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徒弟夜袭师尊,“师尊,我不该让你醒来的。”_仙尊每天都在艰难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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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徒弟夜袭师尊,“师尊,我不该让你醒来的。”

  月出薄云,门扉上又缓缓映出一道颀长黑影。那黑影静立片刻,忽然像是树苗抽枝长叶一般,头顶长出两根细长的角,身后也伸出一条布满青黑鳞片的长尾。他的面容隐在一片阴翳之中看不真切,淡金色的瞳孔在微弱光线下变得圆润,眼底深处透着一点儿猩红。

  他抬手轻按在门扉上,双目微闭,唇瓣轻轻翕动,不知念诵了什么,空气忽然如水般泛起圈圈涟漪,似乎是有什么被打碎了。紧接着,一道透明屏障自他的掌心张开,迅速扩大,直至将屋子整个笼在其中。

  片刻,他推门而入,又将门小心掩上,步履轻缓地一步步往房中深处行去,直到站定在床榻前,隔着层雪色床幔,垂首望着陷入深眠的长宁仙尊。

  修者向来感官灵敏,即使熟睡,身旁有人接近便能立刻清醒,何况是修为已臻化境的长宁仙尊。

  但直到靠近过来的人伸指轻撩起床幔,脱去鞋袜上榻,将仙尊披盖在身上的薄被整个掀开,接着伸手抽去他腰间的中衣系带,将衣襟整个撩开,手掌如游鱼一般在他肌肤上来回滑动,始终都没有要清醒过来的迹象。

  于是对方动作越发肆意大胆,指腹压住胸前朱果轻轻摩挲,又伸指捏住,夹在指腹与指节中来回揉捻,力道渐渐加重,甚至濒临失控,直到把那一粒乳豆玩得肿胀不已,沉睡的人不堪其扰地轻蹙眉心,喉里也轻轻溢出一声呻吟才罢手。

  云溪洲垂头细细打量着身下的人,又伸手褪下对方的中裤。

  师尊的胸腹肌肤与之前见过的都不同,此时上头布满深浅不一的青紫痕迹,两枚乳粒更是肿胀不堪,边缘的乳晕甚至布着几道鲜明的齿印,情状惨不忍睹又淫靡非常。而大腿内侧肌肤与上身情状相差无几,甚至痕迹更多,更深,更重。

  而这些,全部都是别人留下的,甚至是当着师尊的面。

  他本以为师尊去送血之后会马上回来的,但是师尊比平时迟了许久。而魔界那位等不及,竟是直接找了过来。他刚抽完血,正是身体最虚弱之时,又与对方有过节,只好选择暂时避开。

  他在自己的住处歇息了一阵,估摸着若是师尊回来,两个人也该谈完了,便掐着点给师尊送了汤药过去。哪曾想,以青龙天生的敏锐感官,他还未走近师尊房门,远远便闻见屋里两人颠鸾倒凤,共行鱼水之欢的声响,甚至两人沉溺到连他走近都并未察觉。

  师尊既然肯和楼欺月做这种事,师尊是不是也对楼欺月有意?楼欺月好像快要找到解毒之法了,那他的血是不是快要派不上用场了?若真等到那个时候,师尊会不会再也不宠爱他了,甚至还会把他赶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溪洲的呼吸猛然加重,变得炽热,烫得像是燃了火,又抬头去看沉睡的师尊,双眼微眯,眸中日光被云翳遮掩,暗沉一片,深处的猩红一点点浮上来,直到充斥双眼,色泽浓郁得像是浸了墨汁,要从眼眶溢出来。

  他凑近师尊,在人面前缓缓俯下身,来回轻嗅着对方身上的气味,双眉越蹙越紧,鼻息渐渐加重,变得紊乱,面上神情克制不住地微微变得狰狞,连尖锐的獠牙都露了出来。

  他的嘴唇缓缓凑到对方的脖颈,獠牙在肌肤上来回轻轻滑动,微微用了些力,齿尖一点点陷了进去,又在将要咬破肌肤之前顿住,凑到对方胸膛,嘴唇贴上那些青紫痕迹,从胸膛一路吮吻到下腹,直到全数覆盖上自己的印记。

  他抬起头,伸舌舔舐着自己的嘴唇,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师尊,忽然低声喃喃道:“师尊,我不该让你醒来的,你一直睡下去吧,好不好?”

  对方仍在熟睡,双眸紧闭,自然无法回答。但似乎是被扰得睡不安稳,也不知梦到什么,额际布了一片细密的汗珠,眉心紧蹙,眼睫如蝶翅般不安地颤动着,鼻息粗重而紊乱,双手紧紧攥住床褥,指尖发白,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清醒过来。

  云溪洲盯着对方看了片刻,忽然伸指缓缓贴向对方的眉心,唇瓣轻轻翕动着似乎在念诵什么,纤细指尖缓缓聚起一团微弱而柔和的白光。

  而就在指尖即将触上去时,他莫名停住了,又轻笑了一下,低声道:“师尊,我的春期马上要到了,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吧?”

  翌日,纪长宁又如昨日一般从梦中惊醒,浑身大汗淋漓,在床上静坐了半晌才缓缓回过神来。徒弟在这时如往常一般推门进来侍候他,贴心而周到。

  他任由对方动作,蓦然想起楼欺月告诫他的话,忍不住抬起眼,不动声色地细细打量起面前的徒弟,然而他看了半天,没有瞧出任何一丝不妥之处,心下不由有些烦躁,只觉头疼。

  毕竟是自己向来宠爱的徒弟,而对方也一向乖巧,若真要怀疑对方,无论事实如何,对谁都是一种伤害。

  而徒弟恰在此时问起他昨夜歇息得如何,索性便张口问道:“溪洲,你可知,你点的安神香里,掺了燃情?”

  “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正捏着湿润的巾帕擦拭他脖间的细汗,闻言动作一顿,讶然挑眉望过来,嘴里惊呼了一声,又微蹙起眉头,担忧地道:“我点的香里竟掺了燃情吗?对不起师尊,徒儿不知道这件事,是徒儿疏忽了。那师尊有没有受到影响,身上可有哪里不适?”

  对方说着便弃了巾帕,双手捧住他的脸颊,俯身凑了过来,细细看着他,望过来的眼神如水般清澈,眼底的关切一目了然,不似作伪。

  对方表现得并无任何不妥,纪长宁不由有些犹豫,但话已问出了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微沉下脸,拂开对方的手掌,冷声质问道:“是你点的香,怎会不知?”

  “师尊?”

  对方被拂开之后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怔然地望着他,轻轻唤了一声,但见他神情严肃,又后退几步,双膝跪地,上身整个伏在地面,涩然道:“师尊,徒儿当真不知。安神香是由药峰弟子亲手递交给徒儿,徒儿拿到手之后又直接将安神香存放在师尊屋里,之后徒儿便没再碰过了。”

  纪长宁微微蹙眉,还未出声,对方又直起了身,睁着一双泪眼看他,哑声哽咽道:“师尊曾救过徒儿的命,还教导徒儿修炼。徒儿这一条命都是师尊给的,为您做牛做马,报答师尊的恩情尚来不及,又怎么忍心做出任何可能伤害师尊的事?”

  对方的嗓音低弱沙哑,语气诚挚,淡金色的眼眸湿漉漉的,说话间,一颗泪珠从眼角滑下,凝在下颌,悬而不坠,衬着如描似画般的精致面容,越发显得可怜又委屈。

  纪长宁望着那双清澈无辜的眼,恍惚间忆起少年时的云溪洲。

  那时的云溪洲已懂事乖巧,修炼勤奋刻苦,为人处世也令人挑不出错处,旁人与之相处总如沐春风,他也不止一次在众多修者齐聚的场合中听人谈起自己的徒弟,各个都是赞不绝口。

  而在外人面前堪称“年青一辈的典范”的徒弟,在自己面前时却像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童,总爱向他撒娇,但也越来越懂事。每到抽血时仍会疼得泪眼汪汪,却也并不抗拒,总觉得能为师尊分忧是一件十分骄傲的事,即使自己付出的代价太过沉重。

  就算是云溪洲终于无法忍受抽血之苦,想要报复他,燃情终究不过是种催情药物,云溪洲给他点了燃情又能做什么呢?

  思及此处,纪长宁不由有些自责,心口又微微抽痛起来,轻叹一声,下了床榻伸手亲自将徒弟从地上扶起来,又伸手轻抚了抚对方的发顶,歉然柔声道:“这件事是为师错怪你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长宁安慰了徒弟一会儿,便挥手让对方回去歇息,片刻后,又忍不住抬手轻抚眉心。对于徒弟的说辞,他其实将信将疑,但对着那双泪眼,他实在不忍。

  若不是对自身实力足够自信,他又怎会放松警惕,到了此时才发觉安神香里掺了燃情?而那东西要起作用,仅靠点香是远远不够的,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是因为他先前修炼便出了岔子,这燃情才能起作用吗?

  而能接触到安神香,并掩人耳目在上头做手脚,还能通过品质审查,经过云溪洲之手送到他屋中来……此事若果真不是云溪洲做的,又会是谁呢?

  又过了几日,云溪洲忽然向纪长宁禀报已找到那位对他的安神香做手脚的人,是药峰的一位女修,供词是说,她倾慕长宁仙尊许久,但苦于仙尊高不可攀,冰冷绝情,始终没有亲近机会,这才鬼迷心窍,使了下作伎俩。

  纪长宁闻讯到场时,那名女修正俯首跪在堂中,纤细身形不住微微颤抖,执法长老们坐在高座,正在宣判那名女修后续的惩罚,而到场围观之人皆是一脸义愤填膺。

  纪长宁见状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觉心情复杂。他不愿怀疑自己向来宠爱的徒弟,此事若当真是别人做的最好。

  然而以修者敏锐的直觉,他只觉得此事并不如此简单,甚至对方为了瞒天过海,还找了替罪羔羊……

  他顿觉烦闷,也向来不喜人多的场合,随意看了片刻便拂袖离去。

  云溪洲隐在围观人群之中,目光追随着师尊的背影,直到对方御剑离去之后才垂下了头,眸中的日光又被云翳笼罩,暗沉一片,掩在宽袖之中的双手紧攥成拳。

  师尊,好像并不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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