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_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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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了T-ian季尧的唇角,反客为主将舌头送入季尧口中,季尧呼吸一下子就粗重了起来。

  唇舌间的亲吻变得热烈滚烫而带上了情色意味,季尧那东西越发硬,抵着杨贺的腿根厮磨,手也不安分地攥着两瓣屁股肉抓揉。杨贺喘了声,仰着脸,季尧若有所觉地睁开眼,看着杨贺。二人四目相对,少年人眼珠子黑漆漆的,透着情Y_u和痴迷,杨贺喉头动了动,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碰季尧彻底硬起来的Yi-n茎,手指虚虚地拢在了手里。

  季尧嗓子眼里发出一声激动又爽利的呻吟,意外地盯着杨贺,杨贺垂着眼睛,眼睫毛纤长,嘴唇也薄,看着有几分锐利。

  他像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少年人粗硕的Xi_ng器,可手指尖隐隐发抖,掌心也出了汗。季尧不知足,顶了他一下,甜腻地催促道:“公公别折磨我呀。”

  杨贺惩戒式地收紧手指,掌心那东西反而大了一圈,杨贺命令他:“别动。”

  季尧喘着粗气,慢慢放松下来,眼神却舍不得从杨贺脸上挪开。

  杨贺手指尖从茎头滑到饱满的Yi-n囊,那玩意儿贲张不已,颤着吐出Y-i-n液,杨贺咽了咽,冷着脸,拿手抽了那根骇人的大东西,说:“说了别动。”

  季尧低低地哼了声,敞开腿任杨贺玩他的Xi_ng器,嘴角翘了翘,说:“公公你知道你这叫什么?”

  杨贺心不在焉地问,“嗯?”

  季尧舌头T-ian了T-ian齿尖,眉宇因爽利蹙了蹙,有几分年轻的Xi_ng感,笑盈盈地道:“恃宠而骄——不对,”他停了停,肯定地说:“恃爱而骄”。

  等二人从床上起来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杨贺站在床边穿衣裳,不留神,踩上了季尧丢在一边的衣服,却像碰着了什么东西。

  杨贺弯腰拨开衣袍,捡起个漂亮精巧的青花小瓶子,细颈酒壶似的,他摇了摇,刷啦啦作响,问季尧:“这是什么?”

  季尧眨了眨眼睛,坐起身,说:“糖豆。”

  杨贺看了他一眼。

  季尧笑起来,支起身凑过去拿指头往壶耳处按了下,壶口里滚出颗红润润的小糖丸,季尧又按了几下,次第滚出颜色不一的糖豆,摊在白皙掌心。

  季尧兴致勃勃地说:“白色的荔枝味儿,红色的是桂花味儿,这个是栗子味儿……”

  杨贺闻着糖豆的甜味儿,沉默了一下:“谁给你做的这些?”

  “府里的厨娘,做来哄她四岁的小孙子,我瞧着好吃,就让她给我多做了几种,”季尧眉宇间露出几分孩子气,嘀咕道:“荔枝还是皇兄前些日子给我拿的,费了好些才用和了糖汁做出来。”

  “公公尝尝?”

  杨贺说:“不必,殿下吃吧。”

  季尧半点不意外,玩儿似的抛了两颗扔口中,满足地叹了一声,“甜。”

  杨贺忍不住道:“殿下,糖豆是小孩儿吃的。”

  季尧理直气壮地说:“小时候冷宫里可没有糖豆,吃不着,现在多吃些。”

  第41章

  季尧从内官监出来就去见了季寰。

  季寰正盘腿坐在丹墀上摆弄木头,他手里拿着木刻刀,脚边都是碎屑,精雕细琢过的木头隐约搭出了宫殿的轮廓。

  季尧一来,季寰就让内侍奉上冰镇过的酸梅汤,看着季尧捧着玉盅,小口小口地啜,像渴极了,咕噜咕噜有些孩子气,莞尔一笑,温和地道:“天气这样热,不用常来宫里。”

  酸梅汤解暑,五脏六腑都似凉了,季尧吐了吐冰凉的舌头,抱着玉盅对季寰说:“那怎么样,礼不可废,

  再说了——”

  “皇兄不惦记着我,就不许我惦记着皇兄来宫里看你?”

  他问得很俏皮,季寰笑了起来,说:“没良心的,哪个说朕不惦记你了。”

  “朕要不记着你,岭南今年新进贡的荔枝怎么会一到就着人送你府上去。”

  季尧当即肃容,行了一礼,“臣弟叩谢陛下圣恩。”

  说完,自个儿先笑了,虎牙尖尖的,少年气十足,季寰也笑,无可奈何地说:“小滑头。”

  季尧凑过去看季寰搭建的宫殿,说:“皇兄手真巧,简直同真的一般。”

  一说到这个,季寰眼睛都更亮了,对季尧招了招手,说:“你同朕来。”

  他掸了掸龙袍上的木屑,将木刻刀收了起来,兴致勃勃地带着季尧往里走。转过山水屏风,绕是季尧,也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叹。

  沙盘似的,季寰将这些时日雕刻的宫殿都搭在了一起,一幢幢鳞次栉比,颇有心思地搭了假山花木,俨然一方小天地。

  木质俱是稀罕的紫檀木,浸润着木香,精巧至极。

  季寰说:“看看,这是朕的问瑶台。”

  季寰语气很是自得,眉宇飞扬,他一贯温和沉稳,如今眼睛晶亮,反而越发显得真实。

  季尧看了看他,片刻才笑了声,“皇兄当真是喜欢这前朝的问瑶台。”

  “问瑶台集当世能工巧匠,自然喜欢,不过还是惋惜居多,如此奇景,毁于一旦当真是可惜。”季寰说,“其实朕是喜欢这世上所有美丽稀罕的东西。”

  季尧忍不住伸手轻轻M-o着宫殿的飞檐,季寰兴冲冲地和他说这飞檐是他和那个鲁班传人如何做出来的。

  他是帝王,能真的和他一起分享心中喜好的寥寥无几。

  季尧很耐心地听着,偶尔搭上几句话,哄得季寰眉开眼笑。

  末了,他叹了口气,“若是朕不是帝王,朕定要亲自去看看这大好河山。”

  季尧说:“臣弟听说有许多读书人功成名就之前喜欢四处游历。”

  季寰笑道:“是啊,老太傅年轻时就曾走遍大江南北,北至北境腹地,南下蛮族诸部深山之中,见过许多人一辈子也不曾见过的东西。”

  他有些向往,可不知想起什么,脸上的神情淡了,露出几分犹疑。

  季尧说:“老太傅是郑老太傅么?如今已是古稀之年了吧。”

  “是啊,”季寰叹了口气,“他自辞官退隐后,已有许多年不曾进宫了。”

  季尧眼神微动,没有说话。

  突然,季寰道:“阿尧,你觉得——”他迟疑着,左右看了看,继续道:“贺之,贺之是Ji_an佞之徒么?”

  季尧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道:“皇兄为何如此说?”

  季寰抬手M-o着小小的宫殿,慢慢道:“今日郑老太傅进宫了。”

  “他给朕列了贺之的十大罪状,句句泣血,发自肺腑,朕一时有些……”季寰话没有说完,季尧却知道,皇帝是对杨贺起了一点疑心。

  季尧看着季寰,一撩袍子跪了下去,说:“皇兄,这话若是杨督公听着,不知该有多寒心啊。”

  “他对皇兄一片忠心,皇兄却如此疑他。”

  季寰怔了怔,季尧抬起脸,认真地看着他,说:“朝中各大世家这些年沆瀣一气,卖官鬻爵扰乱超纲,所犯罪行累累,我相信皇兄明察秋毫,必定看在眼里。”

  “如今督公为了铲除外戚,不知树敌多少,他们对督公恶言中伤,别人不信他,皇兄还不信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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