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怎么就找了个小哭包_顶流前任对我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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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怎么就找了个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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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顾思思依然没想明白之前,岑偈已经将门打开,冷声重复道:“出去。”

  顾思思足足被他的态度吓得愣了三秒。

  白岂渊知道岑偈脾气不好,如果不顺着他,恐怕要吵架,他不想与他吵,只得对顾思思道:“实在抱歉,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八点,我们舞社见。”

  顾思思不敢直视岑偈,她站起身,走了出去。

  人走后,岑偈将怀里不断叫唤的狗扔到一旁,力道颇大,砸得它“嗷”叫一声。

  白岂渊看得心疼,却没有出声。

  岑偈看着白岂渊,将胸腔之中的怒气忍了又忍,最终还是走过来,轻柔地摸了摸他的脸。

  白岂渊仰头,任他在自己的脸上摸,“醋劲怎么这么大?”

  岑偈将气撒到顾思思身上,甚至撒到狗身上,却对白岂渊柔声细语,“我几个月都见不到你一次,一进门就看见你们俩贴在一起,白岂渊,你有没有良心?”

  “我跟她什么都没有,别生气了。”白岂渊主动示好。

  岑偈指尖的力道加重,从抚摸到摩擦,“以后别再把这些人往家里领了。”

  “好。”白岂渊用唇瓣轻轻碰了碰岑偈的手,“不领了。”

  岑偈只待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

  白岂渊跟岑偈说自己要去参加亚洲赛事AOD(Asiaofdance)比赛,岑偈听到后挺支持的,但这样一来两个人见面的时间就更少了。

  好巧不巧,第一轮的对抗赛白岂渊就与蒋嬿对在了一起,白岂渊自是很轻松就赢了蒋嬿,他其实是很有大师风度的,但在岑偈这里却体现出了小家子气的一面。

  他将自己与蒋嬿比赛的视频发给岑偈看,岑偈就宠溺地说,“宝贝好厉害。”

  白岂渊道:“谁是宝贝?”他语气有几分温怒,想到岑偈也许也这样叫过蒋嬿,就更生气了。

  “当然是你,除了你,我还能叫谁宝贝。”岑偈这时候很遗憾他们不在一起,这时候,应该好好给他撸撸毛的,他吃醋的样子好可爱!

  白岂渊冷哼一声,不再聊这个话题,两个人又聊了很多比赛的话题。

  岑偈虽然已经脱离了舞蹈圈,却依旧熟悉里面的人和事。

  那段时间他们视频通话特别频繁,却总出现一个人来打扰,顾思思,她与白岂渊一样,更擅长编舞,就让白岂渊多教教自己。

  每次顾思思来,白岂渊就要挂电话,岑偈就想,这个人怎么还不淘汰?

  比赛到中段时,顾思思终于没有再出现了,岑偈道:“那个女孩终于淘汰了?”

  白岂渊觉得好笑,“你怎么就那么期盼着别人淘汰?”

  岑偈道:“烦死了,每天按时按点地来找我男朋友,她到底有什么企图?”他语气颇为不悦。

  “她再有企图,还能有你的企图多?”白岂渊道。

  “总之你以后不许理她。”

  白岂渊觉得岑偈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但还是答应他了。

  聊到后来,岑偈说想来点尺度大的视频。

  白岂渊拒绝,“不行,我怕被封号。”

  为这件事岑偈磨了白岂渊一个多星期,后来总算是同意了。

  岑偈接了一部小成本的电影,饰演男一。

  女主是一个没有什么知名度的清纯女孩,17岁,叫苏箐。

  剧本很好,岑偈还挺入戏的,于是再与白岂渊打电话时就觉得很不真实。

  回到酒店与白岂渊视频以后出了戏,第二天就很难再入戏,那段时间岑偈挺痛苦的,找表演老师请教。

  表演老师听了他的情况,问:“是不是有女朋友?”

  岑偈点了下头。

  表演老师对这个肯定的答案并没有过多的表示,只道:“你现在演戏方面还不太成熟,不能处理好心态的转换,想要演好就必须要投入到角色里,既然戏里和真实的感情处理不好,就只能先抛下戏外的感情与情绪,将自己全身心的放进戏里。”

  岑偈听明白了,打电话告诉白岂渊,这两个月就先不和他联系了,并详细地和白岂渊解释原因。

  白岂渊表示理解。

  近两个月的时间,两人毫无联系。

  岑偈演戏渐入佳境,将剧中人物的情感甚至蔓延致苏箐身上。

  苏箐是一个感情特别细腻的女孩,两个人很惺惺相惜。

  这次比赛,白岂渊大多是与段隅升并肩作战。

  与岑偈这段时间都没有对方的消息,比赛和练舞的时候都不觉得,唯独到了夜深人静时,白岂渊对岑偈的思恋犹如洪水地从胸腔之中迸出,泛滥成灾。

  一度令他溃不成军,可他不能去打扰岑偈,就只能自己忍耐着。

  电影里镜头很细腻,也很真实,与拍电视剧是两码事,岑偈与苏箐拍的亲密戏不少,而且每一次都很难走出来。

  剧里两个彼此救赎的少年活得太艰难,岑偈就一直沉浸在那样的情绪里。

  回到酒店,其实他很想和白岂渊说说话,想听听他那特有的清冽又带着柔软的声音,但他每一次都忍住了。

  电影杀青那天,岑偈并没有想象中的兴奋。

  最后一场镜头,多年后,身体残缺了一条右腿的他,遇到了已为人妇的她,小孩拉着她的手问,妈妈你怎么了时,她已泣不成声,她以为他早已不再人世,可是,他还活着。

  岑偈不喜欢这个结局,很不喜欢,它不完美,可导演说,不完美才是人生的常态。

  他便更想流泪,剧中的少年明明那么善良美好,但被生活摧残得没有人样,难道这就是常态?

  岑偈最后崩溃了。

  苏箐也好不到哪去。他们哭得很真实,镜头记录下两人绝美哭泣的场景。

  李茹佳知道岑偈拍完戏可能会受影响,提前给安排好了假期。

  回到家,岑偈才给白岂渊打了电话。

  白岂渊那边的比赛已经进入半决赛,还有两场,就能回来见面了。

  白岂渊给岑偈打电话,岑偈的状态明显不好,隔着电话,怎么安慰都是苍白无力。

  岑偈说:“我现在就是想抱一下你,抱一下,我就好了。”

  白岂渊只能说:“决赛完了就回去。”

  半决赛上,白岂渊在小组里拿到了第一,一共四个小组,总决赛便是四个第一的角逐。

  决赛当天,段隅升和白岂渊分到了不同的小组,段隅升输给了一个韩国人,白岂渊赢了一个日本人,最后,是白岂渊与韩国选手的角逐。

  白岂渊以一分之差输给了韩国选手。

  段隅升比白岂渊更加气恼与不甘。

  白岂渊没有参加庆功宴,比赛完当天就买了回国的机票。

  岑偈让刘玉玉安排了司机去机场接白岂渊。

  一进门,白岂渊就给了岑偈一个大大的拥抱,问:“好了没?”

  岑偈把头埋在白岂渊的怀里,鼻子一吸一吸的,竟是哭了。

  白岂渊慌了神,轻声道:“怎么这么爱哭?”

  岑偈用了半个小时给白岂渊讲了剧本里的内容,然后他道:“男孩明明什么都付出了,为什么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呢?还带着一副残缺的身体。”

  白岂渊轻轻拍着岑偈的背,“男孩其实什么都得到了,女孩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他的。”

  岑偈还是难过。

  白岂渊觉得,自己怎么找了个小哭包?

  小哭包哭够了,抬起头来吻白岂渊,吻了好才时间,荷尔蒙才让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岑偈难得有假期,白岂渊就在家里陪着。

  小朋友的情绪依然不是很高,但比起刚回来时的小哭包,已经好太多。

  不能出去逛街看电影什么的,就只能窝在家里,看剧、打游戏。

  白岂渊看到搞笑的或者是什么有趣的事都会咯咯笑。

  岑偈听见他的笑声,就觉得很治愈,不自觉地跟着笑,总算也变得爱笑起来。

  两个人在一起最治愈的时候,岑偈觉得还是在床上时,不管是抱着安静又柔软的人什么都不做,还是把他欺负到哭,哑着嗓子叫自己慢一点或者快一点,总之,只一个星期,拍戏给他带来的负面情绪就消散得差不多了。

  所以,之后的一段时间岑偈就觉得再轻松自在不过,李茹佳给了他差不多两个星期的休息时间,他们就这样在家一起窝了近两个星期。

  调整之后,岑偈又复工了,拍广告,上节目,也在接触新的剧本。

  白岂渊比赛回来,下线活动比之前多,也开始忙碌,但和岑偈比起来都不算什么。

  小朋友每天连轴转的工作,让白岂渊很是心疼。

  李茹佳给了岑偈五六个本子让他挑。

  岑偈随意翻看了一眼,他如今在娱乐圈算不上如鱼得水,但谁要是算计到他头上,他一定双倍算计回来,鱼死网破也不要紧,一来二去,很多人对他敬而远之。

  李茹佳道:“这些我已经筛选过一遍了,你慢慢选。”

  当初李茹佳深思熟虑了很长时间才签下他,如今看来,她觉得自己眼光十分好。

  她带红过不少艺人,岑偈是发展势头最好的,如今在简誉,算得上最当红的艺人之一。

  之前李茹佳与简誉的老板赵誉有不小的矛盾,他一贯对她爱答不理,现在,她手下出了个岑偈,赵誉见到她和颜悦色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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