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告白_顶流前任对我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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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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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你是在很传统的家庭里长大的孩子。”岑偈若有所思,想必他也是极传统的,那自己接下来要说的事会不会刺激到他?

  “嗯,你应该比我要潇洒一点。”

  “是啊。”潇洒一点的人干脆不管不顾,“我那天未说的话,你还想接着听吗?”

  “嗯。”白岂渊抬头,眸子极清澈。

  “我之前一直说有喜欢的人,那个人。”

  白岂渊听他再提起这个话题时就忍不住好奇地睁大眼睛,他极想知道是哪个女孩如此幸运,能被他喜欢。

  “是你。”

  岑偈说完最后两个字后便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只见他的眼眸中闪过震惊、不信最后转为愤怒。

  “你别闹。”白岂渊避开了岑偈的目光,硬生生地笑了一下,“开什么玩笑。”

  “没有开玩笑,就是你,我也像你现在这样不信、迷茫、纠结过,可我现在很确定,我喜欢你。”岑偈虽然不再能捕捉到对方的目光,但的眼中的坚毅却还是能令对方感受到。

  “可我是男的,和你同一个性别......你怎么可能会喜欢......”白岂渊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说话语无伦次的。

  “为什么男的就不行,我喜欢的是你,和你是男的是女的没有关系。”岑偈依然在捕捉他的目光。

  白岂渊从未将自己算进去到周珈所说的能‘轮到’的那个群体里,现在岑偈这么说,显然是将自己放进去这个群体之中,令自己成为其中的一员,这让他十分不能接受。

  “我知道你现在也许接受不了,可你并不排斥和我接触的对不对,不然我亲你、抱你,你为什么都没有......”

  “够了,岑偈。”白岂渊骤然开口打断了岑偈的话,“这一点也不好笑,这样的玩笑你以后不要再开了。”

  他的反应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恶劣,但岑偈还是要说完,“我能慢慢等你接受的,但请你不要避我如蛇蝎,就算是以朋友的方式相处也可以,如果你真接受不了,我以后尽量不提。”

  白岂渊极想丢下筷子就走人,但他的脚现在这样有自己的一半责任,饭是没有心情再吃了,两个人就这么干坐了五分钟。

  “回去吧。”岑偈拿着拐杖起身。

  白岂渊也起身在原地站了数秒,最终还是扶了上来,“走吧。”

  岑偈可谓是兴致黯然而来意兴阑珊而归,此后一直待在宿舍里养伤,而白岂渊每天按时按点的去练舞室,回来就看见那个人神色暗淡地要么躺着要么坐着打游戏。

  眼看着就要到第七赛段的比赛了,他的脚却还未见好多少,白岂渊暗自叹口气,跑去了医院几趟。

  某天,从医院回来后,白岂渊站在岑偈的床前,“别打了,还想不想参加比赛了?”语气里有淡淡的责备。

  岑偈依然低着头专心致志地打着游戏,“下一个赛段是单人battle,我这脚这么参加?”

  一副颓废的放弃之姿。

  “我这几天去了医院,跟你的主治医生学了按摩复健,试一试,说不定到了上场那天你这脚就能下地了。”白岂渊在床上坐下,从他手里将手机抽走。

  岑偈看着自己刚拿到的双杀,这要是换成蒋嬿或者李槿沐他肯定得气到爆炸,可偏偏这个人是白岂渊,他非但没有生气,还满心期待,他要给自己按摩?

  白岂渊将手机放到床头的桌子上,“医生说适当的按摩能避免废用性肌肉萎缩,可以促进损伤部位附近的血液循环,对于康复还是有一定的作用的。”他说着往床尾移去,“我先给你按按,要是有效果,也不枉费我去医院学了这几天。”

  “你就真的这么想让我进决赛?”岑偈动了一下那只受伤的脚,目不转睛地看着白岂渊。

  “不然你为什么要来参加比赛?”白岂渊反问道。

  岑偈哑口无言,他的确想赢,可现在赢这件事于他而言已经没那么重要了,自脚受伤的那一刻起,他就觉得或许决赛、冠军都已经与自己无缘,是白岂渊硬生生地拉了自己一把,才让他又赢了一轮,可现在距离决赛却还有一步。

  “我说了,你的脚受伤有我一半责任,我力所能及地做自己能做的,其余的,看你,也看命。”白岂渊握住岑偈的脚踝,将他的脚架到自己的腿上。

  岑偈自是求之不得,将脚的全部重量压在白岂渊的腿上,“好,那我也尽力做自己能做的。”

  石膏一天前就已经去医院撤了,扭伤的地方在小指与脚掌的连接处,现在正裹着一层轻薄的纱布。

  素白的手指与掌心轮番在受伤的附近按摩,岑偈相信白岂渊这几天真当有认真学,他的手法很轻柔很专业,不疼,反而有一种筋脉舒活的舒适之感。

  大约半小时之后,白岂渊才停下来,“有没有好一点?”

  “嗯,白老师,你手法太专业了,好舒服。”他在说最后三个字时语气中带着道不明的暧昧。

  白岂渊将他的脚放回原位,“你别乱用词。”

  “我怎么乱用词了?就是舒服啊。”又特意强调了‘舒服’二字一遍。

  “之后的两场都是单人battle,你暂时可以不用练,就先安心休息”白岂渊站起身,“我要去练舞室了。”

  “白老师。”岑偈叫住他,“明天还按吗?”

  “嗯,长期坚持才有效果,明天当然要接着按。”白岂渊说完就走了出去。

  岑偈的嘴角洋溢着笑,竟还有这种好事,他觉得自己这伤受得还挺值的。

  每天按摩成了岑偈最期待的时光,每到中午他便自觉放下手机等着白岂渊回来。

  白岂渊先去洗了个澡,然后带着半湿的头发坐在岑偈的床前,将他的脚放到自己的腿上,轻柔且认真的在肿伤部位的四周按摩。他额前的刘海偏长,挡住俊秀的眉毛,鼻梁又挺又直,鼻翼略薄,岑偈觉得他吐出来的一口气似乎都带着兰草的幽香。

  感受到那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脸,白岂渊手上稍稍用了一点力,疼得他俊眉一皱,“操,能不能轻点。”

  “我脸上有花吗?”白岂渊就重了那么一下,怕给他按坏了。

  “没有,但是比花还好看。”岑偈全然没个正形,用调戏小姑娘的语气道。

  脚断然是打不得的,于是白岂渊就在他的腿上拍了一巴掌,“别用你那种眼神看着我。”

  “操,白岂渊你谋财害命啊,我还活得过明天吗?”岑偈怒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连看都不准看的吗?”

  白岂渊低下头,长而密的睫毛挡住了眸子,“看可以,别傻笑。”

  “我什么时候傻笑了?”岑偈依旧没有将目光别开,不自然地将表情收起,转为面无表情地看着。

  无论他用什么样的表情看着自己,白岂渊都已经不自在了。他原本以为自己能忘却岑偈那天的胡闹,可那句‘我现在很确定,我喜欢你’还是如烙印一般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了。

  岑偈是毫不忌讳的人,虽然他说尽量不提,可嘴里不说,他能用眼神、神态不断地在表达自己此刻的所思所想。

  “行了。”白岂渊将岑偈的脚移至床上,站起身,今天的按摩告一段落。

  “又要去练舞室?”岑偈问。

  “嗯,我battle很弱,不练不行。”

  “其实你的battle已经很不错了,你舞感好,跳出来的每一个动作都很漂亮,没必要非得这么拼,让自己放松放松。”岑偈觉得白岂渊这几天将自己绷得很紧,每天都见他忙得脚不沾地,当然,这其中有一部分时间是为自己而忙的。

  “你安心养伤,我去了。”白岂渊说完,走了出去。

  门被轻轻一声关上,岑偈依旧痴痴地盯着那道清瘦的背影消失的地方。

  岑偈此刻做不了什么,只能待在宿舍中安心养伤,每天等着白岂渊回来。

  每当他回来,他就想一个得了糖的小朋友,心中雀跃。然而表面上,他只是表情冷淡地看对方一眼,然后低头继续打游戏。

  直到白岂渊洗完澡出来,岑偈才终于坐不住,“白老师,你能不能扶我去上个卫生间。”

  白岂渊用毛巾擦着头发,走了过来,“你前几天不是已经杵着拐杖跑来跑去的了吗?”

  岑偈没有说话,就定定地看着他,眼神中有一种不言而喻的委屈。

  白岂渊最是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大步走到他床边,伸手弯腰将人扶起来,“走吧。”

  岑偈将一半的重量全部压在他身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不像是被扶着,而是像将他整个人搂在怀中。

  岑偈转过头,鼻尖便传来白岂渊身上沐浴露的清香,他将头低下,附在对方的耳边,轻声唤道:“哥。”

  白岂渊的脚步骤然顿住,此前他这么叫自己时,他全然将之当作是小男孩的玩闹,尽管只是玩闹着叫,他都已经受不了。如今,在他对自己说喜欢自己后,再度听到他的这一声呼唤,脑海之中更是轰隆一声炸开。

  隔了数秒,白岂渊才重新移动脚步,“乱叫什么?”

  岑偈将他搂得更紧,“我比你小六岁,叫你一声哥都不行吗?”

  “不行。”白岂渊轻轻推了他一下,“别搂我这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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