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 晋朝的马仔队
歌舞晚会之后，司马乂、徐九津、周长寿，以及凌霄境的姑娘们打道回府不提，我两天两夜都没睡觉了，这要放在后世，是完全不可想象的。回到新买的府邸，啥也不想，就蒙头大睡。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才醒过神来。不紧不慢吃过午餐，段彦对我说：“你的那些司长们都等你大半天了，先生倒好，悠哉游哉。”
“哦，他们什么时候来的呀？”
“徐县令与周县尉天刚拂晓就来了，陶老板与曾先生压根就没有睡，一直坐在先生书房里说话，说是等先生醒来。”
“那你怎么不早一点叫我醒来？”
“我是想叫的，可他们不让，说是先生与六王爷前晚一宿没睡，让我千万不吵醒你。”
“呵呵，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段彦什么时候也学会怜香惜玉了呢？”
段彦嫣然一笑：“彦确没学会怜香惜玉，可是先生什么时候学会了油嘴滑舌？”
“哈哈哈哈，”我不由一笑：“今天怎么没撅屁股了？”
“撅屁股？”“什么意思嘛？”段彦莫名其妙。
“昨rì一下午把脸拉的老长，那就叫撅屁股。”
段彦莞尔：“先生不光是越来越贫嘴了，也越来越让人看不明白了。”我心想不光是你不明白，我自己还更不明白呢：莫名其妙就到了西晋。
说归说，昨rì晚间一时心血来cháo提拔的四名干部还等我安排工作呢，我来到书房，满面笑容。
我的四位司长见我进来，赶忙躬身施礼：“参见先生。”我也拱手为礼：“辛苦各位久候了，抱歉抱歉。”
徐九津首先说：“我与长寿二人一早便来打扰先生，一来是将上江邑一应事物交割与先生，二来是听候先生差遣。”
我哈哈一笑：“交割什么呀，以前干什么现在还是干什么，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无需顾虑太多，尽职尽责就行了。”我略一思索，又道：“老徐你只须将上江邑一县之钱粮税赋悉数交代给老陶就行了。一则可减轻你的工作压力，一则也免得老陶没事作，可好？”
徐九津苦笑道：“下官明白，下官等下就和陶司长交割。”
我笑笑说：“徐司长不必介怀，我吴越yīn差阳错到这上江邑，并不是来存心刁难先生的，更不是来断先生财路的。我今天向在座诸位保证：假以时rì，诸位比之现在，将更为chūn风得意，财运亨通。”
徐九津笑道：“先生想叉了。下官寻思，先生初来乍到，时rì尚浅，举手投足间，便在上江邑激起轩然大波；先生集聚钱财的手段，更是闻所未闻。兼之甫一出手，便令当今才俊、自视甚高的六王爷五体投地，与先生结为兄弟之谊。先生更是允诺王爷以巨额之钱财，气魄之大，自是前无古人。想先生必是非常之人，必行非常之道，必成非常之事。我等以在先生之麾下，得先生之青睐，辅先生之大业而为荣，岂敢有不仁不义之心。”一番话下来，说得周长寿、陶朱、曾道仁等人连连点头。
曾道仁躬身道：“徐兄此言甚是，我等亦有同感。蒙先生不弃，我等当肝脑涂地，报答先生知遇之恩。”
我笑道：“曾兄言重了。为造福一方百姓，我等自当共勉。”
曾道仁问道：“卑职忝为教育司司长，扪心自问，竟是茫无头绪，先生何以教我？”
我笑道，“当前之计，便是兴办教育，锻造可用之才，小则服务于上江邑，大则服务于社稷。”
“先生可是让在下开办私塾？”
“非也非也，以上江邑之名，开办学堂，姓‘公’而不姓‘私’，当以‘大学’名之。名字就叫‘上江邑大学’如何？”我答道。
“上江邑大学？”四人不约而同地念道。思付良久，曾道仁道：“尽管卑职并不清楚‘大学’是何意，却定然不负先生所托。”
我想了想，说：“先选块地方，把大学盖起来，自然越快越好。大家集思广益，看看选什么地方为好，把学堂盖成什么样子，望诸位jīng诚团结，群策群力，不要以为这是教育司司长一人之责而惘然不顾。”
“那是，那是。”众人齐声附和。
我又补充道：“曾兄先设计设计，最好画张图纸让我看看。不要怕花银子，但该省的地方还是要省，尽量是花最少的钱办最好的事。曾兄可明白？”
“明白明白。”曾道仁忙不迭地说。
我含笑对周长寿说：“不知周兄麾下有多少兵马？”
周长寿大窘：“先生切莫如此称呼，折杀卑职了。”略顿了一顿，又说：“卑职手下只有四十名捕役，外加两匹瘦马。”
我呵呵一笑：“难怪城外盗贼四起，民不聊生了。安保力量确实太过薄弱，能保城内一方平安就已经难能可贵了，可见周兄还是挺能干的。”
周长寿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成非常之事就需有非常之才，一边广揽人才，一边修建校舍，曾兄任务不小啊。”
“曾兄任务不小，我的任务也不小呀。”陶朱在一旁不甘寂寞。
“这是为何？”在座之人尽皆愕然。
陶朱笑道：“招兵买马也好，大兴土木也罢，那一样不要白花花的银子？卑职忝为经济司司长，却不知道到哪里弄这么大笔钱来，愁死在下了。”
徐九津说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县衙库里多少还有点盈余，我拿出来救救急，不知先生允否？”
我感慨地说：“这有何不可，难得你们四位能如此jīng诚团结，还有什么办不好的事呀？”
五个人又把细节商量了半天，不觉天sè将晚。小凤进来说：“请几位先生用晚饭了。”徐九津摸摸肚子：“不是狄小姐提醒，还真忘了。”
吃过晚饭，自然各归其所，不曾想我刚回吴府，陶朱便接踵而至。
我取笑道：“陶司长莫非是意犹未尽，还想挑灯夜谈啊？”
陶朱腼腆的笑了笑，从兜里掏出张纸来，递给我。我接过一看，连蒙带猜：“是地契吗？”陶朱点点头。
我愕然：“陶兄将地契给我看做什么？”
“时下正当筹建上江邑大学，急需资金，我想把望江楼地契当掉，以解燃眉之急，未知可否？”陶朱满脸诚恳的说。
我大为感动：“不可不可，望江楼是你陶兄的饭碗啊，我岂能夺人所爱，你把我吴越想得太龌龊不堪了，快请收起。”
陶朱笑道：“先生到上江邑来，尚不足月，在下便能与县太爷平起平坐，这是托先生之福，也是先生的提拔，方至如斯啊。我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现在尽管资金短缺，但也万万不可把望江楼当掉，望江楼是我们的大本营呀，如果以后办砸了，至少还有个混饭吃的地方啊。”我也诚恳的说。
“要不这样可好？”陶朱商量道：“地契先生您先收着，万一资金不能回旋，就把它当掉，最不济也值个千八百万，如不需当掉，望江楼以后的收益则归先生支应，如何？”
古代还是古代，民风淳朴如斯，我只得点头应允，“陶兄大义，弟无以回报，还请陶兄替我当好这个家呀，尽管现在还是无米之炊，但我相信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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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们什么时候来的呀？”
“徐县令与周县尉天刚拂晓就来了，陶老板与曾先生压根就没有睡，一直坐在先生书房里说话，说是等先生醒来。”
“那你怎么不早一点叫我醒来？”
“我是想叫的，可他们不让，说是先生与六王爷前晚一宿没睡，让我千万不吵醒你。”
“呵呵，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段彦什么时候也学会怜香惜玉了呢？”
段彦嫣然一笑：“彦确没学会怜香惜玉，可是先生什么时候学会了油嘴滑舌？”
“哈哈哈哈，”我不由一笑：“今天怎么没撅屁股了？”
“撅屁股？”“什么意思嘛？”段彦莫名其妙。
“昨rì一下午把脸拉的老长，那就叫撅屁股。”
段彦莞尔：“先生不光是越来越贫嘴了，也越来越让人看不明白了。”我心想不光是你不明白，我自己还更不明白呢：莫名其妙就到了西晋。
说归说，昨rì晚间一时心血来cháo提拔的四名干部还等我安排工作呢，我来到书房，满面笑容。
我的四位司长见我进来，赶忙躬身施礼：“参见先生。”我也拱手为礼：“辛苦各位久候了，抱歉抱歉。”
徐九津首先说：“我与长寿二人一早便来打扰先生，一来是将上江邑一应事物交割与先生，二来是听候先生差遣。”
我哈哈一笑：“交割什么呀，以前干什么现在还是干什么，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无需顾虑太多，尽职尽责就行了。”我略一思索，又道：“老徐你只须将上江邑一县之钱粮税赋悉数交代给老陶就行了。一则可减轻你的工作压力，一则也免得老陶没事作，可好？”
徐九津苦笑道：“下官明白，下官等下就和陶司长交割。”
我笑笑说：“徐司长不必介怀，我吴越yīn差阳错到这上江邑，并不是来存心刁难先生的，更不是来断先生财路的。我今天向在座诸位保证：假以时rì，诸位比之现在，将更为chūn风得意，财运亨通。”
徐九津笑道：“先生想叉了。下官寻思，先生初来乍到，时rì尚浅，举手投足间，便在上江邑激起轩然大波；先生集聚钱财的手段，更是闻所未闻。兼之甫一出手，便令当今才俊、自视甚高的六王爷五体投地，与先生结为兄弟之谊。先生更是允诺王爷以巨额之钱财，气魄之大，自是前无古人。想先生必是非常之人，必行非常之道，必成非常之事。我等以在先生之麾下，得先生之青睐，辅先生之大业而为荣，岂敢有不仁不义之心。”一番话下来，说得周长寿、陶朱、曾道仁等人连连点头。
曾道仁躬身道：“徐兄此言甚是，我等亦有同感。蒙先生不弃，我等当肝脑涂地，报答先生知遇之恩。”
我笑道：“曾兄言重了。为造福一方百姓，我等自当共勉。”
曾道仁问道：“卑职忝为教育司司长，扪心自问，竟是茫无头绪，先生何以教我？”
我笑道，“当前之计，便是兴办教育，锻造可用之才，小则服务于上江邑，大则服务于社稷。”
“先生可是让在下开办私塾？”
“非也非也，以上江邑之名，开办学堂，姓‘公’而不姓‘私’，当以‘大学’名之。名字就叫‘上江邑大学’如何？”我答道。
“上江邑大学？”四人不约而同地念道。思付良久，曾道仁道：“尽管卑职并不清楚‘大学’是何意，却定然不负先生所托。”
我想了想，说：“先选块地方，把大学盖起来，自然越快越好。大家集思广益，看看选什么地方为好，把学堂盖成什么样子，望诸位jīng诚团结，群策群力，不要以为这是教育司司长一人之责而惘然不顾。”
“那是，那是。”众人齐声附和。
我又补充道：“曾兄先设计设计，最好画张图纸让我看看。不要怕花银子，但该省的地方还是要省，尽量是花最少的钱办最好的事。曾兄可明白？”
“明白明白。”曾道仁忙不迭地说。
我含笑对周长寿说：“不知周兄麾下有多少兵马？”
周长寿大窘：“先生切莫如此称呼，折杀卑职了。”略顿了一顿，又说：“卑职手下只有四十名捕役，外加两匹瘦马。”
我呵呵一笑：“难怪城外盗贼四起，民不聊生了。安保力量确实太过薄弱，能保城内一方平安就已经难能可贵了，可见周兄还是挺能干的。”
周长寿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成非常之事就需有非常之才，一边广揽人才，一边修建校舍，曾兄任务不小啊。”
“曾兄任务不小，我的任务也不小呀。”陶朱在一旁不甘寂寞。
“这是为何？”在座之人尽皆愕然。
陶朱笑道：“招兵买马也好，大兴土木也罢，那一样不要白花花的银子？卑职忝为经济司司长，却不知道到哪里弄这么大笔钱来，愁死在下了。”
徐九津说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县衙库里多少还有点盈余，我拿出来救救急，不知先生允否？”
我感慨地说：“这有何不可，难得你们四位能如此jīng诚团结，还有什么办不好的事呀？”
五个人又把细节商量了半天，不觉天sè将晚。小凤进来说：“请几位先生用晚饭了。”徐九津摸摸肚子：“不是狄小姐提醒，还真忘了。”
吃过晚饭，自然各归其所，不曾想我刚回吴府，陶朱便接踵而至。
我取笑道：“陶司长莫非是意犹未尽，还想挑灯夜谈啊？”
陶朱腼腆的笑了笑，从兜里掏出张纸来，递给我。我接过一看，连蒙带猜：“是地契吗？”陶朱点点头。
我愕然：“陶兄将地契给我看做什么？”
“时下正当筹建上江邑大学，急需资金，我想把望江楼地契当掉，以解燃眉之急，未知可否？”陶朱满脸诚恳的说。
我大为感动：“不可不可，望江楼是你陶兄的饭碗啊，我岂能夺人所爱，你把我吴越想得太龌龊不堪了，快请收起。”
陶朱笑道：“先生到上江邑来，尚不足月，在下便能与县太爷平起平坐，这是托先生之福，也是先生的提拔，方至如斯啊。我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现在尽管资金短缺，但也万万不可把望江楼当掉，望江楼是我们的大本营呀，如果以后办砸了，至少还有个混饭吃的地方啊。”我也诚恳的说。
“要不这样可好？”陶朱商量道：“地契先生您先收着，万一资金不能回旋，就把它当掉，最不济也值个千八百万，如不需当掉，望江楼以后的收益则归先生支应，如何？”
古代还是古代，民风淳朴如斯，我只得点头应允，“陶兄大义，弟无以回报，还请陶兄替我当好这个家呀，尽管现在还是无米之炊，但我相信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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