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二十三组_顶流前任对我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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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二十三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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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蹈的细节和技巧很多,两个人的配合也很多,这些都是需要不断的练习来提升的。

  白岂渊一直觉得自己是努力型的舞者,他从来不会懈怠,岑偈则不同,他也有努力的时候,但大多数时候,他更偏向于天赋型。

  两个人在这方面还是会有分歧,就像现在,白岂渊七点就起床,而岑偈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于情于理,白岂渊都应该去叫岑偈一声的,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起床了。”白岂渊掀开岑偈的被子。

  岂料床上的人皱着眉,睁开了一两秒眼睛,转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见他不动,白岂渊找了个金属的东西,敲了一下岑偈床头的桌子。

  “咚。”的一声。巨响。

  过于强烈的刺激瞬间唤醒了岑偈的脑神经,他猛地坐起来,睁开眼,原本是想大声吼出来的,但由于刚醒,声音难免带了几分懵和软,“有病啊。”

  白岂渊见那人一头炸毛,一脸的发懵和起床气,就觉得自己做得似乎有些过了,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起、起床了,去练舞。”

  岑偈一言不发的掀开被子,双脚落地,穿上了拖鞋,晕晕乎乎地走进卫生间洗漱。

  白岂渊就坐在椅子上等着,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刚才岑偈一脸的委屈,还噘着嘴?

  出来时,岑偈已经清清爽爽的了,他道:“走吧。”

  两个人先去吃了早点,然后才去了练舞室。

  因为有组合技,后半段练得多了些,两个人的默契越来越佳,基本上不会再像前些天一样被摔到磕到。

  白岂渊向来是精益求精的人,细节都是一点一点扣出来的,还要追求意境,是以每天在练习室的时间基本不会少于八个小时,作为搭档,岑偈只得每天与他同步。

  回宿舍后,两个人皆是精疲力尽,衣服一天换两件,还是湿的。

  衣服黏糊糊的贴在身上,就很不舒服,白岂渊看了岑偈一眼,因着他的动作强度比自己大,天气又热,流的汗只会比自己多,他道:“你先进去洗吧。”

  岑偈一身的火热,点了点头:“我很快就出来。”然后拿了换洗的衣服就冲进去,不到十分钟就出来,对白岂渊道:“你快进去洗吧。”

  白岂渊在窗口吹着凉风,这会身上的那股火热劲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他没有那般火急火燎,岑偈觉得他性子好温,总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洗完澡,两个人又出去吃了晚饭,这几天,生活节奏是同步的。

  口味却是不尽相同,但还是白岂渊随了岑偈,因为他自己也觉得还是吃得清淡一点的好。吃着这寡淡无味的菜时,白岂渊就想,等比赛结束后,不管成绩如何,都一定要好好补偿补偿自己,先随心所欲地吃个几天。

  回到宿舍时,天已然黑了,两个人躺在床上,一个闭目养神,一个黏黏腻腻地通着视频。

  李槿沐的声音又温又甜:“你比赛那天我一定要来。”

  岑偈说:“你那天不是有课吗?”不知道是不是白岂渊的错觉,岑偈在与李槿沐讲话时声音会不经意温柔几分,而在与蒋嬿讲话时,总是又冷又淡的,看来,李槿沐算是特别的。

  那边,女孩撒着娇,声音里多了一丝腻:“不上一两节没事的。”

  “好,那你来吧,我给你买票。”

  李槿沐欣喜道:“好。”

  岑偈就笑了笑:“我以为你这样的好学生是不会逃课的。”

  李槿沐说:“这不是为了看你比赛嘛,平时没有特别事是不会逃的。”

  岑偈则过身子看了一眼白岂渊,他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于是就插上了耳机,说话的声音也小了些:“接下来的两个月我都有比赛,你是不是都要来看?”

  李槿沐笑道:“可以吗?”

  岑偈说:“我当然可以,你们老师可以吗?”

  屏幕那头的女孩噘着嘴,“反正我都想来。”

  两个人后来聊了许久,白岂渊半梦半醒,耳畔是岑偈温柔的声音,萦绕在梦里。

  那天晚上,白岂渊真就梦到了岑偈,梦到比赛输了,岑偈在宿舍里收拾东西,说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两个人似要天各一方,白岂渊很自责,他说对不起,你那么信任我,我却让你输了比赛,岑偈应该是生气的,但又因为耳畔的声音是温柔的,所以不知道他究竟是生气还是没有生气。

  白岂渊突然醒来,对面的人还在温声细语的说着话,这些天,都是这样,那人讲电话讲到很晚,而因为睡眠浅,他时常惊醒。

  比赛当天,白岂渊到了现场都没有见着岑偈,想来是去接李槿沐了,旁边的位置一直空着,令他有几分不安。

  岑偈到时,还优哉游哉地走过来,比赛还没有开始,白岂渊也就不好说些什么,也不问他去哪里了,反正都是心知肚明的事,问了也没有意义。

  那人坐下后,白岂渊将刚才抽签的纸条递给他看,“我们是二十三组。”

  “嗯。”岑偈淡淡道。

  白岂渊抽完签后挺失望的,这样既不靠前也不靠后的出场顺序,除非作品很出彩,否则不会给裁判留下很深的印象,光出场顺序就不占优势,结果这人还这么淡定。他想了想,也罢,不淡定又能怎么样,又改变不了什么。他将纸条从岑偈手里抽回来:“这号挺不占优势的,待会好好加油。”

  岑偈看了白岂渊一眼:“我对你的编舞十分有信心。”

  他猝不及防的来了这么一句,白岂渊一时忘记了收敛表情,笑了笑:“要是被淘汰了,可别怪我。”

  “不会。”岑偈眼神笔直地看着白岂渊,笑意揉碎在目光里。

  比赛开始了,上台的组合要么就是男女混搭,风格与他们相似。更多的是同舞种的男男搭配,要么很燃,要么很炸,台下的欢呼一阵接一阵。

  李槿沐的座位挺靠前的,可以轻易就看见岑偈。

  她目光炙热的看着他,但他一次都没有回头,一直专心致志地看着台上,偶尔与旁边的人低语几句。

  王毅在圈子里的知名度不小,他与赵晨上台时,就有舞者大声喊着他的名字。

  白岂渊与岑偈皆聚精会神地看着。两个人的配合没有很多组合技,同步跳了一段纯Hip-Hop,这舞一看就是王毅的风格,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招式,纯粹得赏心悦目。

  舞者表演结束,裁判打分,待所有舞者表演完,统一公布分数。

  王毅与赵晨下台了。

  白岂渊凑过去与岑偈说:“不愧是王老板,太强了。”

  岑偈说:“我们的更强。”

  对于岑偈的迷之自信,白岂渊想伸手为他点赞,至少自信摆在这儿,上了台不会怯场。

  主持人叫到二十三号时,白岂渊心中还是猛然慌了一下,上台前,岑偈给了他一个‘安心吧’的眼神,并率先上去检查了一下道具。

  舞台上,灯光熄灭,只有一束光照着两个人面对面的身影,音乐缓缓响起,岑偈与白岂渊隔着玻璃伸手。

  编舞时,岑偈觉得最有创意的点就是根据镜像两个人的动作一致却是相反的,练舞的时候就很容易出错,跳着跳着就会与对方同边。

  Jazz是所有舞种中岑偈最不擅长的,可他功底好,轻松就学会,要跳成像白岂渊这般将意境顺手拈来却是费了好大的功夫,从舞台上的表现来看,他确实用心了。

  偏柔的Jazz令在场的观众屏息观看,两个人所表达的迷茫、痛苦、挣扎的情绪让人不自觉地染上了悲伤的情绪,爆发总是在沉默中,音乐选得好,从低吟婉转到激情四射切换得很快,岑偈舞种的切换也随着音乐恰到好处,以旋转风车的动作似突出重围,再以托马斯单手定格,光束追着他,人们都说Bboy会飞,岑偈就淋漓尽致地展现了一段炸到飞的Breaking。

  音乐一换,全场的观众与舞者都炸了,尖叫声此起彼伏。

  李槿沐激动到起立尖叫,她大概第一次这么不顾形象。

  白岂渊站在玻璃镜后,想着,岑偈果然是比赛型的舞者,他在舞台上的表现比在练舞室的任何一次都要好。

  岑偈倒地时,白岂渊与李槿沐的心皆是一揪,他照着他给的示范缓缓屈膝将自己缩作一团。

  白岂渊则用一段又轻又柔的Jazz演绎了挣脱困境后的另一种人生。

  最后,将岑偈从地上拉起,两个人演绎了一场高难度组合技诸多的Hip-Hop,谢幕时,白岂渊对着台下鞠躬,岑偈也被他强行拉着鞠躬。后来,岑偈成了当红偶像,每次表演结束后都会习惯性地对着台下鞠躬,就是比赛时被白岂渊养出来的习惯。

  两个人下了台。

  表演结束后,白岂渊的状态明显比刚才松弛了许多。

  岑偈就笑:“白老师,咱们的表现那么好,你紧张什么?”

  被人看穿心思还拿出来说,白岂渊白了这小破孩一眼:“就你厉害,就你不紧张,还不允许我紧张了吗?”

  岑偈又是一笑:“允许,谁说不允许了。”然后就很臭屁地问道:“刚才那段我表现得怎么样?帅不帅?”

  “帅,帅死了。”白岂渊很敷衍。

  但岑偈被夸得心情很好,看下半场比赛也不觉得无聊,全程乐滋滋的。

  近两个小时后,所有舞者表演完毕,后台的工作人员统计分数。

  主持人拿着结果上来,一共四十个组,淘汰后十名。先公布的是二十一名到三十名的得分,按名次依次公布。

  二十一到三十名里,没有二十三号。

  接下来是十一名到二十名,依旧没有二十三号。

  白岂渊又开始紧张,不在中间,就只能在前十名或者后十名了。岑偈看穿了他的心思,道:“放心,肯定在前十名,而且名次一定不会低。”

  白岂渊看了岑偈一眼,没有说话,静静的等待结果的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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