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_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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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

  “公公不喜欢那就不要了,”季尧两指夹起,扔了出去,道:“公公喜欢哪个?”

  杨贺心里定了定,说:“定年号是大事,奴才岂能越俎代庖。”

  季尧笑了起来,挨着他,“这算什么大事,虚头巴脑的东西。”

  末了,还是选了个年号——元景。

  元景,不再是长熙,好像是一个新的开始。

  季尧脸上没有一贯的笑容,少年人眸色深沉,直直的,分明是在看铜镜,却像在看杨贺,杨贺心尖儿抖了抖,没有说话,俱都沉默着,望着铜镜里的两张脸。

  刹那间,好像看见了所有死在他们手里的人,无不幽幽地在角落里注视着他们。

  二人谁都没有移开眼睛。

  季尧的帝位是用尸体堆就的,这些年,他们谋的就是这个位子,殚精竭虑,如履薄冰,可谓是步步为营。

  可如今当真坐稳了,大局已定,却罕见的有些怅然和迷茫,前路仿佛雾霭重重,让人看不见方向,不知该往何处去。

  季尧突然攥住杨贺的手腕,掐得好用力,一把扯了过来,紧紧抱住了杨贺的腰。他像个终于卸了劲儿的孩子,脸埋在杨贺身上。杨贺怔了怔,手僵着,珠串晃荡,敲出几声碎响。

  殿里静,死一般的寂静,帝王寝殿陈设无一不精,恢宏广阔,便越发显得寂寥。

  杨贺将冠冕放在身旁的桌上,后知后觉地想,季尧也会害怕吗?

  他觉得可笑,季尧小小年纪城府如斯,将所有人都算计在内,弑君杀亲,肆无忌惮,狠辣又残忍,这样的人,真的会怕么?

  可杨贺却觉得一阵强烈的疲惫突如其来,席卷了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如汹涌猛烈的洪水,手脚都有些发软。过了一会儿,杨贺还是抬手轻轻搭在了季尧的肩膀,支撑着,没有露出软弱相。

  季寰后来葬入了帝陵。

  宫中丧钟敲响的那一刻,陈菀菀割了腕,拿季寰常用的刻刀。内侍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没了,血染红了床褥,她一身素衣,神情恬淡,嘴角带笑,娇憨又决绝,仿佛赴一场浪漫的约。

  后来,季尧大笔一挥说,让小嫂嫂和皇兄合葬吧。

  群臣一片反对声,哗啦啦跪了一地。

  季尧倏然一笑,说,怎么?还有别个想给皇兄殉葬的,尽管跪,跪足了三日我就成全你们。

  说罢,锦衣卫齐刷刷挎着刀站到了一旁,各个冷面阎罗似的,威慑力十足。

  季尧强势乖张,行事不拘礼法,硬是将朝臣反对之声压了下去。

  陈菀菀破格以贵人之身,和季寰合葬。

  季尧又叫了一声,杨贺。

  杨贺垂下眼睛,低低地应了季尧一声。

  宫灯摇曳,烛影错落。

  季尧小兽似地蹭了蹭杨贺,呼吸轻轻的,几乎要将杨贺一截细腰都掐断了,黏黏糊糊地,离不开杨贺似的,“杨贺啊。”

  杨贺没有动,手依旧搭在季尧的肩上,亲昵又分外的诡谲压抑,他轻声说:“陛下,奴才在。”

  季尧的心一下子就安了。

  (中)

  季尧想,杨贺总知道怎么安抚他。

  这好像成了杨贺的生存本能,融入了他的血肉骨髓里,以至于他的每一个动作,眼神甚至是呼吸,都能轻易地让季尧变得平静。

  而杨贺这个人就牢牢地攥在他的手里。

  季尧竟意外地觉得兴奋又满足,像是他明知道有这么一把利刃,能剖开他的X_io_ng腔剜出心脏,锋利得要命,可剑柄握在他掌心。

  轻轻一弹,剑身颤颤,雪亮脆弱又透着凛冽的寒光。

  杨贺就在季尧身下颤抖。

  帝王冠冕贵重,历来是被人双手捧着,如今被季尧拂落在地无人问津。

  位极人臣的权宦坐在桌上,身后是铜镜,季尧站在他身前,攥着他的脸颊亲他。季尧亲得痴缠磨人,虎牙尖尖的,狗似的叼住他的舌头嘴唇又亲又T-ian。

  过分亲密了,时至今日,杨贺仍旧有些抗拒,却抵挡不住,季尧的吻越发娴熟,轻易就能叫杨贺乱了呼吸。

  他仰着细细的脖子,抓着季尧的肩膀,喘声说:“等,等一下。”

  季尧一双盈盈的笑眼看了过来,拇指搓了搓他颊边按出来的红印子,杨贺皮肉太嫩,堆雪一般,他听杨贺稳着呼吸说今日是他登基的好日子,不宜做这样的事。

  季尧说:“好日子不就是应当行好事?”

  他语调浪荡轻慢,又笑了一声,说:“今日公公这身蟒袍当真好看,我在殿上看公公宣读诏书时就硬了。”

  杨贺脸色变了变,瞪着季尧,骂了一声:“下流。”

  季尧浑不在意,反而低下头亲杨贺湿红的嘴唇,说:“我可忍了一天了,公公都不心疼心疼我。”

  杨贺的手被他抓着往下探,底下鼓鼓囊囊的,玄色龙袍都支了起来,露骨荒Y-i-n。杨贺的呼吸一下子变得越发急促,掌心都是汗,黏黏腻腻的,闪躲不开,少年帝王已经剥开了他的腰封,扯开衣裳,露出白生生的皮肉来。季尧掐着杨贺的腰,T-ian了T-ian伶仃纤细的锁骨,看着那两颗白肉里生出的红珠,颜色鲜嫩,兴许是季尧T-ian的多了,他一看就颤颤地立了起来。

  季尧低低地笑了一声,说:“还是公公的小奶子知道心疼我。”

  杨贺脸颊都红了,又羞又恼,几乎就要一巴掌扇过去,偏又想起季尧如今是皇帝了,莫名地有几分忌惮,徒然地伸手要遮,道:“荒唐,你不要说这些话——嘶……别咬!”

  杨贺抽了口气,季尧直接拿指头碾了碾奶尖儿,低头含住了另外一颗。季尧对杨贺的Ru头有种病态的痴迷,没少狎玩,他像个嘬奶吃的孩子,只管埋在他平坦的X_io_ng前挑逗吮吸那两颗奶子。

  杨贺肩膀撞上冰凉的铜镜,宫灯晃入眼睛,恍惚地想起今日是季尧登基的日子。

  上一世,季尧登基,他跌落云端下了大牢,今日却在同季尧行这等苟且事。

  苟且,交媾,总归是不体面。

  Ru尖儿在湿热的口舌间含出快感,杨贺蹙着眉压住呻吟,眼里浮现水光。季尧若有所觉,抬起眼睛看了过去,目光里透着痴迷情Y_u,还有几分邪气和坏劲儿,慑人的很。

  杨贺愣了愣。

  季尧直勾勾地盯着杨贺,咬了口胀红的奶尖儿,杨贺到底没忍住,疼得短促地叫了声,踢了季尧一下,恨声说:“穿上龙袍还像狗。”

  季尧闻言笑了起来,半点都不恼,黏乎地T-ian他的耳垂,说:“那公公是什么?”

  是什么?杨贺后知后觉地想。

  可容不得他多想,季尧说的是真的,他今天见杨贺宣读诏书时端庄凌人的模样就心痒,群臣伏拜,他满脑子却在想,晚上就让杨贺穿着这身衣服挨肏。

  想得心神荡漾,下头硬邦邦。

  季尧今夜格外没有耐心,抑或是登基成为帝王,便多了几分大局已定的从容和妄为。季尧骨子里本就是个恣意放肆的,如今不过秉Xi_ng暴露得越发彻底。拓张做得草率,抹了脂膏草草涂屁股水光淋漓,里头才进了两指,就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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