地喊着他的名字,片刻后终于忍不住在他手里发泄出来,浊白的水液湿了他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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