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常常把他当驴子骑,长大後也还在骑。_我成了死对头男团的随行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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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常常把他当驴子骑,长大後也还在骑。

  高泽安一家和宋书扬一家是邻居,两户关系亲近,所以去探望高李婉荷女士的同时,几人也会去探望宋张嫣红女士。

  “高泽安,你好抠门啊。”洛杉桥这麽说。

  他们上次过来的时候,大家刚刚组成SUBBRO,当时高女士非常热情地把其他队友也喊过来吃饭,所以几人对这里都有印象。

  五年前这个小区还算可以,就是有两边近马路,路边车子的废气多,大厦老旧了点儿。

  现在五年後,这里已经算是老区了,旁边还有个垃圾弃置站和废铁回收站,经常有赤膊男人走来走去,以高泽安的能力,还不致於要让高李婉荷女士住在这里。

  “你不替你妈和你外母大人换好点的住宅吗?你这人以後还能不能对老婆好,看你对你妈就知道。”

  洛杉桥这话明显是针对高泽安的。

  高泽安已经习惯他一路上阴阳怪气,现在在大街上,他也不好直接和洛杉桥开打,再说今天他觉得是很有仪式感的一天,他不想理这条乱吠的傻狗。

  他诚挚地看着温棉棉,和她解释道:“别听他乱说,棉棉,高李婉荷女士就是一个麻将精,这栋楼里的都是她的麻将脚,她舍不得搬,宋书扬母亲也不是我的什麽外母大人,就是个麻将铁脚,才会比较熟。”

  高泽安这话把高李婉荷女士说得像是一个只天降的四足异兽一样,她会居高临下地从窗户拽出另外三只脚——打麻将。

  温棉棉噗嗤笑起来,小声在高泽安耳边说着她的幻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泽安眉眼温柔起来:“棉棉,你很快就能看见这只四脚异兽的真面目,高女士一定会喜欢你的。”

  老实说,被大家这麽打岔後,她来这里的那点不安已经散走了,她就是抱着自己是个保姆的身份来见见队长的母亲高女士。

  这麽想着,她已经有点好奇高李婉荷女士是个怎样的人。

  把老公的姓氏冠在前头,听起来很有高官太太的范儿哎!

  温棉棉想了一下,要是自己真的跟高泽安结婚,那她也得跟着高李婉荷女士一样把夫姓冠前头,这样她不就得是块高温棉……不,高温棉棉女士。

  她扯扯嘴角,默默离开高泽安的身旁。

  命理学来说,他们似乎并不合适。

  从停车场去到高女士的住处不远,不过中间有一个小区的公园,宋书扬觉得自从自己要求软软多接触他姐後,软软对他的态度很冷淡。

  他有心想要和软软亲近,洛杉桥这时也撞了撞他,要求他一起围攻高泽安,宋书扬想不到要怎麽办?

  看见这小公园才眼睛一亮,说道:“软软你看!我们以前小时候就是在这玩,我姐在这里堆城堡时,泽哥每次经过都会把她的城堡踩着,然後我姐就跑回家告状,高女士就会把泽哥的点心都喂给我姐。”

  宋书扬指的是一个小沙池,上面有些攀爬的设备,有些老旧的轮胎秋千,现在有几个小孩子在那边玩,跑跑跌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棉棉很难想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宋睬思是怎样哭着回家告状,她责备地看着高泽安,觉得这人太坏了,怎可以对仙女做出踩城堡的行为!

  高泽安不想多谈这些,只闷声说道:“每次都是睬思让我踩我才踩。”

  洛杉桥:“泽哥你真是好男人,这麽听未来老婆的话。”

  高泽安:“……,你就别上来我家了,我不欢迎你。”

  见快到别人家门口,温棉棉不想两人再吵架,便说道:“快到别人家了,你别这麽傻不拉叽的,不过我还以为书扬你姐是出身豪门,那身气质真的好富贵哦。”

  老实说,她当初也和Fleeings的其他人一样震惊。

  她以为宋睬思这麽漂亮肯定是豪门里娇养长大的,没想到原来是一个邻居当了明星,另一个邻居也跟着入行的故事。

  “棉棉,我们不要仇富。”洛杉桥把温棉棉拉过来,强行把她一只手给攥过,和自己的手一起放到外套的口袋里:“他们是高门门当户对,我们贫贱夫妻比不起,不过我疼老婆,我能带你去吃串串!”

  温棉棉拍拍洛杉桥,让他消停,洛杉桥还补了句:“好,我听老婆话。”

  温棉棉:……

  洛杉桥要舔起来是真的好舔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书扬彷佛着急解释什麽:“软软!我们家也是普通小区户。”

  “我姐以前也不这样,她小时候是很热性子的人,比我皮多了,天天追着泽哥说长大要当他妻子,要不然两家也不敢乱定这娃娃亲。”

  宋书扬唉了一声,“我小时候就是跟着这两人玩,都没自己的玩伴儿。”

  他把目光投到温棉棉身上,有点懊悔。

  “软软这麽温柔体贴,小时候一定很乖很可爱吧?说不定就是走路会晃晃的,像小鸭子一样向父母亲求抱抱,唔……如果我们同区就好了。”

  宋书扬那脸是藏不住情绪,一看便知道他这刻在想什麽:搞不好还能和软软过家家,提早体验一把婚後生活,连带自己也能有个娃娃亲。

  ——想得真美。

  温棉棉扯了扯嘴角,宋书扬想得实在太美好了,他是用了什麽牌子的滤镜看自己?

  温棉棉硬着头皮:“你们听过就算哈,其实我小时候和“乖”字完全搭不上边QAQ??”越说越小声。

  “骗人。”

  “说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书扬还在畅想着:“棉棉小时候一定是像小白兔一样又乖又软绵绵,池哥应该从小就是个沉默怪,卢影哥……唔,卢影哥你小时候是怎样的?是不是从小就很乖很温柔?从没出过丑吧?”

  卢影有点迟疑,看了温棉棉一眼,才慢悠悠说道:“乖吗?算是吧,我小时候家里奔了小康,有些物业在手,在比较富足的情况下,我一直都是六点一线,生活比较闷,人也没什麽特别。”

  几人倒吸一口气,六点一线是真的惨。

  起床—上学—补习班—学乐器—做功课—睡觉。

  每天不停重覆,无限轮回。

  温棉棉想,难怪卢影哥总是温温柔柔的,兴许这性子是闷出来的。

  卢影见冷大家对他投出可怜的目光,忍不住笑道:“也不是这麽惨,我童年也是有玩伴的,是个很可爱,走起路来虎虎生威的女生。”

  宋书扬声线带几分激动:“卢影哥,这是我第一次从你口里听到其他女生的话!我姐总笑你是大众情人,那个女生来了都是平等的,原来你心里仍然还藏着一个母老虎妹妹!藏得好深。”

  “没有刻意藏。”卢影清了清嗓子:“就是再见她,她没记得我,我之前也就当作没认识过这个人了,毕竟,我们的回忆不是很美好。”

  “怎麽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欺负人了?”

  “我想像不出卢影你会欺负人。”

  温棉棉也想像不出来,她头脑转着,说道:“叫作母老虎,应该是卢影哥被欺负吧,想想卢影哥小时候的样子,那麽乖那麽温柔,就是被欺负的份儿。”

  “嗯。”卢影笑了一声,他率先走一步,对着前方的空气说道:“我曾经被一个小公主当作驴子骑了半年,那时她四岁,我七岁,她把钱甩到我面前说要买起我,我问她原因,她说她要骑着小驴,不然王子来了显得她不够面子。”

  温棉棉:……

  “哈哈哈哈哈,卢影哥你真不真?”

  “是男人就不能忍,你真让她骑了?”

  “讲真心,换我,我也会记住这个女生,还会记足她一辈子。”

  “多说点吧,你是怎麽甘心做驴的?”

  温棉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单点来说,我认识她时,她已经有混世公主病。”

  “当她身穿着那条黄色漂亮的公主裙子去楼下玩耍时,她要所有人都迁就她,她还把所有的小同伴都当成了一个个仆人。”

  卢影说完下意识去看着温棉棉,他的脑海里缓缓浮现出一个嚣张的黄裙小公主,再和眼前这模样完全重叠。

  他微微失神,压住自己的嘴角,说道:“最要命的是当时她不单有公主病,也有公主逼格,她好面子不服输。玩鬼抓人时,她一被抓就会哭,怎样也不肯当鬼,所以没有人愿意和她玩耍。”

  温棉棉:…………

  “噗。”宋书扬是第一个笑出声:“谁都知道鬼抓人,鬼一定是被讨厌的角色,没有人会想成为鬼,但要是你不幸成为鬼,却不肯当鬼,人家自然是不然和你玩的。”

  温棉棉睨了他一眼:“你笑什麽?笑一个小女孩,没道德。”

  宋书扬:……

  宋书扬:??

  软软怎突然cue他,他只是说说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迷茫地看着泽哥桥哥池哥卢影哥,再看看软软,不知道自己说错什麽了?觉得自己好委屈,但偏偏没一个人帮他说话。

  温棉棉没再说话,心不在焉的。

  ……不会这麽巧吧。

  五岁的温棉棉,天真可爱烂漫,喜欢穿公主裙。

  当时她深信了父母哄她的说话,认为自己就是个公主。

  温棉棉没有玩伴,小区里没有人愿意和她玩,偏偏她低不下头去做鬼,被其他小朋友排挤时,她还说道:“我堂堂公主当然不可能去做鬼。”

  结果她玩伴真的很少,不过不是没有。

  她有玩伴儿的,是一个被小朋友们叫作“驴驴”的小男生。

  驴驴是後来新搬入小区的玩伴,人看起来温温吞吞,总是穿着小短袖短裤,小短袖衣服外面有两只驴耳朵,因为他常常穿着“依哦”造型的衣服,大家又叫他驴驴,叫多了她就真的下意识把他当成一只驴子。

  她当时才四岁,没想过一个人和驴,属不属於不同的种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一个公主病的,更加没想过对方会不会不高兴,有什麽感受。

  她只知道自己贵为公主,她想要一只座骑,她想要这只驴驴!

  所以她跑去揪住了驴驴的衣服耳朵,把自己的兔兔存钱罐丢到驴驴面前。

  “你这头驴驴我买了!”

  “以後你是我的,我买的!”

  “以後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

  “我养的!我养你!”

  “你你你你你不准再和他们玩??”

  温棉棉记起这段黑历史,脸色暗暗发青,想当初她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最终成功指挥着对方背她回家。

  她都不知道被他从背上摔下来多少次了,不过她摔多次就爬多少次,最後人家大概无可奈何,把她给背着送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当时还发过誓,以後她嫁给王子之後,她可以让王子的白马和驴驴永远在一起。

  对方被她气哭,再次强调他不是一头驴,温棉棉不信,只好和对方打架,打得驴驴屈服了,让自己骑上对方的背送自己回家。

  後来日子久了,温棉棉对驴驴的喜爱程度增加,亲自发着抖去抓了一条蚯蚓给驴驴,告诉他驴驴会吃虫子,逼着他吃。

  她不记得细节,只记得他最後哭了,她抓住虫子,见他不肯吃,自己也哭起来,最後被对方父母严厉地押着送回家,然後捱了一顿鸡毛扫炆肉。

  再後来,温棉棉觉得自己贵为公主被打得满腿都是伤很丢脸,有很长时间也没有去公园玩过,就算偶尔路过看见驴驴在,她也会立即跑走,人也渐渐越来越宅,公主病也宅好了,变得胆小卑微。

  温棉棉:………啊啊啊啊啊啊!!!!!

  几人进入大厦升降机,温棉棉把自己缩到角落,看着前面把她完完全全挡住的温柔男人,她轻轻拉住他的衣袖,试探地问:“驴驴?”

  两人打着其他人不知道的哑谜。

  卢影抿着唇含着一抹笑意,等大家出了升降机,眼神温柔地看着人,说道:“没想到公主殿下长大後还在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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