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范氏女_水浒:吕布坐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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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范氏女

  第175章范氏女

  “你就是钮文忠?”吕布单手扶着刀柄,望着眼前瘦高的男人片刻,意味深长的道:“倒是让某好一通找寻。”

  “皆是我的过错。”钮文忠深吸口气,光棍儿的下拜道:“若寨主要怪罪,望请罪小人一人,钮文忠毫无怨言。”

  “哥哥说的甚话,一起做下的事情,如何成了你一人的错!”后方方琼四人走了过来在钮文忠身后跪倒:“若寨主要责罚,还请一起责罚我等。”

  远处正在咒骂的田虎喽啰见着这边之事停了下来,嗡嗡的声音为之一静,钮文忠那边尚还存活的百余人走过来一起跪下。

  “你们一起前来逼某?”吕布眯着眼看着眼前五人,嘴角勾起狞笑:“真当某是好脾气不会杀人?”

  “不敢。”钮文忠见不是头,连忙一头磕在地上:“还望寨主看在今晨小人等出力的份儿上饶恕这次不敬,抢马的罪责小人愿一力承担。”

  “哥哥……”

  方琼等欲要说话,钮文忠回头恶狠狠瞪了他等一眼:“闭嘴!”接着转身保持跪拜姿势。

  乔冽看了钮文忠等人一眼,上前一步在吕布侧后方道:“哥哥,这些人也都是义气的汉子,不如饶他们一回,让其戴罪立功如何?”

  钮文忠也不是笨人,听乔冽帮忙说话,连忙打蛇随棍上:“小人等一部人马情愿归降寨主,今后为寨主驱策,水里火里死而无悔。”

  “伱等……势穷而投,还是真心投靠?”

  “乃是真心。”

  吕布看着地上的男人:“某给你一百骑,你带着他们,月余时间某要看到你劫去双倍数量的马匹,能做到,这事就揭过去,以后你就是山寨头领,某拿你当自己人,做不到……”

  “做不到钮文忠愿来山寨领死。”瘦高的男人抬起头,一脸的郑重:“哥哥放心,钮文忠定尽全力。”

  “好,起来吧,”吕布点点头,转头看向后方:“杜壆,你之后带柳元同傅祥二人跟他一起,告诉他二人此次事成,一人去领十军棍算丢马的惩戒,不成,回来再收拾他们。”

  青色盔甲的身影走过来,应下这事,拱手一礼:“钮兄弟,这段时间有劳了。”

  钮文忠顺势站起,面色如常的行了一礼:“不敢当,还要靠杜兄帮忙。”

  当下二人走向一旁,后方站起的方琼等人面面相觑,低声道:“那人似乎击伤褚大亨之人。”

  安士荣抬眼看了下杜壆:“何止,要不是他想趁势冲阵,遮莫褚大亨就死他手上了。”

  差了个大字的褚亨愁眉苦脸:“这是防着哥哥吧?他带人跟着哥哥,我等怎办?”

  “也跟着啊。”于玉麟摸了摸下巴:“又没说不让,再说他等这般鸟强,趁势加入也是好的。”

  其余几人相互看看,缓缓点了点头。

  ……

  “孙安兄弟。”吕布同钮文忠说完也就没再管,自是不知四威将在旁窃窃私语,转头看向孙安:“听闻你是为父报仇,杀人弃家而走,不知之后有何打算?”

  乔冽在旁一拍手道:“自是来俺们梁山,不然这厮还能去哪?”

  “牛鼻子说的不错。”孙安瞪了乔冽一眼,向吕布下拜道:“小弟戴罪之身,还望寨主能够收留,牵马坠蹬、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兄弟请起。”吕布也乐得多一知根知底之人:“向日听闻乔兄弟说你允文允武,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微一停顿,虚扶孙安一把:“为父报仇乃是孝道,值得人敬佩。”

  “惭愧,不敢当哥哥夸赞。”孙安站了起来,整了下衣衫素容道:“为父报仇杀人,到底为律法不容,只小弟也确实未曾后悔罢了。”

  吕布一拍孙安胳膊:“不管如何,此乃侠举,一会儿当浮一大白。”

  当下梁山众人就将这山寨占下,等乜恭率着步军进入寨里,将一众剩余的喽啰集结起来看押,竟有七百人之众,加上钮文忠一部与前两次战场俘虏人数,这寨中三千之人除去战死、逃走之人,竟然近半入了梁山之手。

  钮文忠等人又带着梁山之人找到库房,里面积年劫掠来的钱粮全部便宜了他等,再加上田虎找人贿赂买来的兵甲枪盾之物,竟是能再装备一个半营,喜的梁山众人直道该是感谢田虎的馈赠,当为其收敛尸首,入土为安。

  只是比及找到那“田虎”尸首,钮文忠认出却是田豹的,田虎、田彪二人当是逃走,梁山众人闻知也无可奈何,只道此人好命。

  是夜,山寨里宰羊杀鸡大排宴席,今日酒肉管饱,一众俘虏按照孙安建议,拣选出愿意投靠之人赏了酒食钱粮让其看押原本同伴,倒是出人意料的好用,那帮投靠之人比梁山与抱犊山之人还要尽职尽责,弄得剩余俘虏叫苦不迭。

  ……

  提着小酒坛自斟自饮的范权面色有些凄苦,田虎那不靠谱的混蛋逃跑之时竟然没叫上他一起,闪的他与自家闺女入了虎窝,真个是不当人子。

  好在他范权见机的快,梁山一来就降了,献上家中全部财产共七、八万贯,倒是也能让这帮好汉另眼相看,不至于立马就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还在山寨配了个两间的屋子给他与女儿,倒是比姓田的有规矩。

  正想着,他这处房屋毗邻梁山晚上来的几个头领之处,就听外面一阵吵嚷,有人大着舌头和人打过招呼,踉跄着脚步竟是往自家房屋过来,“嘭”的一声将门给推开。

  ……老夫没锁门?

  范权脑子闪过惊愕的话语,抬头看向门口,就见一壮汉站在门口,咯吱窝夹着一牛角盔,醉眼朦胧看了下范权,踉跄着进来:“你……你是……谁?”

  “老夫范权,乃是……”范权挤出笑脸想要说上两句,这人他认识,住隔壁的头领,只不知道姓甚名谁,哪知那大汉在他说话间踉跄着过来,一把抓着他肩膀往后一扔:“出去,老子……老子要睡觉……少……站在我……家里。”

  范权人相对他来说矮瘦,当下腾云驾雾般飞出大门,哎呀一声摔在地上,半天没爬不起来。

  那壮汉正是卞祥,此时喝多了不知身在何处,只想找个床躺了,撩开帘子往里一钻往床上一趟,

  睁开眼一看,身旁正有一女的起的身来,但见她露在外的双臂肌肤如玉,腰如柳,脸似莲,一张红唇贝齿轻咬,一双杏眼秋波流转,真个是天生尤物,我见犹怜。

  卞祥这雏儿就似是被定了身的猴子,整个人跟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与那女人面对面看着,似乎是入了迷,不久,灯火一熄:

  玉手莺语伏莽牛,腰身如柳肤凝脂。

  雏鸟战场欲逞威,斜插花枝瓶口滑。

  有师动手教学子,长坂坡上有赵云。

  水里辘轳声不断,红锦鸳鸯戏水完。

  外面范权听了女儿尖叫,挣扎着站起身,走入大门的一瞬又是站住,寻思片刻,竟是退了出去,伸手带上房门,捂着伤处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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