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军营中的女人_青春之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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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军营中的女人

  尽管那张相片我只见过一次,就被舅舅收了起来,但就那一次,我就深深记住了她的样貌,我绝对不会认错!

  没有经历过的人,绝对无法理解我此时的感受,我从小到大受尽欺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是一个孤儿,我多么想每天回到家能够痛痛快快的喊一声妈妈,可就是这么简单的要求,对我来说却成为了奢望,如今知道自己可能并不是孤儿,我的激动可想而知。

  我一手抓住惠英的胳膊,指甲已经深深陷入了她的肉中,惠英疼的一咧嘴,说道:“她的身份是国家机密,我不能告诉你。”

  一听这话,我就又是一惊,她说的是国家机密,而不是兽营的机密!

  惊讶之余,我心中的一块石头也终于落地了,至少我知道了我的妈妈不是一个冷酷的杀手,兽营中有许多的禁令,其中一条就是一旦加入兽营,那么就不能跟以前所认识的人接触,恐怕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致使我十八年来从没有见过自己的妈妈。

  从惠英的表情可以看出,妈妈在兽营中的身份一定十分敏感,我是不是应该隐藏自己跟她的关系?而我之所以跟兽营有这么多的牵扯,会不会跟她有关?

  一刹那间,我的心思急转而下,念头转了几转,才终于放脱了她。

  “你认识照片上的那个女人?”

  我说没有,只不过是觉得她很漂亮罢了,漂亮的女人总会让人多看两眼的。

  惠英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一夜之间在水库中发现了三名教官的尸体,这件事情着实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我自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可就在第二天,我们军训结束,哀悼了三名教官,准备离开军营的时候,一辆吉普车拦住了我们的大巴。

  车上是三名荷枪实弹的士兵,他们的手始终都扣在扳机上,显然子弹已经上膛,我知道他们一定是冲着我来的,心中也不免有些惴惴。

  惠英小声在我耳边说道:“你跟他们走,不要反抗,我会想办法将你保出来的。”

  我知道兽营在警局的关系很硬,可以轻而易举的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可这里是军营,难不成他们手眼通天,竟然连部队的事情也能插手吗?

  我正想着,三名士兵已经上了大巴,“谁是王文杰,跟我们走一趟。”

  我说我就是,不过我还要去学校上课,恐怕不能留下来作客了。

  一听这话,领头的一名军官直接就被气笑了,但当着这么多学生又不能发作,只能过来“亲切”的搂住了我的肩膀。

  别看这人带着黑框眼镜,身材瘦弱,十足一个文弱书生的样子,但力气却大的惊人,被他搂住之后,我竟然是一点都不能动弹,另外两名士兵则跟在我的身后,枪口一直冲着我的后心。

  看他们的样子,俨然已经将我当成恐怖分子了。

  我本不想跟他们走,并不是因为怕死,而是我迫切的想去舅舅家,当面问他一些问题,可如今事态的发展已经由不得我了。

  “军方是想了解一下那三名教官奋不顾身的英勇事迹,王文杰是去做报告的,大家不要担心。”惠英对同学们说了一句,便让司机开车了。

  我被逼无奈,只好跟他们上了吉普车,又重新回到了军营之中。

  66069部队是一个营的编制,但我来了一个礼拜,也只见到过那几名教官而已,甚至哀悼会上也没有其他人参加,可此次再来就大不一样了。

  路过先前我们待过的训练场,吉普车直接开进了一间仓库,说是仓库,其实只是一个掩护而已,从另一个门出来后,前方豁然开朗,来来往往都是整齐划一,走着齐步的队伍,每每见到有队伍路过,吉普车都会停下来,车上车下的人互敬军礼,短短几里地的路,车子不知道停了多少次。

  而且这些军人每个人都挎着枪,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参加战斗,我虽然没当过兵,但起码的尝试是有的,部队中对枪支的管理十分严格,怎么可能让他们每个人都带枪?

  虽然从始至终都没人说话,但一进到这里,我就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

  看着我的眼睛四处乱看,那名军官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将一块黑布蒙在了我的头上。

  那种感觉,就像是要被枪决一样。

  我第一次被罩上黑布的时候,进了兽营,不知道这次又会去哪里。

  正想着,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我被人粗暴的拉下了车,然后就走进了一间房间,与其说是房间倒不如说是冰窖更为合适,因为敢一走进,我便感觉都了一阵刺骨的寒冷,而且一路上都有铁门开关的声音。

  特么的,这些人该不会是想将我囚禁出来吧?

  人在双眼不能见物的情况下最容易产生恐惧,而我此时的恐惧简直无以复加,我说解放军叔叔,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呀?

  “别废话,到了你就知道了。”一边说着,他还用枪口在我后背上戳了一下,我的小心肝立马就提到了嗓子眼,这要是一不小心走了火,我这条小命立马就交代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还是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而我却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我对这种味道格外敏感,即使是罩着黑布,也清晰的闻到了。尽管害怕,我却没有任何办法,既然落在别人的手里,就只能任人摆布。

  “到了!”那人说了一声,便拿下了我的头罩,而后带着两名士兵走了出去,顺手还将铁门关上了。

  等适应了这里的光线我才发现,这里根本不是房间,而是一处隧道,无论是地板还是墙壁,都是花岗岩浇筑的,格外坚固,即便是打起仗来,这里都是一处安全的所在,照明设施也很简单,只是一盏白炽灯而已。

  在我前边是一张铁床,上边罩着一层白布,下边显然盖着东西,我想都没想便将它掀开了,等见到下边的东西后,我险些将隔夜饭都吐出来。

  下边是一具尸体,皮肤都被泡的发白了,面貌已经无法分辨,但想来应该是昨天被我杀掉的三名士兵之一,此时他浑身赤裸,胸膛上一个“y”字形切口,里边的五脏六腑就这样暴露在了我的眼前,他的头盖骨也被掀开了,里边空空如也。

  “好好欣赏一下你的杰作吧。”我强忍住呕吐的欲望,突然听到身后有人说话,转过头去一看,只见在墙壁的架子前边站着一个女人,她身穿白大褂,里边却穿的军装,此时她背对着我,正把玩着一个玻璃容器,而里边装着一个柚子大小,如同核桃仁一样的东西。

  那是人的大脑!

  她似乎觉得那个大脑长得比我要漂亮,我来了这么久,她看都不看我一眼。

  她虽然穿着军装,但肩膀上并没与肩章,因此我也不知道她的军衔,不过看她的年纪比我也大不了多少,料想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我说什么杰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她头也不回的指了指那具尸体,说道:“李贺,21岁,再有半年就能转士官了,他本来会大有一番作为,可现在却躺在了这里,难道你不想对他说些什么吗?”,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确实应该向他说声谢谢,要不是他冒死救我的话,恐怕躺在这里的人就是我了。”我自认为这件事情做的天衣无缝,她们完全没有理由怀疑我,因此很聪明的选择了装糊涂,甚至还硬挤出了两滴眼泪。

  她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你不用跟我装蒜,这三个人根本就不是溺死的,因为他们的腹腔之中一点水多没有,这就说明他们落水之前就已经停止了呼吸,而在尸体陈放了六个小时之后,我却发现了他们之中有两人的脖子上出现了五条淤青,显然是被人活活掐死的。”

  她这段话娓娓道来,说的有理有据,显然已经吃定我了,但我还抱着最后一线希望“你该不会以为我一个学生,能够将两名训练有素的军人活活掐死吧?”一边说着,我一边向她靠近,同时也观察着周围,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之外,再无其他活人。

  “我怎么以为不重要,只要你将指纹留下来,事实会告诉我们一切。”她的话音刚落,我已经走到了她的身旁,二话不说便扼住了她的喉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们自己找死,我也没有办法,现在你得带我出去,否则你得死。”

  此时我只要稍微动一动手,就能要了她的小命,但她却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还有心思打量我的手,“不错,很有力道,看你手上的伤疤,显然手上功夫一定很厉害,难怪能轻而易举的杀掉他们了。”

  我正站在她的背后,只能看到她的侧脸,那是一张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如果不是手上传来的淡淡温度,我几乎都认为她是个死人了。

  这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淡定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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