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三攻齐聚修罗场/徒弟当着情敌面吻师尊_仙尊每天都在艰难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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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三攻齐聚修罗场/徒弟当着情敌面吻师尊

  楼欺月一扫屋中情形便猜出大概,勾唇冷笑一声,懒散抱起双臂嘲讽道:“长宁仙尊好生忙碌,先前令我非必要时不要与你联系,此番有了进展告知于你,却又毫无回音。我若是没有亲自过来,不知仙尊还要晾我多久?”

  眼见魔君面色镇定,身周浓雾却如浪潮翻涌,说话间缓步向床榻这处走来,每走近一步雾气颜色便加深一分,纪长宁只觉头疼。又见对方视线下移,顺着垂眼一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尚且衣衫不整。

  他还未及动作,纪千澜便已脱下外袍罩到他身上,将他满身斑驳情痕尽数遮掩。还抬步站到他身前,伸臂将他护在身后,双眉紧蹙,面沉如水,紧盯着楼欺月戒备道:“你是何人?”

  “呵,我是谁?”

  楼欺月见纪千澜给他披衣裳,立时不悦敛眉,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白绸,在他身上剜出个洞。闻言冷笑一声,接着不知想到什么,面色稍霁,扫了眼纪千澜的手臂,轻笑一声,摊手道:“何必如此紧张?长宁是我的道侣,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伤他一分一毫。”

  “你说什么?”在场另外三人闻言齐齐瞪大了眼,异口同声。

  眼见纪千澜周身灵气暴动,紫色的雷霆隐隐与浓稠黑雾厮杀起来,纪长宁暗道不好,面上仍维持镇定,蹙眉反驳道:“我怎不知?”

  楼欺月讶然挑眉,又抱起双臂,嘲讽道:“长宁仙尊上月十五还主动邀我双修,与我缠绵许久,还答应与我结为道侣。未想到转头回了天界便与别人厮混在一处,令我空欢喜一场。”

  楼欺月话音方落,纪千澜便按捺不住,瞬息出招,一条紫色长龙呼啸着裹挟强大风暴袭向对方面门。身影亦随雷霆而动,扬拳狠狠砸了上去。

  浓稠黑雾瞬间聚拢拦住雷龙,楼欺月侧头避开袭向面门的拳头,又接连闪身避开纪千澜紧随而来的攻势,还嫌不够,继续刺激道:“怎么,生气了?我不过陈述事实罢了,长宁先前每月十五都会下界与我双修,我们回回都很尽兴。他——”

  “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千澜面色铁青,低吼一声,出手愈加凌厉。楼欺月见状双眉微拧,态度终于认真了些,与对方缠斗在一处。

  “住手!”

  纪长宁见状不由睁大了眼,连忙上前试图制止。但他此时不便使用灵力,难以阻止,贸然靠近战局也只会令自己受伤。

  他还未走几步,手腕忽然被紧随而来的云溪洲扣住,随即便被对方一把拖拽回去,揽住他的腰肢按进怀里,又被人牵着手掌覆上胸口,感受着对方蓬勃有力的心跳。

  云溪洲伸臂紧拥住他,五指越发用力攥紧他的手腕,强硬制住他的挣扎。发顶龙角与身后龙尾齐齐钻出,双眸色泽如血般殷红暗沉,浓密长睫却湿润地粘连在一处,圆润透亮的瞳孔中清晰地映出他的身影。

  对方紧盯着他,委屈地扁着嘴唇哑声问:“为什么?师尊,是徒儿哪里做得不够好吗?师尊告诉徒儿,徒儿全都听你的,不要选别人好不好?”

  “不,不是,你很好。你先松开为师。”

  徒弟的模样可怜又委屈,令人不由自主地心软,但纪长宁此时无暇安抚徒弟,随意宽慰一句便用力往回抽手,拼命挣扎着。

  他忧心纪千澜那边的情况,不断侧过头去看,却被云溪洲挪动身体故意挡住,只能看见浓稠的黑雾如惊涛骇浪般不停翻涌,紫色的雷霆如长龙般呼啸着在黑色的巨浪中来回穿梭。红白身影缠斗得难分彼此,不时传来阵阵灵力与魔气激烈交锋发出的爆破声。

  若是放到以前,纪千澜根本不是楼欺月的对手。但今时不同往日,纪千澜前些时日连续突破,此时两人已境界相当,彼此出招又丝毫不留情面,多半会造成两败俱伤的结果。但无论是谁受伤都是纪长宁不愿见到的。

  纪千澜就不必说了,而楼欺月不仅身份特殊,他还有求于人。对方此番前来便是为了将解毒之法的进展告知于他,想来是秘境已经开放。鉴于秘境大多凶险无比,九死一生,楼欺月便更不应在这种节骨眼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短时间内他们二人若是不分出胜负,恐怕不会主动停下。而他现下也无法使用灵力直接强制停止战局,又被徒弟存心拖住制止他劝和,不由心急如焚。

  眼见那边战况激烈胶着,两人出招愈发果决狠厉,甚至下了死手,招招致命。而这边徒弟还因他的回答过于敷衍而心生不满,抓着他的手臂来回摇晃,不停撒娇喊着“师尊”。但见他没有应声,只关注另一边的战局,竟是赌气一下甩开他的手,扭头便冲进去加入混战。

  “云溪洲,站住!”

  纪长宁见状忙伸手去拦,却扑了个空。眼见战况愈发混乱,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觉头疼欲裂,内心烦躁,胸口传来的沉闷与窒息感也愈发强烈。

  与此同时,往日为了这几人步步退让直至丢弃脸面与自尊的画面不停在眼前一一浮现,莫名令他委屈愤恨。脑中似有一道声音不停响起,令他难以保持清醒镇定,越发烦躁,最后竟是怒火中烧。

  “全都给我住手!——”

  又过片刻,他终于忍无可忍,理智如弦绷断,仰头怒吼出声,竟强行召出不复春拔剑出鞘,身上冰寒灵气如瀑一般往四周倾泄而出。

  犹如风暴席卷,瞬息之间,目之所及之物全数被一层厚实的冰霜笼罩。白雾甚至越过屋宇围墙,绵延向四方庭院,周边全域无一幸免。连翻涌的黑雾、紫色的雷霆与艳红的烈火都仿佛冻结一般,静止在爆发的一瞬,凝成造型瑰丽奇特的雕塑。

  天地银白一片,寂静无声。三人静默下来,不约而同望向纪长宁,神色凝重不安,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缓。

  纪长宁并未收势,身周灵力翻涌,不断聚起霜白的风暴,雾气渐浓。墨发无风自动,衣袍猎猎,提剑抬步往三人走去,在他们身前不远处站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溪洲飞速收剑,双手背在身后,低垂下头,龙尾也垂在地上,安静乖巧地不敢乱动,小心翼翼地低声道:“师尊莫生气,徒儿知错了。”

  纪长宁看了徒弟一眼,并未出声给予回应,又转向楼欺月,平静开口:“你先前说的秘境,现下可是开了?”

  “是的。”楼欺月连忙颔首,生怕怠慢,却又欲言又止,“不过,长宁,你现在——”

  纪长宁抬手打断:“不必多言,我与你同去。”

  他说着便还剑入鞘。不复春完全入鞘的瞬间,他终于再支撑不住,双眉微蹙,接着猝然吐出一大团血沫,身体摇晃着往后倾倒,竟是再度晕厥。

  “你要做什么?”

  云溪洲仰头欲将储血瓶里的青龙血饮了,手臂抬至一半便被纪千澜按住。他蹙紧了眉,咬牙切齿地冷声质问:“你先前便是这么喂的?”

  “呵,那不然要怎么喂?你让师尊自己起来喝了吗?”云溪洲挣脱纪千澜,冷笑了一声,大约是因师尊现下处于昏迷之中,竟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纤长手指捏着储血瓶轻轻摇晃把玩,模样恣意乖张,“这是我的血,我想怎么喂便怎么喂。”

  他说完便仰头将青龙血倒进自己口中,含在嘴里,倾身凑近床榻上昏迷的纪长宁,伸臂微抬起对方的上身,又将嘴唇印上去,掐住对方的下颌打开口腔,舌尖探进去,缓慢地将嘴里的青龙血一点点渡过去。

  云溪洲并未一次性将青龙血倒完,每次都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含,把血渡进纪长宁喉中并未立即退出,还缠着对方的舌吮吸舔弄许久,动作间还故意发出清晰的粘稠水声,一点儿不落地传进屋中另外两人的耳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溪洲,不要做多余的事。”

  纪千澜毫无理由制止对方,在一旁看得面色铁青,双拳紧握,青筋凸起,紫色的雷霆微微浮动,忍不住出声训斥。但见对方一如既往难以管教、我行我素之后,只好撇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而若是忽略铺天盖地的浓稠黑雾,旁侧的魔君与纪千澜相比倒是镇定得多。

  纪千澜看了对方一眼,有心想与人再打一场,但此时也只能克制住,只好开口问道:“你与纪长宁先前说的‘进展’,‘秘境’,是怎么回事?”

  他说完又忆起纪长宁运行的能够吸取灵力的双修功法,这大约出自魔门,欲果之毒也来自不欲魔渊的秘境,而眼前这位是魔渊之主,想来对这些都有所了解。再依据方才混战中对方提到的一些事,纪千澜稍微联想一下便能串起前因后果。

  楼欺月冷哼一声,虽然并不情愿,还是将先前所有尽数告知。欲果生长之地确实凶险,纪长宁现下需靠云溪洲维系生命,唯他二人进入秘境恐怕凶多吉少。他自然愿意拼命护得对方周全,但若是多一人便多一分胜算,他也不愿拿对方的生命冒险。

  纪千澜听完微微舒展眉目,只觉心中郁结解开不少,嘲讽道:“哦,所以师弟是为了我才拜托你寻找解毒之法,为此还不惜与你双修?”

  “呵,何为‘不惜’?”楼欺月冷笑一声,脊背微微后靠,抱起双臂,语气慵懒而得意,“长宁与我双修时,每回都很尽兴。我曾问他是否愿意结为道侣,他也并未直言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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