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一剑何时向我挥_征服起点型男主【快|穿|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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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一剑何时向我挥

  江修齐看着对面的灰袍少年明显的放松了警惕,但他手上的那把桃木剑还是紧抓在手。

  或许是因为知道江修齐是个男性,易阳三两下就穿好了自己的里裤,不再光明正大地遛蛋了。

  易阳握着剑柄,平静看着面前露出可惜表情的男子问道:“现在几时几刻?”

  “不知道。”江修齐摇头,不仅是为了回答男主的问题,也是在惋惜没法多看看那双长腿。

  “现今最重要的是带你从这里出去。”易阳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他撩开喜轿的窗帘,左右细看,在面对斩鬼一事的时候,他的眼神会锐利不少。

  前面六个,后面两个,再加上中间抬着轿子的四个,一共十二只鬼。

  他是修道之人,体内阳气足够,能用五帝钱遮阴,但坐在喜轿上的那公子就不一定能用得了五帝钱。

  还是要打。

  易阳在心底盘算了一下怎么打,手则伸进布兜翻出一张驱邪黄符一下就贴上了喜轿门上和两侧的窗上。

  “公子小心,切莫下轿,待我讲这些鬼驱走,你再和我一起跑。”话毕,易阳连看都不看轿内的江修齐一眼,掀开门帘,趁几只小鬼没能发现自己,在小鬼的胸前均贴上了驱魔镇邪符。

  轿内江修齐摆的笑脸也就摆给了空气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布兜里的符咒不断减少,除去前头两个开路的鬼,后面的小鬼都因为符咒的缘故定在了原地。

  坐在轿子里的的江修齐瞅着贴在喜轿门帘上方的符咒,啧啧了两声。

  轿子里的三张符咒都能有不少的阳气,隔得远江修齐也能感觉得到上面显现出的温热,符咒上的笔画都能透出不少阳火的气息。

  如果男主手上的符咒都是这种等级的话,那难怪男主敢一人下来闯荡。也不知道这道符是不是男主自己写的,是的话,那他就要小心一点了。

  易阳没有理会周围不时吹过的阴风刮树叶的簌簌声,所有的心神都挂在前头开路的两只鬼上。

  他的道行不够同时和两只鬼硬拼,一打二不成,那他就想办法一打一。

  打定主意,易阳的手探进自己右胯上的布兜里,取出自己常用的墨斗。

  这墨斗线可不是寻常木工手上用的,盒身经过专门设计,保证缠在墨盒里的线能一直泡在掺了具有朱砂的鸡血中。

  朱砂墨斗线因为易阳的抽拔,在手上留下圈圈模糊的墨痕。

  在喜轿上盘腿而坐的江修齐,看着易阳双膝微曲,小腿发力猛得从地上跃起踩在树身上,在森林的树木中不断的游走。

  随着易阳在树桩上的踢打跳跃,易阳经过的树身上都缠上了墨斗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指尖微弹了一下横跨在空中的墨斗线,用手接下了吐出来的五帝钱,在道袍上随意擦拭几下后就塞回布兜。

  没去了五帝钱掩盖阳气,易阳的生人气息果然勾起了开路两鬼的兴趣,原本直路前行的两鬼,此时都停了下来,看向易阳这个活人的方位。

  要是寻常的活人,见两鬼那幽冥的视线看来保不准会直接尿裤子,但易阳好歹在道观修行多年,又岂会害怕?

  提灯鬼和散钱鬼同时从不同方向的两边攻过来,好在易阳的基本功还算得上扎实,他能连续躲过提灯鬼敲过来灯棍和散钱鬼的扑击,完全都是多年练功养出的下意识举动。

  相较于攻势虽猛的两鬼,易阳可是有脑子的,在躲过两鬼交替袭来的密集进攻,易阳的每一次退后都是为了引诱两鬼步入他刚刚设下的陷阱。

  在散纸钱那鬼的又一次袭来前,易阳手扶着缠着墨斗线的树身猛地往后一跳,身子跃过墨斗线,安全落地。

  那扑过来的鬼就没有这么好运了,朱砂墨斗线直接弹在鬼的胸膛上,空气中马上弥漫起了腐肉被炙烤的气味,难闻得很。

  那鬼想往后推,易阳瞅准时机把着墨斗绕到散钱鬼的身后:“想退?做梦!”

  朱砂墨随着墨斗线渗进了散纸钱鬼的身上,腐肉和脓液蹭着墨斗线,在不断的痛苦挣扎着,散纸钱的鬼头颅不断的左右摇摆,眼睛看得却是喜轿上的那人。

  他在求救。

  但喜轿上的那一个人注定不会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缠好一只鬼的易阳还没来得及斩掉鬼的头颅,另一只提灯鬼挑着灯笼的灯柱狠狠地敲向了他。

  易阳强行接下提灯鬼用灯柱在他背后的一击,双腿一蹬硬是没有后退一步,可却胸口一闷,终于还是震伤了,口中不由得吐出一口血沫。

  而易阳也终于借着这一刹,将手中紧攥着的生糯米朝着提灯鬼的面门扔去。

  白糯米出手,黑糯米落地。

  这一手的生糯米打到提灯鬼的脸上,那张满是腐肉的脸上瞬间出现了米粒大小的空洞,眼睛以下的脸庞直接被腐蚀成的满是孔洞的蜂巢形状,咋一看甚是瘆人。

  听着提灯鬼因面容被腐蚀发出的令人心悸的尖叫时,震得周围一小片的树叶都开始颤抖,树叶纷纷落下,又因为夜风的吹过打着旋的飘在空中。

  易阳抬手,桃木剑随之意动,一剑就穿透了提灯鬼的身体。

  灯柱落地,那红色的灯笼也被烧着了。

  易阳在腐肉里抽出了桃木剑,又跑去收拾起了墨斗线。

  坐在喜轿上的江修齐就这样看着易阳屠尽轿外的鬼怪,神情很是复杂。

  他其实一直都能听到那两只鬼在那里哀嚎,在渴求自己的帮助,但他不能出去。不仅仅是轿内符咒的原因,同样也是他的身份不能暴露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答他是人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好了,这一次他要撒一个弥天大谎。

  所以他就听着轿外同类的嚎叫,看着一只鬼被墨斗线缠住,乌黑到有些浓稠的血液沿着墨斗线的走势不断的落到地上;看着另一只鬼被一剑穿透身体,再拦腰砍断身体,紫薯絮般的肉筋在地上蠕动一会之后,灰飞烟灭。

  斩杀完两只鬼之后,易阳感觉自己的手脚有些发软,但他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一步一步地走回喜轿那,看看红衣公子的情况。

  “你没事吧?”撩开门帘,易阳一眼就看到面色苍白的公子和自己对视着。

  这是吓破胆了?易阳耸耸肩,走上轿打算将贴在喜轿上的三张黄符收好,那三张算是他的保命神器。

  没想到他一上轿,那个红衣公子就伸出右手,用袖口擦拭了一下易阳脸上的除鬼时沾上的血迹。

  脸上突然被这番柔软的指尖触碰擦拭,易阳脑中又闪回了刚刚两人之间发生过的尴尬,不由得觉得自己此时有些发热,人都傻站在那里了。

  “你脸上沾上了些脏东西。”

  轿子不大,所以两人挨得很近,易阳看着面前这张过于美丽的脸庞,心中也是一阵纠结,还好,这个红衣公子并没有给他擦拭太久。

  两人下轿之后,易阳就带着江修齐狂跑,想着快点离开这个阴森的树林。

  终于在两人看见“江台村”那一小块石碑之后,易阳才松开了江修齐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在那个村庄长大的。”易阳重新掂了一下自己布兜和桃木剑,这一夜耗费了他太多的精神了,现在的他就算说是精疲力尽也不为过,“你之前住在哪里?”

  易阳说的的房子距离村口挺远的,所以悠闲下来之后,两人在村里的土路上倒有了一些聊天的空隙。

  听到这一番问话,江修齐顿了下来,扯住了易阳上身道袍的衣角。

  “我没有家,是我爹把我打晕了扔在喜轿上的。”

  易阳一愣,显然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个随口一问正好戳在人家的心窝上,他还不知下一句接什么,那个红衣公子又开口了,只不过他说的很平淡。

  “有一个老道士,说我是极佳的祭品。”

  一路上,两人都是一言不发。

  不过易阳却没有伸手拍开扯着自己衣角的手。

  “那个道士学艺不精。”憋了很久,易阳终于憋出了一句不算安慰的安慰。

  看着前头带路的傻小子,憋半天憋出一句话,后头跟着的江修齐强忍着嘴角的笑意。

  “道长,你叫什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捉弄易阳的意思,江修齐自然就没有像在喜轿上那样故意捏着嗓子误导男主,不过他的声音本就不太粗犷,更偏柔声细气的。

  话题的转变让易阳的僵硬的背脊都松弛了一点,不过他没有回头看牵着自己衣角的那人,只是开口回了自己的名字:“易阳。”

  顿了两秒,前头清亮富有少年感的声音响起,发问起另一人的名字。

  “道长,我叫江修齐。”

  绕过了村内一株枯萎的歪脖子树,易阳就看到了自己熟悉的记忆里家门。或许是风吹日晒的久了点,易阳伸手一推,那一扇木门吱呀一下就推开了。

  出于多年养成的直觉,易阳原先打算直接跨进大门的脚步一停,伸出左手定在半空之中,拦住江修齐不让其入内。

  “爷爷!我回来了。”在门外易阳喊了一声,但屋内没有人应答。

  不过真出事了吧。

  站在易阳身后的江修齐也觉得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妙了起来,在原剧情里男主会回到村庄的时候,会见到爷爷,发现其身后被一只替死鬼盯上才对的。

  嫁衣的繁复刚好可以遮挡一些江修齐悄咪咪的小动作,装作不经意撩一下头发,江修齐的眼睛就能看见有些一缕缕黑丝钻进屋子里面,他灵敏的感受到房间内的尸气在蔓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阳的爷爷八成是死了。

  易阳没有像江修齐一样目视阴阳的能力,但他对于鬼怪一事本就有着极佳的敏锐度。在门口踌躇的这一会,他就重新拿起了背上挎着的桃木剑。

  他扔给江修齐一张黄符,表情很是严肃:“如果感觉到无缘风起,你就拿着放在胸前,大喊‘急急如律令’。”

  看着手上的黄符,江修齐点了点头,随后马上反应过来易阳要去干啥:“那你呢!”

  手持桃木剑的少年步履匆匆,没有停顿。

  “你等着门外就行。”

  被喝令站在门前等待的江修齐,看着易阳的背影往屋内更深的黑色走去,表情有些惊愕。

  易阳那家伙应该根本就不知道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吧……

  江修齐用左手揭下胸上的黄符,捏着黄符的指尖上便传来被烈火焚烧的热意,喃喃自语:“好像当个废物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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