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飞牌杀人_青春之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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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飞牌杀人

  因为我相信他做的出来。

  刚开始我还想跟他拉拉近乎,拖延一下时间,但又生怕哪句话触怒了他,只好很识相的闭嘴了。

  过了好半天,王沪生终于安静了下来,挽起袖子,轻轻的抚摸着一处伤疤。

  在火光的映衬下,那道伤疤我看到格外清楚,似乎是被什么锋利的刀子割伤我的,创口正好在手腕处,相比隔断了不少筋脉,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但一些手上的灵巧活儿确是做不出来了。

  对于一个靠双手吃饭的老千来说,这无疑是致命的。

  王沪生一边抚摸这伤疤,一边死死的盯着王沪养,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似乎想杀之而后快,但又顾及着什么。

  是了,他是想学那飞牌绝技,因此才留下了我门的活口。

  想罢,我专做漫不经心的说道:“哎,人活一辈子,为了什么?打打杀杀又为了什么?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钱吗?有了钱什么都有了,又何必在意什么飞牌绝技呢?”

  听了我的话,王沪生的脸色终于好了很多。“那你告诉我,怎样才能弄到很多很多钱呢?”

  眼看鱼儿要上钩了,我心中暗喜,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我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说道:“也是我命苦,从小无父无母,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直到昨天才知道自己有个亲哥哥,叫做张云潇。”

  果然,听到张云潇的名字,王沪生的神色就是一正。

  我接着说道:“我那好心的哥哥知道兄弟命苦,因此决定将滨海所有的生意交给我打理,两座地下赌场,一座桑拿会所,一个ktv,多了不敢说,一两个亿还是卖的出去的,只可惜我是有命没处花喽,哎!”

  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胡话,李欣然险些笑出声音,但在我眼色的制止下,还是硬生生的止住了。

  是人嘛,总归是会贪心的,王沪生也是人,自然也不会例外。

  “我说小兄弟,咱相识一场,我和我师弟之间的个人恩怨也不想牵扯到你,这样吧,我这就放了你好不好?”

  一听说有钱,王沪生的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看了就让人想吐,更令人难受的是,我还必须得忍受住这种欲望。

  我一边跟他东拉西扯,一边思索这脱身之计。

  这王沪生混迹江湖多年,虽然一条手臂废了,但本事还是有的,更何况其丰富的经验根本就不是我能够相比的,我想了十几条计策,推演到最后还是思路一条。

  王沪生显然也失去了耐心,只听他声音渐冷:“小兔崽子,你最好不要扯淡,拿老子寻开心,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惨。”

  这样的台词我在电视剧里见得多了,但亲耳听到还是忍不住打为了个哆嗦。

  我说老哥你别多心,现在我只想保住这条姓名,哪里还管的住这些钱财,只是那些产业全都是不动产,你也得给我时间想一想,该如何兑现不是?

  王沪生怒声道:“别特么给我废话,老子马上就去打印合同,你做好老老实实的给我签了。”

  说罢,他将李欣然也绑了起来,便向外走去。

  从这里到市区,来回至少要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我必须在这段时间内想法脱身,否则这恐怕就是我在这人世间的最后一段时光了。

  电影里怎么演的来着?说好的刀片呢,说好的用火可以烧断绳子呢?为什么老子试了那么多次,烧到的都是我自己?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手腕上已经被烫出了无数个水泡,眼看绳子马上就要被烧断了,但一阵阴冷的声音却将我刚刚燃气的希望之火彻底浇灭。

  “小兔崽子,我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一边骂着,大耳瓜子就朝我的脸上招呼了过来。

  饶是我从小到大打了不少次架,还是经受不住他的折腾。

  别看王沪生平日里梳着大背头,一副人模狗样的样子,真发气狠来比泼皮还要厉害,嘴上的话跟是难以入耳。

  “吾命休矣!”

  这是我心中唯一的想法。

  就在我闭目待死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手腕一松,那绳子不知道为何竟然自己脱落了,我几乎是下意识的一拳,打到了王沪生的头上。

  我这种小身板,哪里比的了他这种饱经世故的老油条,我的全力一击恐怕还不够给他瘙痒呢!

  看到我手上的绳子断了,王沪生显然也是一惊,随即怒目圆睁,眼看就要发作,可惜这副狰狞的面目却就此定格了。

  不知何时,他的后脑上多了一张卡片,准确来说应该是一张扑克牌。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王沪生已经倒在了地上,而不远处的王养生早已醒了过来,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显然刚刚用了很大的力气。

  这里除了我们几个之外再无他人,也就是说那张扑克牌是王沪养扔的?

  人的头颅有多硬,恐怕大家都知道,更何况王沪养的武器只是一张扑克牌,而且还是在他重伤之下,其手中的力道可见一斑。

  这一击显然也花废了他所有的力气,我连忙将其扶了起来,又替李欣然松了绑。

  “自作孽,不可活啊!”看着师兄的尸首,王沪养深深的叹息了一声,便开始闭目养神。

  此时天还没有大亮,外边昏沉沉的,不时吹来一阵海风,吹的那些破烂的窗户咯吱咯吱的作响,在加上我们面前的这具尸首,要说不害怕,恐怕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晚上睡不着叫我,宿舍的兄弟们都开始探讨一些比较有意义的问题,比如说如何骗女人上床。最后统一的结论就是——看恐怖片。

  此情此景,哪里还需要什么恐怖片?而且不止李欣然被吓到了,我也被吓的面色惨白。

  休息片刻后,王沪养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

  虽然明知道是他救了我们,但我还是距离他远远的,他根本就不用动手,光凭那双眼睛就足以将我活活瞪死。

  王沪养说不要害怕,我并不想伤害你们,其实我从来就没有昏迷,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看在眼里了?

  一直都没有昏迷?忍受着身体的剧痛无法呻吟,那该需要多大的毅力啊。

  王沪养道:“我这师兄心术不正,也正是因为这样,师傅才没有将他的绝技传授给他,昨天我们在旅馆遇袭,就是他一手安排的,如果他不是在背后放冷枪,晾他也伤不到我。我身受重伤,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因此只能隐忍,等他出现破绽,才能施展致命一击,机会只有一次,因此我不得不格外小心。”

  刚开始王沪生说什么飞牌绝技,我还不以为意,知道亲眼见到,才不得不叹服。除了手段之外,我更佩服的到时他的毅力,换做其他人绝对做不来,至少我忍不住。

  看到王沪养的确没有伤害我们的意思,我这才敢慢慢靠近,替他包扎伤口,然后有话没话的闲聊。

  王沪养叹了口气道:“我明知道我这师兄人面兽心,却始终还是小瞧他了,如今我身受重伤,两日后的赌赛说什么也无法参加了,这该如何是好!”

  我本想安慰他几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是李欣然机警,她沉吟片刻,说道:“那所谓的赌赛,说到底还是为了对付杜公子,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那咱们也算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了,赌赛你是去不了了,但是有人可以替你去呀。”

  说着,李欣然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眨了眨眼睛,一时间没有明白她的意思,我已经答应了张云潇,这场赌赛必定会去,为何要替王沪养呢?

  李欣然接着说道:“你也知道,他还是个孩子,在赌桌上怎么可能是那些老有套的对手呢?所以所以”≠≠,

  说到这里,李欣然突然顿住,不再说下去了。

  听了这话,王沪养脸上的病态一扫而光,鹰隼一般的目光在李欣然的脸上扫过,:“所以你就想让我将这一身飞牌绝技传授给他,是吗?”

  李欣然被他锐利的目光吓了一跳,但还是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一时间,我胸中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感动,不管什么时候,李欣然的心中都是向着我的。

  王沪养沉默了好久,最后在我的注视下,重重的点了点头。

  像我们这种看着港片长大的人,有哪个没羡慕过那些赌片里的男主角,不仅有香车座驾、美女陪伴,还有数不完的钞票,眼下就有一个机会,我又怎么能够错过呢?

  这虽然是我第一次与王沪养见面,但直觉告诉我,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角色,从这手飞牌绝技就能看出一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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