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晋江独发_穿成夫郎的渣男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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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晋江独发

  虞楚息被谢舒拉腿上坐,他脸上本就有些薄红,现在是全发烫,比刚才在外面还热些。

  虞楚息心口咚咚直跳,忍不住嗔他一眼:“你胡说,我上哪有香?”

  先不说他平日从来不佩戴什么香囊,再说了,他刚从外面回来,了一的汗,怎么会是香的呢?

  想谢舒这般打趣己,虞楚息气哼哼地一边去推他的手,一边从他的腿上起。

  然而他这一不仅没有推开,反而被谢舒握的紧,不仅如此,谢舒还用另一只手揽住郎君的腰不放他离开。

  看郎君在他怀中挣扎,谢舒轻地笑了,也不知道是什么,郎君这么一动,从他微敞的衣襟里,散的幽香浓,闻上去让人醉魂酥骨。

  谢舒忍不住埋头,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郎君微微细汗的额头,接低低道:“郎君,你上一直有一股香味,我每次都能从郎君的上闻,难道郎君闻不己的味道吗?”

  虞楚息被他近乎耳鬓厮磨地这般说话,浑都酥软了一半,但虞楚息总觉得谢舒就是故意戏弄他,哪有这样去闻的?

  虞楚息别过脸,理了理己的鬓发,轻笑道:“骗人,那什么之前不说?

  你定是闻错了,就算有香,可能是香炉里合香沾染上了,或是侍女给衣服熏的香,但我今日在外面一天了,即便有,也早就消散了......”

  谢舒垂目光深深地看虞楚息,郎君全然不知,他一颦一笑间藏万种风情,上阵阵幽香引人销魂。

  虞楚息能够感觉谢舒的眼神似乎变得炽热起来,吐息若有若无地从他面上拂过,带起阵阵的战栗。

  虞楚息不免心慌意乱,睫颤颤,不知该如何是好。

  忽然听谢舒在他耳边低叹气,一如同平常般温柔克制,但仍能惹人遐思:“非也,郎君上的香怎么是那些俗物能比?郎君闻不,我想应该是郎君天生带香,早已习惯了,所以才不知,可我每次闻,都觉得甚是迷人。”

  虞楚息闻言,整个人都快不好了,他这话是说己带有体香......还说这香味迷人......

  可虞楚息又不是什么西子太真之流,从来不知道己还有这般大的魅力,还能惑乱人心,况且这人平时是最正经不过的君子,怎么现在他说这样的话语......

  虞楚息满脸通红,忍不住抬头去看他,只见谢舒伸手揽他,神色专注认真,好像真是如此。

  那双平常如静水般波澜不起的眼眸暗流涌动,收敛般地拢在他眉眼上。

  被这么看,虞楚息再也说不什么反驳的话语来,某种说不清的情愫在他心头涌动。

  虞楚息轻轻捂住眼,最后无力承认道:“你说是就是吧......”

  谢舒唇角含淡淡的笑意,目光却直直地看怀中的郎君。

  他如今伏在己的手臂上,面如桃花,唇如涂脂,玉白的脖颈粘连几缕鬓发,此时蹭乱了罗衫后,衣襟松松散散,难掩红梅霜雪。

  他捂住双眼后,是可怜可爱,让人妄念顿起。

  谢舒慢慢地松开虞楚息的左手,又将他捂住眼睛的右手挪开,紧接,看虞楚息迷离而懵懂的眼睛,谢舒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按捺住心头不断起伏的情绪,只是动作缱绻地抚了抚他的脸颊。

  今日西园那边所建的行宫已经落成了,比起刘公公所规定的三月之期还提前了不少,这些天,刘公公也来瞧过几次,不过听陛来金陵的日子延后的消息后,再加上虞楚息这边进展极快,办事又尽善尽美,刘公公便松懈了一些。

  而得知谢舒请姜鸿一起来看这行宫之后,刘公公是放心了不少,有姜鸿看,就不会错了。

  其实刘公公原本打算今天也来,只是他在御前伺候过,哪里不知道姜鸿是什么样的脾气,上次在谢舒面前放话,不过是想他和姜鸿只是几日师生情,但现在看来,姜鸿这个徒弟是上心。刘公公寻思了一,还是没有过来。

  所以今日仍由虞楚息和谢舒陪同姜鸿一起,游览这新建的行宫。

  三人一同坐马车前去,其实说来这还是姜鸿第一次仔仔细细地看家学生的夫郎。

  之前姜鸿只是见过虞楚息一面,这一面,印象却深,当时他一子便理解了他这学生不清名,非上门做别人家女婿的道理。而他这学生,平日里八风不动,可每次只提他夫郎,便眉眼含笑,实在是有趣。

  今日谢舒正式老师介绍了虞楚息,见两人相处融洽,便放了心。

  路上,谢舒忽然想起他第一次去西园的时候。

  他刚来这里不久,本以只是随意见识一古代的文人雅集,并没有想过会因此牵扯这么多事情来。

  时隔几个月的时间,如今再次来西园,他的心境与当时已经完全不同。那个时候,谢舒其实是有些迷茫的,初次来这个陌生的界,与这里格格不入,不知该何去何从。当时他选择来这场诗会,未尝不是抱一种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

  这个时代,也许真如书上所言,那么值得呢?

  然而,当日诗会种种,王孙公子,文人俊才,浮名薄利,曲水流觞,在谢舒的脑海里皆已淡去,唯一让他时不时想翻阅记忆的却是那日郎君的笑颜。

  想这里,谢舒忍不住看旁的虞楚息。

  恰在此时,虞楚息也朝他望来。

  趁老师不注意,谢舒低道:“郎君,还记得那时我去西园在想什么吗?”

  虞楚息悄悄点点头,目光乱飞,显也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说来他也不知怎么的,不知不觉开始关注起这个人,他好奇,他有兴趣,其实己心头白,原来他喜欢上了这个人......

  可这个人之前那样坏,但己却还是总他心动,后来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提让他去西园的时候摘一朵桃花来......

  现在,他会不会是反应过来了?

  谢舒神情温柔地看他,轻道:“我那时去西园的时候,就在想,如果郎君能够看这样的风景该多好......”

  虞楚息听这话,原本闪烁的眼睛忽然定定地看他,不说话。

  此时一旁的姜鸿暗暗想,会回来的时候,绝不能和他再坐同一辆马车!

  了西园门口,谢舒准备先将老师扶来,谁知道姜鸿只是摆摆手道:“罢了,我现在啊,己能动,就多动一会儿。”

  见老师坚持,谢舒无奈,姜鸿车后,又将郎君慢慢地牵来。

  这时,谢舒再看西园,不免惊叹,如今的西园已经大不相同。

  只见在山腰的西园,又扩建了不少。

  现在正是晴空万里的时候,周遭日映碧林,溪水流金,奇花交萦,丰草争茂。

  而西园的大门就在正中央,虽然牌匾还在,但早已物是人非,此时站在西园门口便可以一览无余眼前偌大的景致。

  姜鸿也在一旁点头道:“这山上行宫想不比地面上的还好些,说来,圣上这次一路南巡,各地的行宫么在水上,么在园林之中,可京城么也不少见。倒是这‘一路楼台直山’的意蕴最妙。”

  接一路步入进去,只见其中的庭园楼榭如同积沙一般,但错落有致,依山势而建。

  三人并没有率先去正殿,而是先去旁的地走走。

  首先去的是一处露台,此处白石砌,石栏作墙,飞甍反宇,皆画云气。屋顶用的是五色琉璃瓦,地砖点金,里面陈设各种乐器,踩动特制的机关响起宫、商、角、徵、羽数种音阶。

  虞楚息含笑道:“这里的观景台一共有三层,登上最高层可以将整个园内的风景都看个完全......”

  虞楚息说道这里,跟谢舒一起叫了姜鸿一先生道:“只是如今虽然阁楼已经落成,却不知该如何命名......”

  谢舒在旁一同帮腔道:“您看这任有花柳山水,却没有牌匾,不能生色,岂不是寥落无趣?”

  姜鸿哪里还不白这两人哄他来是打什么样的主意,姜鸿不禁摇头叹气,但不知何时已是笑容满面。

  谢舒见老师果然同意,和郎君视一笑。

  说来,在古人眼中,牌匾是一件大事,无论是什么建筑物,都会放一个牌匾上去,牌匾不仅起增色的效果,还组成了建筑物重的一部分。

  不过写牌匾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因写牌匾不仅需辞赋诗文面的素养,还有贴合景色的见识,最后再与字印篆刻相结合。

  有的时候,牌匾甚至能够一间建筑物起画龙点睛的作用。

  如今行宫新建的地没有牌匾,在古人眼中,便是不完整的。

  而拟定牌匾一事,没有比老师好的人选。

  就在这时,姜鸿负手站定,忽然淡淡开口道:“容展,说来你这些天一直研习诗赋,不如就以此来考校一你。”

  谢舒差点噎住了,完全没有想会被老师反将一军,而听郎君在旁噗嗤一笑,谢舒清咳一,这才说道:“老师,学生于此道才疏学浅,从未拟定过匾额,还请老师......”

  他话音未落,姜鸿却已摇头道:“你之前不会,难道你今后便也不做吗?先试试再说。”

  听老师这样说,谢舒也只好闭口。

  接来谢舒在旁渡步沉思,姜鸿和虞楚息都没有说话打扰他。

  过了一会儿,谢舒忽然开口道:“老师,不如叫‘云韶楼’吧,我想起王淮有一句诗‘九天钧乐奏云韶’,此处仙乐飘飘,倒和此意,至于上一联可以用李顺的‘百尺金梯倚银汉’。”

  姜鸿在旁含笑点头道:“确实贴合此处,只是联了,‘云韶’二字却改一改,这云韶指的是宫廷,牌匾不可直言,倒不如取其中两字叫做‘倚云台’。”

  听老师这么一说,谢舒也想此处,默默记。

  接来,三人又沿旁边的白石小径过去,不几步,便看一处碧翠竹林,数楹修舍,虽已是盛夏却不见丝毫阳光,烟带细枝,秋水廊,后院小井,种芭蕉。屋内陈设皆是以竹子材质,陈设精巧。

  谢舒走这里,不免也此折服,刚才那金碧辉煌的倚云台其实在谢舒眼中,却不足与此相比。

  姜鸿也在旁点头道:“此处倒是十分雅致,在这里读书,想必极清静,谢舒你看此处该怎么题才好?”

  谢舒已经有了思绪,他低道:“以学生之见,此处有竹有花,是大雅,倒不如取个大俗之名,就叫“翠竹居”便好,至于联我想的是卢纶的‘竹动疏帘影’,句却不知该不该用王维的‘花绮陌春’,学生总觉得还不够贴合。”

  姜鸿大笑道:“有何不可?这读书本就是周而复始,从三春之季,孟夏之初,我知道你是觉得后面那句有些浓艳了些,不过倒不必再改,因此句正好符合圣上的喜好。”

  之后几人将新修的各处地都走遍,在老师的指点,谢舒赶鸭子上架般都题好了牌匾这才松了口气。

  最后穿过曾经走过的石磴,清溪,谢舒来上次西园诗会的举办地点,也就是在祈水的亭边,只是现在已经被夷平了,如今坐落巍峨宏伟的宫殿。

  这里便是行宫的正殿,和京城行宫规制一样,房以三间进,一进一门,十分恢弘大气。

  这座行宫才是这三个月里,最紧的工程。

  姜鸿细细查看了后,便开口道:“与我之前见过的没什么区别,能在这短短三个月中做这种地步好,此处倒也不必再挂匾额了,圣上来,他定会御笔亲赐,这样一来,便如同无形之威,楚息你去叫人把牌匾取来。”

  他话一,虞楚息点点头,悄悄挠了挠谢舒的手心,谢舒这才放开郎君的手,朝他微微一笑。

  人走后,谢舒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他心绪渐沉,看来老师也清楚,顾家必然不会轻易罢手。即便他此次没有来西园,也绝不会因此而放过他。

  这次皇帝来金陵,一开始接驾的是顾钟,无论怎样,他都迟一步,所以谢舒需提前准备好一切,毕竟他与顾钟无论是份还是地位都差的太多了。

  想这里,谢舒忍不住朝姜鸿开口道:“老师,我觉得顾家定有后招,若无万全之策,学生担心......”

  姜鸿回过头,见谢舒露这般少见的紧张之色,倒与刚才全然不同,果然还是虞楚息他的影响不小啊。

  姜鸿不禁意味深地看他一眼道:“这上防不胜防的东西太多,哪有什么万全之策?”

  闻言,谢舒有些失望,就连老师也不知道么?

  姜鸿见他表情,便清楚他心中所想,若不是维持仪态,他差点都想翻个白眼,还把己当神仙了?

  忽然,谢舒目光一闪,脸上的神色变得慎重起来,他定定道:“学生还记得老师曾经说过,这天大势如同江海之潮,若不想随波逐流,便成掌潮人,当时学生不白,如今却已深知,陷入其中的滋味。

  老师可否学生何搅动风云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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