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抱它干嘛?抱我_顶流前任对我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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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抱它干嘛?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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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玉玉听出了他声音里的不对劲,“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白岂渊低声“嗯”了一声,他觉得自己打这个电话好像毫无意义,岑偈离自己这么远,又哪里顾得了自己。

  刘玉玉着急道:“他采访还有十多分钟才能结束,怎么办啊?”

  “没事,我打电话叫救护车,你替我告诉他一声就好。”白岂渊知道这样会影响他的工作,可此刻,他渴望岑偈能陪着自己。

  刘玉玉一听要叫救护车,心下更是着急,“这么严重......”

  她话还未说完,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阵盲音。

  岑偈刚结束采访,刘玉玉就冲过去,低声道:“刚才白老师打来电话,身体不舒服,这会已经去医院了,你要不要......”

  “身体不舒服?”岑偈脸色微变,“给我订机票。”他话没说完,已经大步走了出去。

  “可是你等一下有一个线下活动,还挺重要的。”刘玉玉跑着跟在岑偈身后。

  “推了。”岑偈未走多远,迎面碰上了李茹佳。

  “什么推了?你要去哪?”李茹佳见他神色慌张,猜他肯定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厉声质问。

  岑偈直接无视李茹佳,从她身旁绕过,回头对刘玉玉说,“帮我解释一下。”

  “你......”李茹佳气急败坏,可现场人太多,她不好直接吼出来。

  岑偈已经走远。

  白岂渊眼神空洞地看着病房里洁白的墙壁。

  医生的话回荡在他的脑海里,久久散之不去,“再这么跳下去,你这条腿就等着废吧。”

  这句话于他而言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跳舞是他的命。

  白岂渊此刻已经分不清是腿更疼一点,还是心更痛一点。

  岑偈到时,白岂渊正眼睛不眨一瞬地盯着门口,看见进来的人,心中总算升腾起一股暖意。

  “怎么回事?”岑偈着急地察看着他身体的各处,“哪不舒服?”

  白岂渊大体给岑偈描述了一下情况,未了,还补了一句,“我是编舞师,即使跳不了舞也能养活自己。”

  岑偈知道跳舞对白岂渊而言有多重要,可到了此刻,他竟还在宽慰自己。他突然觉得,说不定这样也挺好的,他们本就因为各自忙碌而相聚甚少,他跳不了舞,可以来自己身边做一个无关紧要的职位,轻松事少一点的,这样,两个人就能时时刻刻在一起。

  白岂渊很配合医生的治疗,岑偈推了许多活动,在家里陪了他好几天,并找了很多关系,寻了一个很有名的中医给白岂渊看腿。

  白岂渊笑称自己好像得了绝症,岑偈看着他没心没肺地笑,心里很不是滋味,也知道白岂渊是在宽自己的心。

  拍戏进入后期,剧本里各种惨烈,演员的情绪波动也就挺大的,特别是张忶,她觉得自己入戏太深,对岑偈的关注也过分多了,但她允许自己这样,因为这样她才能演得更有感觉。

  于是她找岑偈就变得越来越勤,借口就都是讨论和演练剧本,岑偈其实是挺乐意的,因为张忶真的在认真教自己一些演戏的技巧。

  刘玉玉经常见张忶出入岑偈的房间,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岑偈说:“想什么呢,我这辈子都不会移情别恋。”

  刘玉玉看他那信誓旦旦的样子,也就真的信了。

  岑偈最后却多提了一句:“别在白岂渊面前瞎说。”

  刘玉玉心想,我也不敢啊。

  剧杀青后,岑偈反而更加忙碌。

  白岂渊的腿恢复了不少,他依旧去舞社教课,两个人的状态一如从前,一个月见不了一次面。

  因为腿伤,白岂渊的脚步声比以往要沉重不少。

  他的呼吸更沉,还在舞社时,岑偈就打电话来,说要回来。这会应该已经到家了。

  一月多未见,当知道打开门后就看到他时,白岂渊的心竟紧张得如同被雨点砸中的浮萍,不规律地跳动着。

  同时,喜悦又似一股暖流,随着血液流走过起身,再回到心房。

  门一打开,白岂渊首先听到的是小继不满意的呜咽声。

  岑偈将它困在怀里,于它而言,他与陌生人基本没什么差别,因此一见到白岂渊,它便惶恐不安地叫唤着。

  白岂渊了岑偈一眼,只见他随意地坐在沙发上,两条长得不像话的腿搭在茶几上。

  岑偈也回头看了进来的人一眼,立即将小继放了,站起身,“回来了?”

  小继得了自由后便向白岂渊飞奔过去,用头蹭着他的小腿。

  “嗯,你到多久了?”白岂渊弯腰将小继抱起,走了过来。

  “也就一个多小时。”岑偈将狗从他的怀里夺出,放在沙发上,“抱它干嘛?抱我。”

  白岂渊倾身向前,将自己的身体靠进他怀里,从对方身上汲取到的温暖,令他的一颗心都鲜活起来,仿佛繁花盛开。

  岑偈的手一路从白岂渊的后腰摸到蝴蝶骨。

  “你是不是瘦了?”

  因为腿上的疼痛,白岂渊食欲一直不好,他比以前瘦了不少,并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到现在才发现。

  白岂渊将头埋进岑偈的颈窝中,闷声道:“是瘦了,别担心,会养回来的。”

  “哥,要不你从舞社辞职吧,在我身边当个助理,这样,我们能相互照应彼此。”岑偈将白岂渊轻轻推开,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

  “除了跳舞,我不会干别的。”白岂渊道。

  岑偈早料到白岂渊会这么说,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地尊重白岂渊的选择,可如今,跳舞已经成了会让他腿伤愈发严重的累赘,也是分隔他们最大的阻碍。

  “你在跳舞上取得的成绩,已经是很多人这辈子都追赶不上的了,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腿不想要了?”

  白岂渊茫然地看向岑偈,他从没这么与自己讲过话。

  他张了张嘴,柔声解释道:“我不是放不下,而是不知道,除了跳舞以外,还会做什么?”

  岑偈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语气过于硬,声音软下来几分,“不会可以慢慢学,你这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

  白岂渊错开了目光,“好了,你这么久才回来一次,我们别聊这个话题了。”他不想与他吵架,相聚的时间本就少之又少,用来吵架,得不偿失。他弯下腰,又将小继捞进怀里。

  岑偈烦躁地在沙发上坐下,眼神瞪过去,看的却是小继。

  小继一双黑豆似的眼睛转动一下,回避了岑偈的目光,转过头,在白岂渊身上蹭来蹭去。

  刘玉玉明显感觉到,回去一趟之后,岑偈的心情变得十分暴躁,发火摔东西是常事,就连和李茹佳顶起嘴来,也是毫不退让。

  那几天刘玉玉心惊胆战的,她本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孩,被骂几句也依然嬉皮笑脸的,可岑偈火气太大,她被凶得偷偷躲进厕所里哭了好几次。

  回家的路上,白岂渊接到了刘玉玉的电话,她哭哭啼啼地,“白老师,你是不是和岑哥吵架了?”

  白岂渊不认为那天自己与岑偈吵架了,但岑偈心里不痛快是肯定的,他道:“怎么了?”

  “你过来哄哄他吧,他有事没事就发脾气,我们工作不好做,我今天早上辞职信都差点交给佳姐了。”

  白岂渊叹了口气,“行,你把地址发给我吧。”

  刘玉玉把地址发了过来,白岂渊立马买了机票。

  两个小时后,他就飞到了岑偈所在的城市。

  “白老师。”刘玉玉已经在机场等候多时,她一见他,就招手示意。

  白岂渊走近刘玉玉。

  “岑哥现在还在参加发布会,我们先回酒店。”

  “嗯。”白岂渊跟在刘玉玉身后,这次与岑偈分开的时间还不算太长,但知道要来见他时,思念就已经在心口泛滥,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

  在酒店等了近两个小时,才听到开门的声音。

  刷了房卡,人却迟迟未推门进来。

  白岂渊正想起身,却听到了一个女声,“不请我进去坐坐?”

  “不方便吧?”岑偈的声音非但不像刘玉玉说的那般暴躁,还很温柔绅士。

  白岂渊的心脏有些抽痛,他认得出那女人的声音,正是岑偈上部戏的女主,张纭。

  她接着道:“有什么不方便的,拍戏的时候我也没少进你的房间吧,弟弟,你这时候拘谨什么?”

  岑偈对张纭还算尊重,但听见她黏腻地叫弟弟时,却生出了几分反感,“这里狗仔多,我怕。”

  “怕什么,我们清清白白的,又不会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张纭说着,向前一步,语气已经是暧昧到极致,更是伸出手,欲用食指勾住岑偈的下巴。

  岑偈侧过头,躲开了。

  张纭收回了手,意识到自己或许操之过急了,她并不想引起他的反感,后退了一步,“算了,你今天也累了,早点回房间休息吧。”

  “嗯,姐姐慢走。”岑偈语气十分礼貌,却也透露着拒绝。

  张纭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岑偈看着人进去后,才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他低垂着头,直到走近时,才抬起头,见白岂渊正静默地看着自己。

  “你怎么来了?”岑偈的眼眸中露出欣喜,仿佛看见了清风绕月一般,明亮透彻。

  暖色灯光下,岑偈的五官格外深邃,他穿了一身黑色西装,为了搭配造型,鼻梁上还架了一副无边框眼镜,刘海被梳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更加凸显他高挺的鼻梁和线条凌厉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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