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一剑(含当面tr,无C入)_仙尊每天都在艰难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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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一剑(含当面tr,无C入)

  不等纪长宁消化完这段记忆,稳定情绪,眼前忽然落下两只乌黑大鸟,将地面砸出一个深坑,发出砰然巨响,激起满天沙尘。

  “不是还想杀我第二次吗?怎么就剩这点本事了?嗯?”

  透过滚滚烟尘,他看见深坑里的两只乌凰又化为人形,一黑一红,沉煌掐着楼欺月的脖颈把人压在身下。

  虽然沉煌占了上风,但似乎也讨不了好,神情有些狰狞,发丝微微凌乱,肩背上华贵衣着被撕开几道露出下头的皮肤,血液泉涌而出,模样有些狼狈,却不损半分颜色。

  “呃……话别、说太早,哈啊……”

  而楼欺月双手扣住对方的手腕拼命挣扎着,大口喘息,面色苍白,眸中血色渐暗。

  余光似乎瞥见他恢复清醒,眼神一亮,挣扎立时变得更为激烈,被牢牢压制的黑雾猛然间又掀起滔天浪潮反扑了回去。

  “呵。”

  沉煌眼神一凛,又加重力道,两人的魔气激烈交锋厮杀,相互吞噬融合,难舍难分。

  但楼欺月因为纪长宁解毒身体变得虚弱,其实也撑不了太久,一时爆发的反扑很快便被对方压制回去。

  就在他的魔气被对方完全侵蚀,仿佛被潮水淹没般周遭陷入一片黑暗,他被对方掐得快要窒息,而他的身体也即将被那些黑雾缠上、吞噬时,只见一道冰蓝色的流光破空而来,伴随一阵凛然剑鸣,眨眼间便将铺天盖地围绕在他身侧的潮水分割,为他开辟一条通路,将他从深渊之中拉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复春并未停歇,破开浓雾之后直直冲着沉煌而去,剑尖直指他的后脑,迅若流星,势如破竹。这一剑太过凌厉霸道,沉煌不敢硬接,只得将楼欺月松开,飞身闪避。

  他在远处站定,状似游刃有余地轻掸衣袍,微笑道:“不愧是长宁仙尊,心性坚定非常人能比,竟然清醒得这般快,真是后生可畏。”

  “少废话。”

  纪长宁将不复春召回握在手中,足尖轻点,身形电射而出,剑尖直取沉煌面门,身姿矫健,动作干脆利落如行云流水。凛冽彻骨的冰寒剑气随剑而出,所经之处尽数凝结出一层白霜,同时身周源源不断聚起雪白的风暴。

  其实他现下状态非常不稳定,只撑得了一时,必须速战速决。

  气温骤降,双腿仿佛冻结般难以挪动分毫,而那凌厉致命的攻势便在眼前。若是躲不过这一剑,大约会被这股强大的风暴撕成碎片。

  再次感受到这股熟悉的强大威慑与死亡的迫近,沉煌倒是出奇镇定,双眸犹如燃起大火,猛然发出炽烈红光。

  涌动的黑雾在他身周聚成围墙,将漫天的风雪牢牢阻隔在外。他紧盯着纪长宁,忽然笑了:“难怪当年我便觉得你面熟,原来你是玄胤之子,那么,你与泽兰也脱不了关系。”

  黑色的围墙猛然间分出数道尖锐的利爪向纪长宁抓去,半途又化成连片的乌凰向他扑咬。

  沉煌一面攻击一面继续道:“当年泽兰追杀我,从凡界追到魔界,始终不肯放过我,杀了我一次。而你的父亲,他和你一样是冰灵根,耗尽所有灵力制造一场风暴,将我困了数年,害我元气大伤……呵,那段等待苏醒的时日,真是相当寂寞啊。若不是他,我又怎会被楼欺月杀第二次。”

  “你作恶多端,咎由自取。”

  纪长宁立即挥剑劈出数道剑气歼灭大片,但妖物数目众多,他只得收势飞身后退,专心应付扑咬过来的乌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咎由自取?按长宁仙尊的意思,吾生而为魔本就是错?”

  “那无故被你杀害的人又何错之有?”

  妖物源源不断,灵力损耗太快,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纪长宁眉心一拧,索性假意飞身后撤,竖剑在前,并起两指划过剑刃,又横剑向前挥出剑气。

  只见空气中似乎荡开一圈无形涟漪,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四周蔓延席卷,霜寒气息过境之处,目之所及,所有的妖物瞬间凝滞,黑色的浓雾犹如被冻结的潮水,再掀不起一丝波澜,连一片落下的羽毛都未能幸免,停在半空。

  在这片静止的天地之中,连风声都消弭,万籁俱寂,一抹白影却如流光般穿过重重阻碍,瞬息之间袭向沉煌,剑尖直指他的咽喉。

  直到剑尖微微刺入皮肉,眼看就要穿喉而过,千钧一发之际,沉煌脱离纪长宁造出的障局,素净双手化为乌凰尖锐的利爪,牢牢握住他的剑刃,不复春再难以前进分毫。

  对方微微勾唇,眸中血光炽烈,低声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好像比泽兰和玄胤还要厉害不少,不过……”

  对方话未说完,纪长宁便感不妙。他先前与人对视时便清晰感到自己的道心摇动不稳,恐怕经不起第二次。

  他连忙移开视线,可已经太迟。刹那之间局势逆转,他的剑被对方挑飞,又被利爪掐住咽喉按在了地上,被迫与那双赤红的瞳对视。明知不可,却难以自制,无法移开视线,也无法闭眼。

  他只觉头晕目眩,肺腑中的气息飞速流失,丹田处犹如烈火烧灼般剧痛难忍。附近似乎有人在大声呼喊他,声嘶力竭,可他耳畔嗡鸣阵阵,听不清具体字眼。

  那张艳丽无双的容颜缓慢在眼前放大,面上传来细微的刺痒,似乎有人在轻抚他的脸颊,低柔的嗓音在脑中响起:“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若是吃了你,大约能涨许多修为吧。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仙尊以为如何?”

  他被用力掐住脖颈,说不出话。对方忽然将他的头颅转了个向,只见不远处的楼欺月拼命伸长了手向他这处爬过来,双眸不断淌下血泪,爬满光洁的脸。半途又被铺天盖地笼罩此间的黑雾缠住吊在半空,血液如雨般淅淅沥沥落下,衣裳已分不清是为何而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一族若是想要什么,容易得很,没有人能逃过这双眼,无趣乏味。”沉煌轻轻抚摸他的侧脸,“天魔向来势不两立,长宁仙尊为何与他同行,为何对他心软?难道也是因为那双眼吗?因为他生得漂亮?”

  对方话音未落又将他的头颅转了回去,似是想到什么,眉眼微弯,俯身凑得更近了些,红唇翕张,吐息炽热湿润,嗓音愈加低柔犹如情人间的爱语:“我若是当着他的面轻薄你,会发生什么?”

  “呃——哈啊……”

  纪长宁闻言不由睁大双眼,拼命挣动四肢,挣扎愈加激烈,却被笼罩身周的黑雾一条条缠住四肢牢牢制住,又强硬分开他的双腿,将他摆弄出极屈辱的姿势。

  一股股黑雾钻入衣下,触上他的胸腹,贴着肌肤来回游走,粘稠湿润的触感叫人不由自主地浑身战栗、头皮发麻,而游走到身下的触感更令他惊恐,发疯一般拼命挣扎。

  “你们做过了吗?感觉如何?”

  沉煌饶有兴致地观察他的反应,将他的挣扎牢牢压制,兴奋地舔了舔唇,利爪又变回人形的手掌在他身上四处抚摸揉捏,覆住他的下身轻柔套弄。胸前两枚乳头也被黑雾包裹缠绕,传来鲜明的吮吸拉扯感。

  本就敏感的身体经不起这般强烈的刺激,很快便被挑起情欲,性器缓缓抬头,又在对方的掌中逐渐蓬勃硬挺,顶端溢出难耐的淫水。甚至由于心神受了对方的蛊惑,身体变得愈加敏感,情欲越烧越旺。

  身体在不断的挣动之下很快便筋疲力尽,全身的灵力用来抵御对方眼神的侵袭,坚守道心,如此竟是分不出多余气力抵抗对方的侵犯。理智像是被撕成两半,不断拉扯,身体一寸寸沉沦于欲望的泥沼,叫他又惊又怒。

  “唔!——”

  就在对方带着一手的淫液往他的臀缝之中探去,即将侵入因过分紧张而不断翕张收缩的穴口时,一声嘹亮龙吟裹挟着凛然的战意与愤怒响彻天际,令他的神思一瞬恢复清明。与此同时,一道紫色的雷霆化作长龙呼啸奔袭而来,顷刻间便将缠绕在他身上的黑雾尽数击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煌似乎并未料到还有别人阻挠,赶忙飞身后撤松开了他,眉目间一片阴霾,咬牙道:“原来你们没死。”

  “不过如此。”纪千澜挡在他身前,垂下的右手缠绕着一条紫色的小龙,侧眸瞥他一眼,眉心立时狠狠折起,话音未落又猛然攻了上去,“受死!”

  那两人拼杀起来,云溪洲赶到他身前上下打量他一眼,淡金眼眸闪过一道赤红的光,接着将他从地上扶起,替他整理好衣襟,担忧道:“是徒儿来迟了,师尊怎么样?”

  “你们来得正好,”纪长宁摇了下头,缓了缓,又转身去看倒在一地血泊中的楼欺月,“为师没有大碍,你先去看看他。”

  他说着便将徒弟往身后揽,召剑回来,提剑又攻了上去,与纪千澜共同对敌。云溪洲见状气得咬牙,又不能不听,只得不情不愿地去照看情敌。

  沉煌早年便被泽兰几人杀过一次,虽然重塑了肉身,但一直并未恢复元气,甚至后来又因渡劫失败修为尽失,还未完全养好时又被玄胤困于冰雪之中封了数年,结果苏醒后又被楼欺月夺走大部分力量,杀了一次。

  再次重塑肉身之后,他隐姓埋名在凡间休养了一百多年,直至今日不欲秘境再度开放,本欲报仇雪恨,可惜他并非全盛时期,面对的却是比之前更为难缠的对手。

  而他先是与楼欺月打了一架,又被纪长宁伤到致命处,现在被纪千澜与纪长宁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的攻势打得节节败退,直到最后被纪长宁一剑封喉。

  那充斥着冰寒气息的剑刃再度刺入他的咽喉,这一次他却提不起气力格挡,只得被迫感受喉中传来的剧痛,感受血液被一寸寸冻结、死亡再度向他步步逼近的恐惧,直到他的双眸彻底失神失焦。

  意识归入黑暗之时,他听见长宁仙尊低声道:“你错了。楼欺月,与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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