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抱坐X吸N/魔君与徒弟的修罗场_仙尊每天都在艰难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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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抱坐X吸N/魔君与徒弟的修罗场

  “你,当真……?”

  纪长宁闻言不由微微睁大了眼,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

  先是徒弟,再是魔君,若不是纪千澜与他有血缘关系,恐怕也会同他提出此事。然而他从始至终都不曾考虑过与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或是除他们以外的任何人结为道侣。

  修习无情道者注定一生孤独,无论过程如何,结果都是如此,从古至今,无一例外。无数人前仆后继与无情道修者结为道侣,却无一不被伤得肝肠寸断,甚至身死道消。除非对方甘愿放弃修道,自毁道根,从此沦为凡人,否则绝无转机。

  然而纪长宁修行至今已有百余年,历经千难万险方有如今的境界,断无可能轻易放弃修行。面对徒弟时他可以直言拒绝,面对魔君时却有诸多顾虑,实在无法率性而为。

  他对楼欺月无意,自然不愿答应。但他此时有求于人,虽以他对魔君的了解,对方并不至于以此要挟,但事关人命,他不敢冒险。

  但若是他仅仅因为自己有求于人而答应对方,那么此事性质将会完全转变——为达目的如此不择手段,不仅亵渎对方心意,更是自折风骨,令他于心有愧,脸面尽失。虽然他目前所为已足够卑鄙,但对方现下提出的已然超过他的底线,是以万分纠结。

  楼欺月说完那番话,脸颊与耳廓看上去更红润了些,似是羞于与他对视,眼神微微躲闪,却又克制坚定地望过来,浓密长睫紧张得乱颤,薄唇紧抿,身躯也微微发着抖。

  后来见他久不答话,大约是等得心焦,呼吸逐渐变得迟缓粗重,殷红如血的眼眸也逐渐变得暗沉,仿佛浸入墨汁。身周轻缓流淌的黑雾又再度凝滞,接着缓缓逼近过来,竟有些压迫的窒息感。

  纪长宁见状顿生疲惫,暗自长叹一声,内心挣扎犹豫许久,终于在对方彻底失去耐心之前开口:“我先前从未想过与谁结为道侣,事发突然,且容我考虑些时日,到时再回复你,如何?”

  “那要……”对方双眸一亮,张了张口似要追问,话至一半又顿住,接着伸臂紧拥住他,头颅埋进他的颈窝里,默了片刻低声续道,“好,我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说着又侧过头亲吻他的脖颈,嘴唇湿润又柔软,轻盈落在肌肤上仿佛降下一阵春日细雨。感觉到对方张口含住一小片肌肤吮吸,纪长宁连忙侧头避开,伸手将对方推开些许,道:“不要留下痕迹。”

  “为什么?”对方动作一顿,眉心微敛,直起身看他,视线下移落在他的脖颈,眼神锐利又暗沉,仿佛要在他身上剜出个洞,忽然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怎么,是怕谁看见?”

  “……不是,不喜欢罢了。”

  其实每回云雨之后纪长宁都会掐诀处理身上的纵欲痕迹,但他不善医术,所能做的也只有将其隐藏罢了,但大约是因为青龙天赋异禀,他的障眼法对徒弟并无太大作用。

  云溪洲每回见他身上落些什么痕迹都很缠人,上回亲眼撞见他与师兄的事更是发疯自虐。而他今日还要去凡界看望云溪洲,若是到时让徒弟发现什么,还因此发起疯来,可是个大麻烦。

  毕竟是在凡界,手无寸铁的凡人占绝大多数,青龙发怒时极易殃及无辜,酿成大祸。

  “从前怎么没见你说不喜欢?”

  纪长宁胡诌的一句,对方果然不信,眼眸轻眯,纤长指尖顺着他的脖颈往下轻轻滑动,指腹按压着他的胸口,将被吸吮得肿胀饱满的乳头捏在手里来回拧转掐揉。

  动作片刻又俯下身去,张嘴含住另一侧的乳头伸舌轻盈拨弄,接着连同周围一圈乳晕乳肉都吃进嘴里大力舔弄吮吸,仿佛吸出奶水般发出清晰水声,双颊微陷,一边吸一边含糊道:“那在衣裳遮住的地方总可以吧?”

  “唔……”

  绵密的酥痒快感自胸口蔓延开来,乳头被肆意玩得肿胀硬挺,乳尖似乎被对方用牙齿叼住轻轻啃咬,还不停往外拉扯,传来细微的刺痛,快感愈加刺激。纪长宁忍不住弓起背欲躲,却使拉扯感更加鲜明,快感更加强烈,喉里不由喘息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含着一侧乳头吮吸舔弄不够,还要伸手掌住另一侧的胸乳把玩,纤长五指陷进饱满强健而富有弹性的胸肌中肆意掐揉,肌肤莹润如玉,指骨修长分明,指尖捏住殷红乳尖揉捻时仿佛采撷新鲜朱果,两相映衬竟分不出谁更可口。

  对方的性器还埋在他的身体里,方射过一次,还未过去多久便再度膨胀起来,将柔嫩穴肉一寸寸撑开撑满直至两者紧密贴合,完全勾勒出性器的形状,未作停顿便借着射进去的精水润滑继续抽送起来。

  动了片刻,对方似觉得这般姿势不够便利,性器插得不够深入,又伸臂搂住他的腰背将他抱坐到自己腿间,性器得以一下插到更深处,在平坦肚腹上顶出一个骇人山丘。

  紧接着双手扣住他的腰肢,手指往下陷进柔嫩臀肉肆意掐揉,手臂发力托起他的臀部又猝然放松任他跌坐下来,同时配合着往上一下一下挺动腰胯,带着性器从下往上次次插进他的身体,凶猛得仿佛要将肚腹捅穿。

  “唔嗯……轻、轻些……”

  身体不断被抬起又自然下坠,穴肉一次次主动吞吃对方的性器,身形颠簸得像是驾驭一匹烈马。快感连绵不断席卷全身,仿佛惊涛拍岸般一阵比一阵强烈迅猛,令人难以招架。

  纪长宁被强烈快感激得浑身战栗,四肢酥软,喉里泄出破碎喘息呻吟,忍不住伸手按住对方的肩膀借力,拼命抬起腰臀试图躲避身下凶器侵袭,却次次被对方掐着腰肢猛然按坐下来,被迫将性器吞得更深,狠狠碾过他的敏感处,带来灭顶的快感。

  如此反复一阵他终于禁不住到达高潮,精液喷薄而出,溅射到两人身上。他忍不住塌软腰肢靠在对方身上大口喘息,双臂虚虚环着对方的肩背,却将自己的胸口献到对方面前,仿佛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而对方也顺势张口含住他的胸乳,一面大力舔弄吮吸一面向上挺动腰胯疯狂抽送。方泄过一次,身体敏感得禁不起丝毫撩拨,纪长宁受不住立时挣扎起来,却被对方紧掐着腰肢锢住身体动弹不得,只能任人肆意动作。

  身下传来的皮肉相撞声与粘稠水声激烈而清晰,和着暧昧喘息呻吟交织回荡在奢靡的寝殿,久久不绝,直到一股热流又注入身体深处才缓缓平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欺月紧拥住他,伸手掌住他的后脑,将他的头颅压下来亲吻他的嘴唇,伸舌细致描摹他的唇线,轻柔扫过齿列探进嘴中,吻得温柔又缠绵。喷洒在面上的吐息炽热又湿润,似乎又兴奋起来,逐渐变得急促而粗重。

  纪长宁任由对方亲吻平复心情,感受到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又逐渐胀大起来,连忙伸手把人推开道:“我另有要事在身,今日便到此为止吧,少陪了。”说完便撑着起身。

  “另有要事?不行,今日我们本就约好了的。”埋在身体里的性器方滑出些许,楼欺月不悦敛眉,双手紧攥住他的腰肢又将他一把按了回去,微仰起头看他,“去哪里,做什么?非去不可吗?”

  纪长宁沉默片刻,但见对方面色愈发阴沉只好答道:“……去凡界,事先约好了,非去不可。”

  对方不由分说直截了当道:“那我与你同去。”

  纪长宁迎着对方炽热又锐利的眼神,又想到自己卑鄙地吊着对方心意,有些于心不忍,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时值傍晚,华灯初上,鲜红的灯笼从桥头一路点缀至桥尾,明亮温暖,仿佛江上卧了一条长龙,映得水面熠熠生辉。许是什么节日,街上人流如织,摩肩接踵,醇厚的酒香与醉人的脂粉气被夜风源源不断送入鼻中。

  纪长宁与楼欺月并肩行在街上,随着人潮走走停停,再一次掐灭袖中不停振动的传音符,只觉心焦,还有些疲惫。

  会在此时发了疯似的传讯给他,也就只有云溪洲一人了,多半是要问他何时赴约,但他实在脱不开身。身边的魔君黏人得紧,走到哪跟到哪,还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不时牵着他走到沿街摊位前看些稀奇有趣的物什,甚至掏钱买下,尽数丢给他。

  其实他也可以带着楼欺月去见徒弟,但他总有种莫名的预感,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让这两个人碰面,否则会发生些不好的事。但是对方铁了心要陪同他“办事”,他实在甩不脱,适才拖到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宁,你看那盏灯。”

  纪长宁有些走神,身边的人忽然轻拉了下他的衣袖,抬手指向前方不远处。他顺着看过去,只见是一处卖花灯的摊位,而对方手指的恰是高高挂在支架上的,做工最精致外观最华丽色彩最绚烂的那一盏。

  那花灯外观极为特别,灯面上描绘的是一幅高手对决的图画,寥寥数笔便清晰勾勒出衣袂翩飞及两人短兵相接的细节,随着角度偏转光线变换,人影的招式竟会发生改变,实在惟妙惟肖,仿佛能闻见里头传出激烈的铿锵声响。

  细看之下,原来里头燃着的火焰不是寻常形状,炽烈火光映在灯面上,造就如此奇特之景。而这样特别的花灯也引得众人围观,似乎还要参与些竞赛活动才能得到这盏花灯。

  “不错。”纪长宁一时被吸引了兴趣,赞赏颔首。对方立时丢下一句“那我去替你赢回来”便朝着那处摊位行去。

  “不必……”

  纪长宁神色微怔,话未说完对方便已走远。他叹息一声,见那处人多,实在不愿掺和,便在附近寻了一处僻静地歇着。

  袖中的传音符从方才掐灭一直到现在都很安静,安静得有些诡异,令他不由有些担心,取出一听,果不其然都是徒弟发来的,最后一句是“师尊到底什么时候来呀,徒儿好想你”。

  纪长宁听着徒弟委屈又软糯的语气不由心头发软,但他不知楼欺月还要缠他多久,只好给徒弟传讯:“为师另有要事,暂时脱不开身,改日再去看你。”他顿了一下,又补充一句“你好生养伤”。

  “长宁,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才发完讯息,楼欺月便提着那一盏花灯自熙攘人群中走来,身上红衣艳如烈火,提灯的手指莹白修长,衬着仅露出半张便足以颠倒众生的脸,竟叫那盏特别的花灯都失了颜色。

  “你……多谢。我们沿江走走如何?”

  对方径直捏起他的手,将花灯塞到他手里。纪长宁见状只好收下,又见对方身后众人投过来的艳羡目光,便带着对方离开此地。

  江畔晚风拂柳,送来阵阵凉意,似乎能将人心中愁绪一并扫除。

  纪长宁一手提着花灯,一手捏着袖中传音符。云溪洲过没一会儿便回复了讯息,但他还来不及听。以徒弟的个性,还肯回话应该不会出什么事,至少不会像上次一样。

  “长宁仙尊可知,今日是凡间的逐月节,相传若是有情人共执一盏花灯沿江走过,便能共度余生,白头……”

  纪长宁走在前方,视野中忽然现出一抹熟悉的身影,就蹲坐在湖边,身周还随意摆了盏花灯,与他手里提的相比逊色许多。

  但仔细看,那花灯造型十分奇特,毫不规则,竟是长条的形状,一侧还凸出两根仿佛枝桠一般的弯曲长角,虽然做工有些粗糙,甚至显得笨拙,但一眼看去也十分生动活泼。

  他几乎一眼就认出对方的身份,不由顿住脚步,而走在他身后的楼欺月见他停下也止住话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蹲坐在湖边的人似有所觉地看过来,双眸一亮,接着激动地一下站起了身,仿佛一阵风似的小跑过来到纪长宁跟前,淡金色的眼瞳明亮圆润,炽烈的情意泉水一般仿佛要从眼眶中倾泻而出。

  “师尊这么快便忙完……”

  云溪洲正说着什么,楼欺月恰好从纪长宁身后走上前来,见状立时顿住,接着视线下移落在纪长宁手中提着的精美花灯上,停了好一会儿才移开,眼神在纪长宁与楼欺月两人间来回游移。

  “溪洲,为师……”

  纪长宁见徒弟逐渐暗沉、变得猩红的双眼,心头涌上不详的预感,连忙开口解释,话未说完便被对方冷笑一声打断。

  云溪洲微微勾唇,抬手指向楼欺月,轻笑着问:“师尊与我说的‘另有要事,脱不开身’,原来是与魔君共度良宵?”

  “……”纪长宁闻言不由双颊微热,却不知如何反驳。

  恰在此时,身侧的楼欺月竟也来掺和一脚,伸手握住他提灯的手,五指强硬嵌入指缝与他十指相扣,故意放软语气柔声细语道:“你师尊也是人,偶尔也需要私人空间。”

  魔君面上如此,背地里却是将纪长宁拼命挣扎的手紧紧扣住,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他的手骨,同时传音道:“原来长宁仙尊事先约好的便是你徒弟,所以才这么想把我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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