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乾親_全家除了我都是穿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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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乾親

  因為很早,堂裡沒什麼人,陳兆慈身後帶著白蜜,那姑娘身邊跟著兩個嬤嬤,不過那兩個嬤嬤看起來目露精光,應該不是一般的嬤嬤。

  陳兆慈唬了一大跳,一把就把人給拉了起來,說:“哎喲,姑娘啊,咱們素昧平生啊,你怎麼給我行如此大禮啊。”

  那姑娘笑呵呵的被陳兆慈拉了起來,說:“乾孃有所不知,我一直說要去拜訪乾孃的,只是一直未有機會。”

  陳兆慈有些疑惑的問道:“你為何一直喊我乾孃呢?”

  那姑娘笑著說:“好教乾孃知道,我呀,是許棣的乾姐姐,我們結拜為異姓姐弟好幾年了。”

  陳兆慈聽了,趕緊渾身上下的摸索,一邊看身上哪樣東西送給人家合適,一邊抱怨道:“我家這個兒子呀,什麼都不跟我講,你說我這一點準備都沒有啊,哎呀,第一次見面怎麼也得給你見面禮啊。”

  陳兆慈自來不是個喜歡戴首飾的人,渾身上下就頭上那根簪子值錢,可也不能就這麼拿下來給人家,太不像話了。

  那姑娘聽了,立馬就很喜歡陳兆慈,拉著陳兆慈的手,說:“乾孃,您甭客氣,我跟您說,我呀,叫做馬娉婷,我娘現在是槽幫的幫主,我們家能有現在的氣象,多虧了我那乾弟弟當年的幫助,原本我娘是想要留下許棣給我當相公的,許棣說他早就訂了親事,我娘就讓我跟他結了異姓的姐弟。”

  陳兆慈拉著馬娉婷的手,說:“既然都是自己人,咱們上樓,進屋,我送你樣好東西。”

  馬聘婷被陳兆慈拉到樓上房間裡,看到躺在房間床上的兩個孩子,驚喜的說:“這就是許棣的兒女吧?哎呀,長得真好看,乾孃,這個是我給兩個侄子侄女的見面禮。”

  馬娉婷從身後一個嬤嬤手裡接過一個紅木雕纏枝花的盒子,打開之後,裡面放著兩個金鎖,金鎖是實心的,打造的很是精緻。

  李悅溪早上起來去外面轉了轉,回來就聽到自己跟陳兆慈住的房間裡有外人說話的聲音,進去之後,就看到一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姑娘在跟自己的婆婆說話。

  陳兆慈看到李悅溪回來了,趕緊招呼她說:“悅溪,這是許棣早些年拜的乾姐姐,咱們這次去通州啊,你這位乾姐姐一路上護送咱們。”

  李悅溪驚訝的看著馬娉婷,馬娉婷看到李悅溪,開心的說:“這就是許棣的媳婦兒啊,長得真好看,你們成親的時候原本我娘是要帶著我跟我弟弟去京城參加你們的婚禮的,正好幫裡有事情,我們走不開,只是讓人給送了賀禮,後來我還想著什麼時候去拜訪你們呢,可巧這個時候就遇見了。”

  李悅溪趕緊給馬娉婷行禮,陳兆慈已經從自己的行禮裡面找出來一個鐲子,給馬娉婷戴在手上,說:“來,這是乾孃給你的禮物,一定要收下才是。”

  馬娉婷笑著跟陳兆慈道了謝,對陳兆慈說:“我乾弟弟那封信,其實是寫給臨清的堂主的,這不正好我就在附近嗎,聽說了之後就趕了過來,乾孃您放心就好,我們槽幫別的沒有,大船有的是,我們槽幫兄弟還多,怎麼也能護著乾孃還有兄弟媳婦,大侄子大侄女安全到京城的。”

  李悅溪雖然不是個話多的人,但是跟著許棣這麼久,她也是挺會看人的,跟馬娉婷待了這一會,她就知道,自己相公這個乾姐姐,是個極其爽利的人,要不然就憑許棣這個性格,也不會跟人家結拜啊。

  陳兆慈也是一樣的心思,自己的孩子什麼脾氣還能不清楚,這個時代,結拜可是大事,對方要人品有什麼瑕疵,你看許棣還理不理人家了。

  送走了馬娉婷之後,陳兆慈對李悅溪說:“許棣也是,跟人結拜這麼大的事情也不會來跟我說說,讓我一點準備都沒有。”

  李悅溪笑著說:“娘,方才這位乾姐姐不是說,相公給人家槽幫臨清這邊的堂主寫了信,拜託人家找船送咱們,這位乾姐姐正好在附近這才過來的嗎?”

  陳兆慈嘆了口氣,說:“那也不是這麼一回事啊,什麼都不回家跟家裡說一下,算了算了,人家都說而大不由娘,我管的太多了呀,招人煩呢。”

  李悅溪也不知道要怎麼勸了,這是婆婆跟相公之間的事情,他們是母子,就算是兩個人之間有了什麼矛盾,人家自己想法子解開了就是了,李悅溪覺得,還是少說話的好。

  陳兆慈也是給人家做兒媳婦,哪裡能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只是這會心裡有些煩悶,發幾句牢騷而已。

  那邊馬娉婷帶著兩個嬤嬤從客棧出去之後,沒有坐馬車,沿著街道一路往槽幫設在運河岸邊的辦公場所走去。

  那兩個嬤嬤看了看走在前面的馬娉婷,再看看對方,有心想要勸幾句,卻又不知道從何勸起來,微微的嘆了口氣。

  馬娉婷的母親馬伕人是現任的槽幫幫主,前任槽幫幫助是馬娉婷的爹,當年槽幫內部起內訌,馬娉婷的爹在那一場內訌中受了重傷,還是許棣恰逢其會,正好坐船經過,救了帶著受傷的夫君從槽幫總部逃出來的馬伕人,這才有了淵源。

  那個時候,許棣遊歷江湖,正好沒什麼事情,看馬娉婷的父母都是豪爽之人,幫著他們打回槽幫總部,重新奪回了執掌槽幫的權利。

  事情經過了之後,說起來聽著很簡單,但是經歷過當年的那些事情的人,想起來依舊是心驚肉跳,許棣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憑著自己的智謀,硬是平息了天下第一幫派槽幫的內訌,幫著槽幫清剿了叛賊,肅清了內奸,最重要的是,許棣幫著槽幫制定了一些規章制度,正式因為這些規章制度的存在,讓槽幫這幾年發展的順風順水。

  馬娉婷的爹因為身體不好,沒幾年就不治而亡,原本這幫主之位是要傳給馬娉婷的弟弟的,但是馬娉婷的弟弟年紀尚小,幫中的長老經過商議,讓馬娉婷的娘接任了幫主之位。

  那個時候,十五六歲的馬娉婷春心萌動,許棣不僅是長得好看,身上的功夫厲害,最重要的是,智謀無雙,馬娉婷不可避免的對許棣動了心,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許棣很明白的跟馬伕人說過,自己的已經有了婚約,不日就會回京城成婚。

  馬伕人看中了許棣的智謀,覺得如果自己的女兒嫁給許棣,對自己家,對整個槽幫都是極為有利的,沒想到許棣竟然給拒了,馬伕人不想斷了跟許棣之間的關係,就作主讓許棣跟馬娉婷結為異姓的姐弟,畢竟,馬娉婷比許棣還大了一歲。

  經此一事,馬娉婷再去看別的男人,總是能夠找出人家不如許棣的地方,一直拖到了二十多歲,還是沒有找到一個讓自己中意的人嫁了。

  馬娉婷一路走著心裡其實還是有幾分的酸楚的,她腦海裡一直記著第一次見到許棣的時候,那種驚豔的感覺,如果讓自己嫁人,馬娉婷覺得最起碼得找一個讓自己有當初那種感覺的人啊,只可惜,好些年過去了,見過很多很多的人,一個都沒有讓自己有那種感覺的人隨便找個人嫁了,又有些不甘心,就一直這麼拖著。

  馬伕人不是沒有催過,馬娉婷也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打小就跟著幫裡的兄弟學功夫,身手不是頂尖的,在江湖上也是有一些名聲,馬伕人後來就不敢催了,生怕自己催急了馬娉婷離家出走,當初因為她催的急,馬娉婷索性揹著包袱離家出走,一個女孩子,在外面總是回讓家裡人不放心的。

  槽幫在臨清的辦事處就在靠近運河的那條街上,一座很大的宅子,裡面住著好些幫裡的兄弟,原來的時候,有些兄弟成了親之後,接了老婆孩子過來住著,時間長了,宅子裡面也是住的滿滿的。

  槽幫有錢,兄弟們帶著家眷住在一起,總是不方便,就買了好些宅子,分給帶著家眷的兄弟住著,找個宅子才清靜下來。

  馬娉婷進了院子之後,直接去了外院的書房,那裡是駐紮在臨清的堂主的辦公室。

  堂主跟馬娉婷的爹是拜把子的兄弟,姓趙,馬娉婷見了,喊一聲趙叔叔。

  趙堂主看馬娉婷回來了,笑著說:“娉婷啊,見到人了嗎?”

  馬娉婷坐在趙堂主的對面,點了點頭,說:“見到了,還見到了許棣的老婆孩子,許棣的老婆真能幹,生了龍鳳胎呢。”

  趙堂主聽了,驚訝的說:“這小子,做什麼都比別人厲害,就連生孩子也比別人厲害。”

  馬娉婷聽了,一下子笑了出來,說:“孩子是人家媳婦生的,只能說許棣媳婦娶得好呢。”

  趙堂主聽了,笑著點了點頭,當年馬娉婷跟許棣的那點事情,幫裡很多人都知道,有些人說馬娉婷一直不嫁人是因為心裡還想著,許棣,趙堂主倒是不這麼認為,馬娉婷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一直拖著不找,只能說當年馬娉婷對許棣的印象太深了,深到讓她再找不到一個比許棣還好的人。

  又閒聊了幾句,趙堂主對馬娉婷說:“許棣拿著咱們的令牌,第一次讓咱們幫忙,我已經安排好了,後日就開拔去通州。”

  馬娉婷說:“趙叔叔,我跟著船一起去,送他們一直到京城。”

  趙堂主聽了,猶豫一二,說:“娉婷啊,你跟著去,你娘那裡會不會不高興?”

  馬娉婷說:“趙叔叔,許棣可是我的乾弟弟,這次是護送許棣的母親妻兒,許棣的母親就是我的乾孃,您說,我一個做晚輩的不該護送到家嗎?”

  趙堂主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去反駁,只能點了點頭,說:“明日你去船上再驗看一下,據說他們從蓬萊一路上過來遇襲過幾次了,應該不是簡單的人要刺殺他們,從臨清去通州,這一路上更不會安穩了。”

  馬娉婷聽了,皺著眉頭想了一會,說:“趙叔叔,你現在就給我娘寫信,讓她派出幫裡的暗衛,後日一早隨我去京城,咱們槽幫,承了許棣的大恩,這次就應該盡心盡力的護送才是。”|趙堂主接著就給馬伕人寫信,寫了信用幫裡的快船送到槽幫大本營,馬伕人下午接到信的,看過之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旁邊一位十多歲的少年見了,把信拿出來看了看,琢磨半晌,說:“娘,您是什麼意思?”

  馬伕人嘆了口氣,說:“娘能有什麼意思?當年欠了人家許棣的大恩,人家家中親人要咱們幫著送到京城家中去,咱們要不盡心盡力的幫忙,這不是忘恩負義嗎?”

  那十多歲的少年正式馬娉婷的弟弟,馬駿馳,雖然年紀小,但是已經跟著自己的孃親處理幫中事務了。

  馬駿馳想了想,說:“娘,雖然您一直說不跟朝中的官宦來往,但是許棣現在不是白身,咱們不跟他來往是不可能的,既如此,孩兒想帶著人去臨清,跟姐姐會合之後一起護送許家人去京城。”

  馬伕人聽了他的話,嘆了口氣,說:“馳兒,當年我跟你爹真沒想到許棣竟然是侯府子弟,更不會想到他竟然能夠高中狀元,咱們家欠了他天大的人情,我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是違背了當初定下來的幫規,摻和到這些事情裡面去。”

  馬伕人看到兒子認真的看著自己,拉著他坐下來,慢慢的分析道:“馳兒,許棣現在是朝廷命官,而且他出身侯府,你仔細的想一想,他為何要在孩子這麼小就長途跋涉送到京城侯府的家中?而且這一路上遇襲過好幾次,你覺得那些偷襲之人是一般人嗎?”

  馬駿馳皺著眉頭琢磨半晌,嘆了口氣,說:“娘,您跟爹都不願意讓咱們槽幫摻和到朝廷的爭鬥中去,其實從當年許棣救了您跟爹開始,咱們已經不可避免的摻和到其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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