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狰狞的两根X器在他手里抽送/给发情的徒弟撸_仙尊每天都在艰难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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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狰狞的两根X器在他手里抽送/给发情的徒弟撸

  54狰狞的两根性器在他手里抽送/给发情的徒弟撸

  尽管已经知道徒弟其实并未当真对他做什么,纪长宁见状还是暗自一惊。

  他又开始扮演“幻境中的纪长宁”,抬手推门而入,绕过群山点翠的屏风来到软榻前,垂眸对上的是徒弟湿润的眼。那双眼再度变得圆润,金色的日光溶入水中,潋滟生辉。原先齐齐露出的龙角、龙尾全都消失不见,神色变得乖巧,情绪收敛得毫无破绽。

  他一时心情复杂,不知如何开口,而对方却如往常一般,动作极为自然流畅地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脸颊埋入他的胸口轻蹭,一边蹭一边软声撒娇:“师尊你怎么去那么久,徒儿身上好疼。”

  “……嗯,抱歉,有事耽搁。”纪长宁好一会儿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如从前一般抬手轻抚徒弟的后脑,动作微微有些僵硬。

  但对方并未察觉任何异常,只是如从前一般自他怀里抬起头,张口正欲说些什么,忽然睁大了眼,攥住他的手拧眉担忧道:“师尊受伤了吗?脖子那里怎么了?”

  “一点剐蹭,小事,不必在意。”纪长宁摇摇头。

  他脖子上的是被纪千澜咬出的伤口。尽管已经掐诀处理血迹,但他不善医术,留在身上的齿印太深,无法祛除,但就算放任不管也会自行消退,不至于为了这么一点小伤擦药,只能掐诀隐藏。但他的障眼法对青龙毫无作用,便想干脆就这么敞着,到时对方若是问起,随意搪塞一句便好。

  而先前楼欺月来找他,他猜测应该是与解毒之法有关,毕竟这次之后他便开始约见楼欺月,商讨更好的、真正的解毒之法。那时楼欺月并未提及来天界找过他的事,他也不知这两人已经打过照面,更不知原来对方给他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思及此处,纪长宁只觉心神俱疲,有心改变过去的行为,拉着徒弟好好解释,打消对方心头的疑虑,但实际上他根本无法随心行动。而且就算真的能改变,也只是在这幻境中,现实已经发生,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

  云溪洲不赞同地拧眉,取了药膏作势要给他上药。纪长宁迎着徒弟担忧的眼神,却不知对方是真心还是假意,更加觉得疲惫,只想独处一阵,却不得不应付着徒弟。好在他直接拒绝之后对方没再坚持,向他告退回房歇息。之后他也不必直接应对徒弟,只需默默看着便好。

  幻境之景继续变化着,徒弟依然和从前一般,看上去似乎并未被楼欺月的那一番挑拨离间的言语影响,仿佛那日对着房门露出的狰狞表情是错觉一般。很快,云溪洲迎来成年后的第一次春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溪洲生得俊俏,待人温和有礼,修为在同辈之中遥遥领先,人缘自然不会太差,桃花也极多。有许多大胆的追求者明确示爱,而对他暗送秋波者更是数不胜数。

  徒弟将追求者全都推拒了,直到春期前夕依然没有接受任何人的示好,却天天追在纪长宁身后,甩都甩不脱。

  而纪长宁那时正忙着一些琐事,有太华里的,有徒弟的,有师兄的,还有他自己的。当然,主要是忙自己的事,因为他那时预感自己境界松动,或有突破可能,正为之后的闭关做准备。

  徒弟春期到来以后变得比从前还要粘人,他走到哪,徒弟就跟到哪,后来还时常歪头用龙角蹭他,龙尾也喜欢缠在他身上,撒娇着要他伸手摸一摸,不答应就不撒手,相当难缠。

  纪长宁那时还以为是自己过于忙碌而冷落了徒弟,令对方受到委屈,一时心软,一般也不会拒绝,直到某一日他终于得空歇下来,而徒弟还是凑上来蹭他,蹭着蹭着忽然发力将他压到身下,一条腿挤入他的腿间。与对方的腿一齐挤进来的,还有胯间硬挺的性器。

  许是因为这些事从前便经历过一遍,纪长宁这回应对得相对从容,竟注意到了一些细节,令他脊背生寒的同时也产生一种“恍然大悟”、“果然如此”的感觉。

  云溪洲春期时相当粘人,他走到哪徒弟跟到哪,是以,他在准备自己闭关所需的材料时,比如灵石、丹药、阵法,云溪洲全都在场,有时还主动提出要帮他的忙。

  而对于一些重要的,纪长宁不会假手于人的材料,对方竟借着与他身体接触、或是以自己吸引他的注意力,暗中调换他的材料,或是往里掺一点儿不明成分的东西。

  在准备材料过程中以及准备完毕后,纪长宁自然有反复检查过,但他出于对徒弟的信任,即使发现材料有“差错”,也只会觉得自己粗心大意,并不会怀疑到徒弟身上。

  等全部材料确认完毕之后,他没再花费心神检查,转而去忙下一阶段的事。而在这期间,若徒弟还想对他的材料做些手脚,也实在很容易得逞,毕竟他对徒弟从来没有设防。

  原来徒弟变得更加粘人,不是因为他冷落了徒弟,而是因为对方春期到了,甚至是故意这么粘他,只是借口春期图谋不轨罢了。

  但很可惜,就算纪长宁发现了也做不了什么,更改变不了什么。便如此刻,他一直被徒弟压到了身下才“反应”过来徒弟春期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师尊,你身上好凉,好舒服……”

  云溪洲压在他身上,埋头在他颈窝里胡乱蹭动,柔嫩脸颊紧贴着他的侧脸与脖颈,传来的温度烫得灼人,一面蹭一面软声撒娇,呼出的气息紊乱粗重。

  “云溪洲!下去。”

  纪长宁眉心微蹙,低斥一声,用力按住徒弟往自己下身摸去的手掌,另一手抓着对方的后领使力往旁侧拖拽,试图把人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呜……师尊不要把徒儿赶走,徒儿身上好热好难受……师尊,师尊帮帮徒儿好不好……”

  徒弟刚被他扯开一点立时又凑了上来,伸出双臂将他圈住,龙尾也紧紧缠上他的腿根,侧头讨好地用脸颊蹭他,声音像是快要哭出来似的,大约是难受得紧。

  那时的纪长宁听到徒弟这么说已经心软了,但他不可能轻易越界,压低了嗓音咬牙切齿道:“你也知道我是你师尊?让为师帮你,成何体统?!下去!”

  “呜……不要……”

  徒弟身体僵住,却是更紧密地圈住他,大有一种他不答应便不撒手的意思,嗓音低弱又沙哑,带着些可怜又委屈的哭腔,接着竟当真落下泪来,弄得他颈窝里一片湿润,一边哭一边蹭他:“徒儿也不敢麻烦师尊,但是太华里没有人可以帮我,他们都嫌弃我是妖的,我也不敢让他们知道……”

  那时的纪长宁闻言立时反应过来,徒弟所言非虚。他将青龙从凡界带回太华收入门下,虽不必经过门中长老允许,但至少也得知会一声,便称云溪洲只是寻常妖族。天族人太过傲慢,那时长老们虽不敢直接挑明,但神色中无不显出几丝鄙夷。

  门中弟子自然也是如此,但与长老们不同,他们因为修为过低,完全看不穿纪长宁设下的禁制,甚至连云溪洲是妖兽一族都不知晓,只以为云溪洲出身凡界,只是个凡人。若是贸然让他们知晓,后续难免是个大麻烦。

  见纪长宁神色松动,对方抬起头,睁着一双泪眼看他,委屈巴巴再接再厉道:“师尊,徒儿真的好难受……师尊也是知道青龙的体质的,难道师尊真的忍心,眼睁睁看着徒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我帮你便是,你先起来。”徒弟话未说完纪长宁便开口打断,无奈叹息一声,伸手推着对方肩膀,“要我怎么帮你?”

  云溪洲见状立时乖乖起身,将他从榻上扶起来,又侧过头用龙角蹭他,牵着他的一只手往自己头顶放,同时还抓着另一手伸向自己胯下。末了抬起头看他,眼眸湿润发亮,双颊与耳廓潮红一片,羞赧中透着期待,情欲炽烈又直白。

  “……”

  第二次经历此事的纪长宁只觉心情复杂,暗自深吸口气,认命般“重蹈覆辙”,一面任由对方抓着手掌来回抚摸龙角,一面褪去徒弟的下裤,直到里头蓬勃硬挺的事物被彻底释放出来,弹跳着猛然击打在手背,仿佛电流窜过一般,传来一阵刺痒的奇异触感。

  徒弟年幼时他曾经帮着对方沐浴擦身过,第一次见到对方胯间性器的时候便怔了一下。后来几次被对方强硬锢住身体肆意侵犯,记忆与快感太过深刻强烈,身体似乎比大脑更清楚对方的性器是何种模样。而此时再次近距离地看到那东西,纪长宁依然有些心惊。

  幼年时的两枚小刺球随着青龙身体发育成熟已然长大,形状不再是球,用粗硬的狼牙棒来形容或许更为合适,甚至还是两根。根部肤色白皙,从两枚卵囊的位置开始颜色逐渐转深,先是变得粉嫩,继而变得深红,直到发紫发黑。

  而整根茎身遍布青黑色的尖刺,长短约莫半个指节,细细密密。看上去其实并不坚硬,甚至还有些柔软,随着皮下血管鼓动微微翕张,仿佛触须一般在空中自如游弋,看上去便觉惊悚。而正是这些看似柔软的“触须”,每当他想要逃离或是对方射精时都如针一般牢牢嵌入内壁,令他动弹不得。

  “唔嗯……师尊快些好不好?徒儿好难受……”

  一回想起那种强烈得令人只想逃离的刺痛与快感,纪长宁不由心尖一颤,动作顿住,而对方许是太过难受,忍不住出声催促。

  过了会儿又伸过手来,一手搂住他的腰肢,头颅埋进他的颈窝里,另一手牵住他的手腕,强硬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胯下,顿了会儿又委屈地哑声开口:“师尊盯着徒儿那么久却迟迟不肯动作,是不是因为师尊嫌弃徒儿生得丑陋……既然如此,师尊便不要看——”

  “……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长宁只觉面颊微热,忍不住出声打断。他嫌弃倒是不嫌弃,毕竟是自己的徒弟,但是这根本不是他应该考虑的问题!!他又羞又恼,暗自轻叹一声,再度认命,顺从地圈握住徒弟的性器轻轻套弄起来。

  “哈啊……师尊,师尊的手好凉,好舒服,唔嗯……”

  对方紧搂住他,脸颊埋在他的颈窝里,身体似乎随着他的动作愈加热烫,喷洒在颈侧与耳廓的吐息也愈发炽热而紊乱,一面大口喘息着一面说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接着又侧过头胡乱地在他脖颈上吮吻,触感柔软又湿润,仿佛细雨一般酥痒。

  “……”纪长宁闭目深吸口气,沉默着继续动作。

  手里的性器实在粗壮,任他手掌宽大手指修长,仍然无法单手便完全将其圈握住,只能双手一起将两根拧作一股,圈在掌心之中套弄。茎身上头布着的细密尖刺倒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刺人,摸上去的触感如幼嫩的小草一般,在掌心来回蹭动时酥麻痒意居多。

  而顶端还不断流出温热的液体,顺着茎身往下流淌,被手掌上下套弄带得涂满整根,触感黏腻湿润,使得他的动作愈发顺畅,还令他的掌心愈发麻痒,竟不由自主地加快加重动作,试图借着尖刺舒缓一二,动作间不断发出清晰而粘稠的水声。

  “唔嗯……好舒服,师尊好厉害,师尊,哈啊……”

  耳边的喘息声愈加炽热粗重,对方似乎愈加动情,甚至微微往上挺动腰胯,带着两根狰狞性器在由他手掌围成的洞中抽送起来。还将他抱得更紧了些,抱得他微微有些发疼,甚至还有些窒息感。

  直到纪长宁感觉到脚踝似乎缠上了什么东西,顺着他的小腿往上攀爬,瞬息间便缠上他的腰腹,逐渐收紧,窒息感与挤压感愈加强烈。他动作一顿,垂头往下一看,只见缠在他身上的赫然是一段粗壮如盆覆着青黑鳞片的龙躯,不由猛然睁大双眼。

  他分明记得,当年并未发生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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