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分身共感被三攻C到崩溃喊错名字被抓住真身到失【下】_仙尊每天都在艰难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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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分身共感被三攻C到崩溃喊错名字被抓住真身到失【下】

  见预想中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纪长宁猛然睁大了眼,慌忙恢复共感,发现纪千澜人已经不见了,云溪洲捏着他的下颌微笑道:“师尊,你怎么能拿灵偶欺骗徒儿?”淡金眼眸已完全变成了赤红色。

  而楼欺月周身黑雾暴涨,血瞳金光点点,轻声道:“我自知比不上他们,长宁仙尊若不愿见我,大可不必勉强,我也不会纠缠。既然你非要招我——”

  魔君话至一半时,纪长宁真身所在之处便被人找到了。房门忽然大开,门板往里撞上门框发出轰然巨响,摇摇欲坠晃个不停。纪长宁见状顿觉紧张,立即终止共感,忐忑不安地看着屏风映出的身影越走越近,直到出现在他眼前。

  来人如他料想正是纪千澜,面色阴沉至极,紧盯着他的双眸电光激烈流窜,冷声道:“原来你在这里。”

  纪长宁见对方衣衫不整,鬓发散乱,脸上红潮未退,显然是发现端倪后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一时愈发紧张心虚。

  还未及开口解释,对方忽然大步走来,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咬牙切齿道:“怎么,你才在上面待了一日便学会这戏耍人的伎俩了?觉得好玩吗?”

  “不、不是,师兄,你听我解释,其实——唔嗯……”

  纪长宁连忙摇头否认,情急之下也终于决定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却被对方按住肩膀猛然往后推倒在床榻上,手掌钻入他的衣下径直来到胯间。在他泥泞一片的腿心处摸了几把,手指带着他射出的精液滑入臀缝,一下整根插入后穴,在里头粗暴地捅弄翻搅。

  “方才你也用灵偶与你徒弟做这种事吧?嗯?就我们两个吗?恐怕不止吧?”对方并未有过多耐心,手指粗略插弄几下便往里继续加,语气冷硬锋锐,“为什么还要找他们,嗯?你是觉得单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是吗?”

  “呃嗯……不是,师兄,轻、轻些,哈啊……”

  对方动作时带了灵力,纪长宁只觉后穴泛起阵阵刺痛麻痒,腰眼与双腿都跟着发麻发软,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尽管他的真身并未当真受到侵犯,但之前从分身传来的磅礴快感已令他射了不知多少回,此时身体敏感至极,被弄得有些受不住,不由抓着纪千澜的手臂,但他也分不清自己是邀请还是推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我轻些?呵,我还没碰的时候,你下面已经又湿又软了,我若是轻些你应该觉得不够吧?”纪千澜四指并起在他后穴里插弄翻搅旋转,动作间不断发出清晰的粘稠水声,“我来找你之前,你是不是已经自己玩过了,嗯?还射了这么多,呵。”

  “没有,师兄,我,呃嗯——”

  闻言纪长宁只觉面上滚热,连忙摇头否认,话至一半又被人咬住耳垂传来细微刺痛。对方湿热的唇从耳后一路滑向脖颈,含住他的喉结轻轻吮吻,一只手在他后穴里插弄,一只手脱去他的衣物,把他抱坐在自己腿上。

  紧接着,对方抽出了手,一根火热粗壮的铁杵抵着穴口插了进来。才没入一个头,对方忽然伸手掐住他的腰肢猛然往下一按,同时腰胯用力向上一顶,性器瞬间便插入大半,又在淫水润滑与重力作用下尽根没入,头部顶到了最深处。

  “……之前我这么操你的时候,你的真身也能感受得一清二楚吗?同时被几个人操应该很舒服吧?嗯?爽到你连灵偶都控制不好了?”

  对方并未停顿,双手掐着他的腰大力抽送起来,微微喘息着开口,语气嘲弄锋锐,一面插弄一面在他的臀上反复掐揉扇打,力道毫不收敛,像是泄愤。

  穴肉被对方性器碾弄的同时也被强力的电流一阵阵刺激,疯狂翕张收缩绞紧了内里的性器,促使对方又操弄得更为凶狠,接着又埋头含住他的胸乳吸吮,牙齿叼着乳头反复拉扯啃咬。

  “呃嗯……师兄,轻些,哈啊……”

  身体像是被对方钉凿禁锢,强烈的快感致使下身失去知觉般发麻发软,无法挣脱逃离。胸口也传来鲜明强烈的牵扯感,仿佛要被吮出乳汁般传来细微水声。纪长宁难以自制地仰头喘息呻吟,双臂攀着对方的肩背,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柔软的白发。

  他沉浸在性事之中,并未发觉两股熟悉的气息正在向着这处飞速靠近,直到房门外传来嘈杂的人声,两道颀长人影映在屏风上,一前一后快速来到床边,将他赤身裸体被人抱坐在腿上操弄得淫态毕露的模样尽收眼底。

  “纪长宁!”

  “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猝不及防间对上两双殷红的眼,陷在情欲中的神思一下回笼。纪长宁下意识攥住纪千澜的肩膀,浑身紧绷起来,穴肉由于紧张也跟着收缩,反倒将性器含得更紧,颤着声低低道:“等、等会儿,师兄,先停下……”

  “呵,嘴上说着要我停下,下面反倒含这么紧?原来师弟是那种被人看着做这种事会更兴奋的人?”

  感受到穴肉贪婪吸吮着自己,纪千澜享受地轻眯双眼,微微侧头瞥了眼后方两个捉奸在床面色铁青的人,愉悦地轻勾了下唇。说话间抱着纪长宁侧身,有意无意地向两人展露他们交合在一起泥泞一片的下身。

  “师、师兄,哈啊……”

  抓在肩膀上的手指一下攥得更紧了,纪千澜非但没有停下,反倒托着纪长宁的臀大幅度插弄起来,甚至伸手大力扳开两瓣肉臀,力求让另外两人看个仔细,一面插弄一面道:“师弟既然有这种癖好,师兄也不是那般不通情达理的人,自当尽力满足你。”

  “纪千澜!”

  眼见那处软穴一次次被他人的性器贯穿,透明的淫液随着插弄不断溢出穴口,积在两人身下,穴口与臀肉都被鞭笞得红肿,情形淫靡不堪。云溪洲当即忍不住冲上去,右手化成兽爪,可惜还未抓到人身上便被师尊一把扣住手腕,斥道:“住手!”

  “师尊!”虽被拦住攻势,但被嫉妒逼疯的青龙也不甘心就此罢手,并未完全收势,可惜被牢牢锢住动弹不得,只好看向师尊,双目含泪可怜兮兮地撒娇,“师尊,你不是已经选了徒儿吗?为什么还要与师伯做这种事?是不是他强迫你的?”

  “哼,愚蠢。”尖锐利爪在前,但凡擦碰半分都得脱层皮,纪千澜却神色未变,动也未动,闻言轻嗤了声。

  在场之人属纪长宁修为最高,若是本人不愿意,谁能强迫得了已然飞升的长宁仙尊?云溪洲明知此事还是忍不住自欺欺人发问。

  “不,他没有强迫我,只是……哎,说来很是惭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不其然,他看见师尊闻言轻抿了一下唇,双颊更为红润,接着轻叹了声,眼神扫过在场几人,似是羞愧地垂下头,嗓音微哑:“你们对我而言同等重要,我实在无法做出选择,故出此下策……抱歉,我欺骗了你们,若是你们无法接受,那我便回——”

  “呵。”纪长宁话未说完便被一声冷笑打断,纪千澜双手紧掐住他的腰,咬牙切齿道:“谁说我不接受了?你人都在我怀里,还想回哪去?”

  “虽然我十分不满,但也勉为其难能够接受。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从来到这儿便一直保持沉默的魔君终于开口,说话间向他步步走来,“你不得将我那儿的灵偶回收,也不得切断与它的联系。”

  见另外两人都答应了,云溪洲瞪大了眼,暗自气恼,又担心自己被师尊抛弃,忙轻轻捧住师尊的手,把脸颊贴上去来回轻蹭,又翻过掌心,把自己的下颌放了上去,软声讨好道:“没关系的,徒儿都听你的,师尊开心便好。”

  “你、你们……”出口时本就十分忐忑羞愧,本以为这几人会拒绝他,纪长宁见状只觉心口怦然跳动,一时说不出话。

  “既然如此,是不是该继续方才的事了?”

  也不等他多说什么,纪千澜继续抱着他操弄起来。没动几下,黑雾便缠上了他的身体,从穴口边缘一点点挤了进去,将本就被性器挤满的穴肉又撑得更开更满。

  “呃嗯……太、多了,好胀,不行了,停、停下,哈啊……”

  黑雾如泉水般源源不断涌入,身体快要被撑裂撑爆。穴肉被粗硬性器抽插碾弄的同时又被柔软的黑雾充盈着,平坦肚腹逐渐隆起一个更大的幅度,凸起怪异,仿佛一团巨大的虫豸在他体内钻来钻去,甚至轮廓还在逐渐扩大。

  “长宁仙尊莫不是忘了,先前在秘境里也是这么做的。”楼欺月操纵黑雾在他体内游走,还伸手进去掰扯着试图将穴口拉扯得更开,“那时你明明可以,为何现在便不行了?”

  感觉到黑雾挤占着属于自己的空间,纪千澜不悦地拧眉,却也无法多说什么,索性抱着纪长宁仰面躺倒,捏着对方的后颈与人接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嗯……”

  舌头被缠住用力吮吸,仿佛要被吞吃入腹般传来强烈的拉扯感,头颅与腰肢都被锢住,胸膛紧密与人相贴,动弹不得,有些呼吸困难。

  与此同时,在身体里四处游走的黑雾终于撤了出去,却换了个更粗硬的东西捅了进来,一入到底,毫无停顿地开始抽送。身体像是要被撑裂一般传来强烈的满胀感,挤压着其余器官,甚至压迫得令他快要窒息。

  “呜,师尊怎么忍心冷落徒儿的?也帮帮我嘛……”

  而被冷落在一边的云溪洲终于坐不住了,快要哭出来似的撒娇,一面牵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性器,遍布两根茎身的小刺柔韧富有弹性,戳弄着他的指腹与掌心,传来细微的刺痒。

  余光瞥见徒弟湿润发红的眼,纪长宁顿时心软,任由两根龙茎在他掌中抽送,逐渐被沾染了奇异的淫水。掌心被磨得发红发麻,又刺又痒,渐渐令他难受得忍不住抽回了手,却被对方强硬攥住,追着往前挺腰在他手心里抽送。

  身体被黑雾圈圈缠绕,被两人夹在中间来回磨蹭,又被顶弄得前后挪移,重心不稳,仿佛随着浪潮颠簸的扁舟,却又被快感逼得全身发软,头晕目眩,丝毫使不上气力挣扎,直到感觉快要窒息才勉强提起劲挣动。

  可惜他挣扎的结果也只是被人摆布着四肢换了个姿势继续承受侵犯,双膝跪在床褥,身体被后方插入的两根性器顶弄得来回摇晃,被强烈快感逼得下意识往前爬动逃离时又被抓着脚踝扣住腰肢拖拽回去。

  而在这种境地之下,他还要分神照顾眼前两根狰狞粗壮的龙茎,身体更是毫无支撑,手掌套弄不了几下整个人便被迫陷进床褥里,惹得云溪洲愈加不满,委屈地哭诉道:“呜呜,师尊怎么这样偏心!”

  “不,呃嗯……”

  纪长宁摇摇头,被逼得毫无办法,只得用手肘撑住床褥,垂下头伸舌去舔徒弟的性器,好在那些小刺并未伤及他的舌头,很是乖顺地贴着茎身,便试探着将其中一个纳入嘴中上下吞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肯定是无法做得非常细致到位的,甚至连吞吐的节奏都被后面两人牵着走,性器往里插入时便含深一些,抽出时便往外吐出一点。过不了一会儿云溪洲便忍不住伸手按着他的头自发挺腰在他嘴里抽送。

  直到嘴里被龙茎涂满怪异的淫液,又被插弄得发痒,口腔内壁与嘴角都快要被那些细密的倒刺磨破,身后那两人终于泄在他的体内,先后抽出性器。后穴仿佛失禁般涌出大股淫液,顺着臀缝与腿根滑下,湿润粘稠。

  然而未等他歇息多久,穴肉下一刻又被两根性器填堵,毫无停顿地继续凶狠抽送。细密倒刺犹如刷毛一般在穴里翻搅,不断在抽出时替他清理另外两人留在里面的精液,传出的水声清晰而粘稠。

  “哈啊……嗯啊啊啊……”

  与此同时,他的口腔也没能得到片刻休息,被黑雾侵入大力翻搅缓解麻痒的不适,却又被卷着舌头拖拽出口腔,呻吟都憋不住尽数从嘴里流溢而出,吞咽不及的涎水拉着长丝不断往下淌。

  他的两只手还各握着一根性器套弄,时不时还被按着头颅舔弄顶端,左支右绌,忙得不可开交。甚至几人还暗自勾心斗角,互相妨碍,在他给两人舔弄性器时,后穴里两根龙茎忽然加速了冲撞,仿佛要将他捅穿一般,迫使他整个人陷进床褥里。

  “云溪洲!”

  “呜,师尊!你看他们!”

  被打断的两人立即不满地反击,强抱着他的身体往前拖去。他仿佛是个珍宝般被争来抢去,又不知该帮着谁,只觉无力无奈。

  直到青龙终于要发泄出来,原本在他嘴中乖顺贴合着茎身的倒刺卸去伪装,等到性器侵入最深处时便猛然舒张开来,牢牢嵌入内壁,粗硕头部抵着最深处喷射出两股激流,来回冲刷着内壁。

  而这并不是结束,甚至远远不够,几人很快又交换了方位,继续下一轮的征伐,不停变换着姿势,肆意摆弄着他的身体。还互相争风吃醋,时不时要他哄,问他谁的技术最好,被谁操弄得更为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强烈如潮的快感彻底麻痹了纪长宁的大脑,欲望彻底侵占他的心神,他也记不得自己到底射了几次,全身酸软,有种纵欲过度的疲惫感,下身胀痛不已,甚至快射不出东西。

  后穴总是被填堵,酸胀麻痒,能感觉到含着许多液体,压迫着膀胱,令他生出羞耻的排泄之意,身体被操弄得前后摇晃时似乎还能闻见水声,失禁般不时有液体流出顺着腿根往下淌,黏糊糊一片。

  “哈啊……不要了,停,呃啊啊啊——”

  直到这三人争抢得快要打起来,黑雾才缠着他的四肢锢住身体,又被紫色的雷霆击碎,接着云溪洲忽然化成半妖卷住他的身体,将他驮在自己的龙躯上激烈耸动,迫使他的身体上下颠簸得仿佛身骑一匹失控的烈马。

  憋了许久的尿意终于被迫释放,射不出精液的性器猛然喷射出一股透明水流,一泄如注,喷溅上半空又落了下来,顺着龙鳞淅淅沥沥如雨一般溅落地面。

  “够、了……”

  纪长宁羞耻得忍不住以手掩面,全身都绷紧,脚趾蜷缩,咬牙切齿恼羞成怒地低斥了声,这场荒唐淫靡的性事才被迫中止。

  世人只知长宁仙尊风光无限,唯有极亲近之人得见这般姿态。

  原来高不可攀的仙人有朝一日也会甘愿放下身段,亲近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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