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好不容易养这么大,怎么会给你?_征服起点型男主【快|穿|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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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我好不容易养这么大,怎么会给你?

  门后的家具摆设和易阳记忆中的并没有多大的变化,而且不知为何,进屋后房间内的阴邪之气似乎消退了不少。

  易阳的警惕之意未弱,年轻的脸上不见青稚,只留下坚毅平静。

  他的步子走得很慢,掌心于剑柄之间也因为紧张而渗出汗水。

  屋子里的内饰没有点蜡,环境一片黝黑,不过微弱的月光从半开的窗户照进屋内。

  床上躺着的正是易阳爷爷,张老头。

  猜测归猜测,但当易阳真的看到了唯一的亲人逝去时,他的脸上没有显出太多的悲痛,只是前一会手心的汗水不知何时干透。

  床上的老人身体松弛,死亡时间早就超过了一日,身上没有一点尸僵现象,脸上颜色灰青,双目紧闭。

  只不过老人的额角处有两处青筋暴突,看上去颇不自然。

  横死之势。

  门口等着的江修齐拿着自己的袖子兜住易阳留下的黄符。

  他可不想用自己的皮肤去触碰这玩意,那黄符一旦触碰到,他的皮肤就会像是被火焰灼烧一样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易阳不在眼前,那他平白无故忍痛又给谁看。

  树精的身份确实给江修齐行了很多方便,比如他现在就能通过和屋子周围的树木交流,得知了屋子稍早之前经历了什么。

  夜风吹过,村庄里的树木被这突如其来的劲风吹的鼓鼓作响,江修齐看着从门槛到屋子内的那些不间断的诡异黑气由淡变浓再到变淡。

  他在路上耽误了易阳,让他的爷爷丧命。江修齐有些唏嘘,因果轮回,这可能就是命吧。

  一时想着心烦,江修齐也就不想了,脑中唤出了系统看了一眼十多年来没有波动的进度条,在今夜又一次地出现的波动。

  在屋内收敛爷爷尸首的易阳,刚用白布盖住爷爷的脸庞之后,就听见了门外传来一声温和但有力的叫喊。

  “道长,屋内有何异样!”

  易阳还没有回头开口应声说话,一直藏在门后木板的白衣女鬼显现了出来。

  室内本无风,但白衣女鬼下摆的裙角却似被吹得呼呼作响,若是留心查看一下白衣女鬼裙摆下面的颜色,甚至能看到那白裙的边缘出现了红色的渐变。

  这正是女鬼要进化成赤衣女鬼的节奏。

  白衣女鬼的朱唇血红,鲜红似能滴出血来,她的嘴角微微一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刚刚才吃完那个老头的魂魄,阴怨之气在她的肚内膨胀,要是吃完这一个小道士的魂魄,那她体内的阴气就能更加的浑厚。

  而且在这一个灰色的道袍青年进门的片刻,白衣女鬼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香甜气息,她才不会错过这上好的食材。

  浓密的黑色发丝大量蹿起,房子里的气息一下子透露出说不出的邪恶和阴冷,白衣女鬼的嘴角拉高到一个正常人无法拉高到的角度,从她口中瘆人的笑声还没来得及笑出声。

  一团由阴邪之气汇聚而成的黑布从门缝里面钻了出来,缠住了那一个白衣女鬼,一下就将这一个白衣女鬼绑在了横梁上。

  那一长条黑布,除了将女鬼勒得有些变形之外,并没有马上绞死女鬼。

  吱呀一声,门就这样被推开了。

  <想拿你那个细成发丝的怨气勾人魂魄,你这是当我是死的啊。>

  女鬼一愣,她回头一看,就看见了一个身穿嫁衣的公子站在了门口。

  以及那个公子身后浓重的黑气,远比自己多得多。

  易阳突然听到门外突然响起了吱呀一下的推门声,他随声一看,却看见了江修齐推门进来,而且进来的架势很是滑稽。

  红衣的少年,左手高举着手中的黄符,右手掌心抵着左手的手臂。一边用左手在自己的身前画圈,一边走进房子里,嘴巴里面还絮絮叨叨的念着“急急如律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房间里的易阳有些诧异于江修齐怎么突然进来了:“我不是说了如果我没有叫你,你就不准进来的吗。”

  可能是因为易阳说话的语气急了一点,他看见面前的小公子嘴巴马上就瘪了下来,像是受尽万般委屈一样。

  “你太久没有出来了,我进去看看也不行嘛?”

  听着面前这人说话的声音都带上颤音和抽噎,易阳真的想把自己抽一顿。

  之前在山上自己被师父抽五十棍都没哭,怎么这人自己说他一句就能委屈成这样。

  特别当他眼睛瞟到江修齐双眸里闪过的慌乱与恐惧时,易阳整个人就站在原地,想安慰也不敢上前,他怕自己又说得冲了点,这人又能委屈很久。

  “我也没那个意思,就是,就是……”易阳在原地急得抓耳挠腮,第一次恨自己的嘴皮子怎么这么不利索,“我的意思是说,你这样太鲁莽了。正常情况下你应该先跑,有多远跑多远。”

  本以为自己的措辞已经够委婉了,却没想到那人更委屈了,眼里还似乎带着泪光:“道长,你是不是嫌我拖累你了。”

  易阳表示头痛。

  和这人交流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多说多错,这还不如不安慰呢。

  叹了口气,易阳不再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这人都进来了,再过多的责骂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他走到了江修齐的身前,从江修齐的手中接过那一道黄符。

  在揭下黄符的那一瞬,易阳似乎看到了江修齐的手掌心有些许黑色的痕迹粘在符咒与掌心相贴的地方。

  “你手心的黑色是什么?”出于谨慎易阳在江修齐的手还没有落下的时候就一把捉住了那手的手腕。

  手腕被猛得一抓,江修齐那张带着泪光的脸满是茫然,似乎不懂易阳这般的发问是什么意思:“啊,可能是推门的时候不小心沾染上黑灰了吧。”

  黑色是什么?黑色就是你给我的那张驱邪符咒灼出的烧痕。

  想是这样想着,但这话肯定不能这样说,那江修齐就选择了装不知道。

  江修齐很是大方地将自己的手掌递给了易阳,让他看着自己的手掌,那洁白的掌心,让易阳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是我多心了吧。

  易阳的嘴巴抿起,松开了江修齐的手腕。

  被绑在横梁上的女鬼眼睛瞪大着看着房间内,大人与那小道士的交流,垂在半空中的浓密黑发,逐渐延长起来,慢慢地在向两人方位靠近。

  可她的头发还没有垂下来多久,缠住她身体的黑布突然又收紧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我不是很看得上你的修为,但是你执意送过来,我也没有不收的道理。>

  毕竟屋子里还有一个尸体还要收拾,易阳决定先让江修齐站在房间的一个角落等他。

  “你就在那边等着,不要过来。”江修齐点了点头,一脸乖巧的模样。

  看见他点了头,易阳才开始进行下一步。

  张老头的的小民房里最不缺的祭奠死人的玩意,易阳在家里晃悠了几圈,筹备入葬的东西也就凑个差不多了。

  棺材的颜色是有讲究的,分为红白黑黄金五种。像爷爷那种横死的人一般用的就是黑棺,黑属玄水,能镇煞,防止爷爷死后成厉鬼祸害人间。

  易阳的神情专注,心无旁骛地给这黑棺进行最后的打理。

  慢慢地,在易阳的手下,穿戴整齐的张老头,就这样被他送进了黑棺里。

  看着易阳背对着自己,角落里的江修齐也就收起了自己脸上那委屈模样,眼睛盯着身前易阳的一举一动,不时上下打量一番。

  虽然在原剧情中,他就对易阳的性格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但男主那憨厚的性格,还是让他觉得很有趣。

  之前还对自己样貌过于阴柔所产生的嫌弃,现在江修齐还有些庆幸,要不是这张脸自带惹人怜爱的属性,男主还不一定这么好忽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棺椁盖好,易阳自然也就将有了精力去处理蹲在房间角落画圈圈的江修齐。

  “你继续在这等着,我把床收拾好了,再叫你。”

  男主都这样说了,那江修齐也不好继续装委屈,只能继续等着啰。

  <你要是乖乖地待到早上,我可以考虑放你走。>

  趁易阳回过头去,收拾床铺,江修齐也结束了对泥地的折腾,分出点心思去和被自己束缚住的女鬼谈谈。

  那女鬼显然还想挣扎一下:<可是,大人……>

  “床收拾好了。”易阳可听不见江修齐与女鬼之间的对话,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发言刚好打断了女鬼接下来的话,“今晚就先麻烦你和我将就一会了,明天我会和村长说帮你找份帮工的。”

  易阳神色淡然,似乎并没有因为收敛爷爷的尸体而受到什么影响。

  小道士都收拾好了,江修齐那肯定就顺着杆子往上扒啊。在易阳的示意下,然后就让他睡床里面,易阳睡在床外面。

  房子到底还是老房子了,就算易阳为了让小公子睡得好一点把被子垫在下面,那床还是睡得有些硌人。

  江修齐把头偏了过去,就看见在自己隔壁和衣而睡的易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阳那张脸闭上眼睛之后,已经看不出剑眉星目的架势,不过倒是能从眉骨的框架中看出这人的周正帅气。

  易阳的怀里紧紧抱着那把桃木剑,江修齐就这样看着易阳,借着月光与微弱的烛光,江修齐依稀从那浓密的睫毛下面看出些许银光。

  他的手覆在银光的那一处,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湿意,终究还是小孩子啊,唯一的亲人过世他又怎能不伤心。

  “好好睡一觉吧。”一团黑雾侵蚀着江修齐伸出来的指尖,再顺着指尖的方向,没入易阳的头发里面。

  阴气入脑,一般都是做噩梦,但有江修齐把控着,这噩梦只能让易阳睡得更香而已。

  江修齐侧卧在床上,用右手撑着自己的身子,左手轻搭在易阳的肩上,指尖挑起一缕易阳没束进冠里的发丝,指腹摩挲着。

  他就这样看着手上的发丝,看着易阳的眼底……有着同样的晦暗。

  <大人,你为什么不让我吃掉他!吃掉这个道士,让我吃掉那一个道士吧!>

  此刻捆在横梁上的女鬼还在不停的怨恨喊着,精神状态极其不稳定,她头上的黑发不停的生长着,叫嚣着她对易阳血肉的渴望,不少疯狂生长的黑发在此时甚至从江修齐覆盖在她身上的黑布上挣扎出来。

  只不过那团黑布异常坚韧,白衣女鬼身上的黑气还在不断的冒出来,但并没有损害到黑布分毫。

  易阳早就被送入的深度睡眠的模式,那江修齐也没有必要像之前一样的以口型和那白衣女鬼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养了十多年,你这一句想吃就从我手底下抢人,你这想得也太美了吧。”

  江修齐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响起,阴柔的声音每一次断句带来的停顿都能让房间里那盏点着的微弱烛火几乎湮灭,又颤颤巍巍的燃起。

  这语调与刚刚江修齐和易阳对话时的相比,还要缓慢,也更加的平静。

  <大人!让我吃掉他!>

  <大人!>

  <让我吃掉他,大人!>

  横梁上传来女子哀怨凄厉的声音,浓重的阴气袭向两人,若躺在床上的那两人是寻常百姓,早就被这一股阴气绞得血肉模糊。

  但江修齐脸上的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他只是分了一缕眼神给横梁上的女鬼。

  “班门弄斧。”短短的四个字从江修齐的口中略带轻蔑的吐出,就决定了横梁上那个女鬼的结局。

  那些乌泱泱女人头发从黑布中挣扎出来没有一秒,就被更加厚重大量的黑布盖上,女鬼爆发出来的黑气,瞬间被一股强大到无法抵抗的阴气包裹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鬼没有说话,她也没法说话,绞紧她的那一根黑布缠得愈发紧,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吸收的阴气被这一团团看上去平平无奇的黑布所缴下。

  她的身形突然有些不稳,原先清晰的轮廓变得模糊,直到那团黑布变得空荡荡地挂在梁上。

  黑布不停地挤压着横梁上的空间,吭哧吭哧,那女鬼连反抗力量都没有,就生生被黑布碾碎身体。

  “现在没有脏东西看着了呢。”

  江修齐的指尖松开了易阳的碎发,向易阳的身后探去,隔着道袍体会着手掌心传来的温热,他不自觉的想所求更多。

  阴与阳本来就具有天生的吸引力。

  就像易阳在阴森的喜轿上一眼望向江修齐时眼底育出的欣喜,江修齐同样渴求能与易阳这个人相处更多。

  苍白的手掌扶上易阳的眉眼,从眉骨再到嘴唇,江修齐在描摹着易阳的样子。

  挂在横梁上的黑布此时尽数退下,随着江修齐的期望,向着床上两人的位置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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