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她也是囚犯?_青春之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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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她也是囚犯?

  凡是经受过特殊训练的人,定然有异于常人的地方,或高大威猛,肌肉虬起,如阎王那般;或眼神犀利,冷酷决绝,如g哥、韩铁男一样。而我眼前这个女人,身体软若无骨,仿佛一用力就能捏出水来,显然没有经历过那些训练。

  但是在面对死亡的威胁时,她竟然表现出了出奇的淡定,尽管因为窒息,她的脸上已经一片通红,但那道狭长的目光中仍然带着狡黠的笑意,眼波流转之间,分明有流光闪过。

  “你到底是谁?”我将她放脱,但仍然跟她保持距离,确保自己能够在第一时间制服她。

  “我是谁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我们不是朋友,因为我不屑与野兽为伍。”说着她将身子转了过来。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有机会仔细打量她。

  她看起来二十一二岁的样子,五官非常精致,不管是眼睛还是鼻子,单独拿出来都十分漂亮,但将它们放在一起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却极为不协调,就像是生硬的拼凑在一起似的,尤其是那双眼睛,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张古板的脸上。

  她说不屑与野兽为伍,似乎是在影射我跟兽营的关系,想到刚刚惠英交代的话,我也不想跟她撕破脸皮,便问道:“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什么目的?”

  听了我的话,她直接笑出了声音,“真是可笑,杀人的明明是你黄文杰,你却问我带你来什么目的?”

  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除了我的几个兄弟之外,基本上没几个人知道我真正的名字,毕竟那个名字在许多人的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似乎是看出了我脸上的疑问,她说最近b市道上风头最劲的人物,不是张云潇也不是五爷,而是一个以学生为首的团伙,主要成员有:王文杰、于伯洋、吴晨、陈宇、王壮、李继光、牛夏飞。这么巧,这个王文杰竟然来到了我们部队军训,于是我也就顺便摸了一下他的底,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连我都被你惊人的履历吓到了,稍微一调查,我很快就知道了黄文杰和王文杰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说着,她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就像是能把我看穿一般。

  听了这话,我心跳骤然加速,这女人究竟是谁?身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竟然对外边的事情无所不知,就像是亲眼见过一样。

  她对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显然已经吃定我了,此时不管我再怎么狡辩都没用了。

  我说你既然知道我是凶手,那就直接逮捕我好了?为什么要装神弄鬼的将我带到这里?还说了一堆毫无意义的废话?

  聪明的女人是最不招人待见的,尤其是这种既聪明又刻薄的女人,因此我的声音也不禁冷了几分。她也不生气,顿了顿,才说道:“只要你帮我一个忙,过往的事情我既往不咎,马上就可以送你离开。”

  这话可着实出乎了我的意料,要知道我可是杀过人的,而且还不止一个,恐怕任何人都无法用一句话赦免我的罪过,更何况看她年纪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权限?

  尽管心中有很多疑问,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她将手上的玻璃容器放回架子上,在屋子中转了几圈,就在我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她才问道:“帮我找到王沪养!”

  这个名字自从我从滨海回来之后,从来没有听别人提起过,我甚至连他长什么样子都快忘记了,如果不是因为他传了我这手飞牌绝技,恐怕我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她怎么会知道王沪养的名字,又怎么会知道我和他关系?

  她说王沪养是军方正在通缉的人,只要你能将他交出来,过往的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我这人别的毛病没有,就是太重情义,尽管我跟王沪养相处的时间并不算长,但他所传授的东西不但让我一生受用无尽,更加不止一次的救过我的性命,让我把他供出来绝对不可能,于是我敷衍道:“你说的什么王沪养,我根本就不认识,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

  他似乎对我的回答并不意外,冷哼一声,道:“你不要以为军方所有的人都像你想的这么没用。王沪养是军方的通缉犯,我们当然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此人是个出了名的大老千,善用飞牌绝技,不但可以在赌桌上偷天换日,更能在片刻之间取人项上人头。

  这人飘忽无踪,我们要想找到他并不容易,却可以从他身边的人下手,比如说他的嫡传弟子。

  说到这里,她似有意,似无意的看了我一眼。

  半年前,北华中学中有一个叫做梁硕的学生被割喉而死,之后两个月,白氏财团的大公子白程被人发现死在了郊外的一处废弃工厂中,死因也是割喉,从那天开始之后的半年中,时常会有类似的伤人案件,手法大同小异,而且凶器都一致,都死于王沪养的飞牌绝技之下。

  可是在那段期间,有人见过王沪养在滨海,绝对不可能再在b市出现,也就是说杀人的并不是王沪养,但却跟他脱不开关系,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找王沪养的线索来了。

  那么杀人的是谁呢?我只要稍微用一下手段就可以查出来,梁硕和白程唯一的交集就只有一个名字:黄文杰。

  据我所知黄文杰是b市新生代中拔尖的人物,可惜在很久以前就被枪毙了,我本以为线索就此就断了,可谁知昨晚,我们的三名教官被人杀死于水库之中,死因是喉骨碎裂,可是我将尸体解剖外,却发现并不是这样的。”

  说着,她又将那个玻璃容器拿了出来,指着里边的人脑说道:“此人在被拗断脖子以前,就已经必死无疑了,其实你根本就不用扭动他的脖子,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死于‘脑死亡’。杀手有很多,杀人的方式也不尽相同,但是单单用一颗石子就能破坏掉他脑补的所有神经,世界上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做到,此人的腕力绝对大的异乎寻常,而且手上的技巧也十分娴熟,虽然凶器并不是卡牌,但道理是一样的,杀死这三名教官的和杀死梁硕、白程的是同一个人,就是你黄文杰。”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激昂,一时之间锋芒毕露,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如果唇枪舌剑可以杀人的话,我早已经被她千刀万剐了。

  这番推理有理有据,滴水不漏,尽管是我也不禁暗暗赞叹,直到她说完,我才悄悄松了一口气,后背都被冷汗湿透了,这个女人的睿智、干练实在是我平生仅见。

  说完之后,她也收起了她的锋芒,道:“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吧。”

  “你说的没错,这些事情都是我干的,想枪毙我的话随时都可以,但想让我将王沪养供出来,决计不可能。”

  其实自从我和王沪养分开之后,就再也没有跟他联络过,我哪里知道他的下落?那即便这样,我却不能将事实说出来,因为那样的话只会让我自己感觉到很没用。

  向一个女人服软的男人,还算是个男人吗?

  第一次,她开始正视我,“你知道吗,你犯下的那些罪行,足够你枪毙几十次了,难道你真的不怕死吗?”

  我说当然怕,可是人生在世,还有很多比生命更重要的事情,比如说义气,比如说骨气。你调查了我这么多事情,自以为很了解我吗?我告诉你,你错了,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她盯着我,我也看着她,二人都没有说话,但目光交错中分明迸现出了火花,当我尝试用大脑思考问题开始,我觉得一切都变得简单了,我本以为自己已经算是个聪明人了,但跟这个同龄人比起来还是差远了,可即便这样,我也不能服软,或许是一种叫做自尊心的东西在作祟吧。

  她舔了舔嘴唇,似乎极为不甘心,最后还是无奈的说了一句,“我叫王馨,记住我的名字,以后你会用的到。”

  我也不知道她的态度为什么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我身边的女人够多了,不是每个女人的名字都记得住的,更何况是一个相貌平平,胸部也平平的女人。”

  恐怕任何女人听了这话都得发飙,可她就像没事人似的一笑置之,便不再说话了,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刚才锋芒毕露的劲头也没有了,就像一个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我这人就是心软,最见不得别人这幅模样,于是非常嘴贱的说了一句“看你的样子,似乎不是为了工作,你跟王沪养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听到王沪养三个字,她眼中瞬间冒出了凶厉的光芒,“不共戴天之仇!”

  看她的样子,哪里还像是一个女人,分明就是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母狼,我正想安慰她几句,门外突然有人说道:“没想到你们两个犯人也聊得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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