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被宿敌发现衣上有精斑,“你去送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_仙尊每天都在艰难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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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被宿敌发现衣上有精斑,“你去送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你为何提前过来?这里也并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纪长宁在看清来者是谁之后,非但没有放松警惕,神经反而越发紧绷起来,眼神一凛,按在不复春上的手指紧了些许,屋中气温骤降,仿佛下一瞬便会刮起风雪。他又扫了眼屋内,冷声质问:“我徒弟呢?”

  其实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与纪长宁事先约好见面的人——魔界之主,楼欺月。

  一百多年前,纪长宁为解毒之法寻遍三界,后经人“指点”,称魔界魔君可解,便单枪匹马闯入不欲魔渊,向魔君楼欺月“请求指教”。

  楼欺月早便对三界流传的“剑道第一人”颇感兴趣,知晓纪长宁的来意之后,以“解毒之法”作赌,与他打了一场。两人打得昏天黑地,难舍难分,最后以纪长宁险胜。

  被剑尖直指咽喉的魔君虽然形容有些狼狈,一袭艳如烈火的红衣被血液浸润得暗红,连面上的白绸都溅上鲜血。却并不讨饶,看上去也并未将反射着森冷寒光的剑尖放在眼里,颇为气定神闲,甚至懒散地抱起双臂,启唇道:“我并不知晓什么解毒之法。”

  对方说得轻巧,然而事实上,“魔君可解”,这是纪长宁寻遍三界以来获得的唯一线索,气得他当场提剑便刺。

  但他其实无意挑起天魔之争,临到关头还是止住动作,但激烈的剑气仍震碎了缠缚在魔君面上的白绸,露出白绸之下一双殷红如血的眼眸。

  若是美貌能杀人,恐怕魔君早已罪孽深重。他确实该将双眼蒙上。

  最后,虽然楼欺月并未给出解毒之法,但还是给纪长宁指了条“明路”——青龙之血可以毒攻毒,暂时减缓毒素蔓延。不仅如此,师兄需要的,必须是心头血。

  而由于种种,近百年来青龙在三界中近乎绝迹,待纪长宁寻到青龙时,才发现眼前那只灵力低下、生命垂危,被天敌团团包围的青龙幼崽,竟是世间最后一条青龙。

  纪长宁取青龙血之后,纪千澜身上的毒素确实受到了压制,然而好景不长,青龙之血效用日益衰微,而云溪洲的身体显然也已无法支撑如此高频率的取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以,后来纪长宁每月都会在固定时间、地点约见魔君楼欺月,探讨后续解毒之法。

  然而这一次,魔君并未按约行事。

  ——恐怕来者不善。

  “提前?”

  眼前人闻言眉峰微挑,朱唇轻启,低声重复二字,顿了一下之后又轻笑一声,道:“我并未见过你徒弟。不过,这里,我不能来吗?”

  魔君的嗓音低沉悦耳,说话时吐字清晰,声调轻柔缓慢,软得仿佛是情人之间的呢喃爱语,透着些潮湿而粘稠的暧昧,落在空中能拉出细长的水丝。轻笑时的气音却如一柄细钩,足以将人心弦全数拨乱。

  纪长宁看着对方身周黑雾如水一般轻缓流动,毫不识趣,眉心紧拧,手指捏握剑柄缓缓拔出。

  不复春出鞘不及一寸,足下地面已凝结出一层晶莹的白霜,以纪长宁为起点,迅速往魔君的方向逼近,瞬息便至身前,却像是被黑雾阻挠一般,再不能前进一寸,转而往旁侧蔓延。

  “为何这般紧张?”

  楼欺月目覆白绸,却似能视物,踩踏着晶莹的白霜步步向纪长宁走来,所过之处,白霜尽皆融化,散成一缕纯白烟雾,瞬息便被身周萦绕的黑雾吞噬。

  “并未。”纪长宁不动声色地捏紧剑柄,按兵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对方走到身前时,却见那黑雾不知为何猛然膨胀起来,色泽也愈发暗沉浓郁,几乎化为实体,唇边的轻柔笑意也立时散去。

  他有些不解,还未开口,却听对方忽然冷声质问:“你,方才去哪了?”

  魔君身周萦绕的黑雾本来如水一般轻缓流动,此时不仅色泽加深,体积还不断膨胀,如滔天浪潮一般猛然往四周袭去,眨眼间便铺天盖地,将他整个围绕、包裹起来,仿佛置身漆黑的虚无之地。

  而在这一片暗沉无光的天地中,眼前那一抹红影是唯一的亮色,美得惊心动魄的同时,也叫人脊背生寒。

  “送血……你这是做什么?”

  纪长宁见状不由眉心紧蹙,面沉似水,手中不复春又出鞘几寸,冰蓝色的灵气立时如泉倾泻而出,仿佛一道屏障般将黑雾隔绝在外。随着黑雾不断试图侵蚀,灵气屏障色泽加深,变成幽蓝。

  “送血?”楼欺月低声重复一遍,蓦然冷笑一声,眼中森冷寒意仿佛沁出覆目白绸,“除了送血,还做了什么?”

  “……”纪长宁想起师兄,又想起徒弟,不由有些面红耳赤,只抿紧了唇,沉默不语。

  “嗯?不肯说?”对方说完又冷笑了一声,也沉默下来,似乎是在细细打量着他,目光透过白绸,锐利有如实质。

  “没做什么。”

  纪长宁只觉身上的衣裳像是被人脱了个干净,自己在对方面前赤身裸体,一切都无所遁形。想到今日才发生的极其荒唐的事,他本就羞耻难当,此时更是莫名心虚起来,生怕叫人看出端倪,手心与脊背都微微地发了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上则是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垂下眼睑,怎料,不过随意一瞥,竟是发现自己的衣摆上有一道污迹,大约是之前清理时未发现而残留下来的精液,如今已成干涸的精斑……

  纪长宁不由睁大了眼,呼吸一滞,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有意悄悄擦去,又怕此举惹来对方注意,一时犹豫不决,默了会儿后又缓缓抬眸朝对方看去,只觉此生最紧张之时莫过于此。

  好在楼欺月大约并未发现,转身回去,抬步行到桌案边上,似是对他屋中燃着的香有些兴趣,纤长手指在桌案轻轻划过,触到铜制香炉时微微停顿,指尖轻按着顶盖玩弄似的推来撵去。

  纪长宁见状不由微微松了口气,料对方此时目覆白绸,目不能视,也不应该看见。

  趁着对方背过身去,他悄悄取出巾帕擦拭那道污迹。动作不能过大过重,否则会发出声响,惹来对方注意。但那道污迹已经干涸,他的巾帕又干燥得很,还不能太用力,哪能轻易擦去。而若是掐诀除去,魔君的修为与他不相上下,哪怕是一缕细如发丝的灵力波动都能察觉,又如何能躲得过去。

  他正小心地擦着污迹,忽然又闻见楼欺月道:“纪千澜如何了?”说着竟毫无预兆地转过身来。

  纪长宁见状动作不由一僵,面上则尽力用平淡的语气答道:“师兄的情况不容乐观。”接着,动作轻柔缓慢地一点点将巾帕收回去。

  楼欺月面色不改,看上去似是没有发现任何不妥,萦绕身周的黑雾如海浪般翻涌不休,却只是平静地道:“有关解毒之法,我最近翻阅古籍,有了新的发现。”

  纪长宁心头一喜,再顾不上那点荒唐事与羞耻感,克制不住地连忙追问:“什么?”

  “想知道?好说。”对方却不立即回答,轻笑了一声,身躯闲适放松地往桌案一靠,又抱起双臂,慢条斯理地续道,“你先告诉我,你去送血的时候,还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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