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89_与君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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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89

  唐振东不安地看着李管家,上官锦不悦地呵斥他,「出了什麽事?」

  李管家稳住情绪,说:「前几天那批货就没有消息,少爷派人过去查,今早书信回来,说他们半路遇到抢匪,货被贼人抢了,陪同的杂役也重伤大半。」

  事出突然,唐振东当场怔在原处,上官锦眉头紧皱,似乎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问道:「可知抢匪身分?」

  「还未查清。」李管家面色苍白,「少爷,现在要怎麽办?京城的货商已经送信来催了,那批货不能按时交给他,巨额的赔偿金跟货单退订都是一笔损失。」

  上官锦心里一沈,不动声色地问,「仓库里可还有货?」

  「没有了。」接到消息後就去仓库看货,但三千斤茶叶几乎掏空了仓库,没办法一天之内凑齐那麽多。

  「茶园那边补货过来要多久?」

  「最快半个月。」

  没办法及时送货过去,货商会告他们,上官锦眼底寒芒一闪,下了决定,「你去我们的各家店筹集茶叶,尽快装好送去京城,不要拖了货商。」

  李管家又问,「那麽仓库那边?」

  上官锦吩咐道:「尽快写信给茶园补五千斤的货。」

  隔天李管家将收购齐的茶叶包装好,担心路上会有差错,又派遣了武功高强的护卫跟去,心想这麽一来就万无一失,没想到路上遇到暴雨,茶叶渗了水,送到货商易连豪那里时回潮大半,又遭对方的一阵谩骂,要求给予半价处理,否则就退回这批茶叶。

  上官锦做了这麽多年生意,初次遇到这麽倒霉的情况,这批茶叶相当於亏着送给易连豪,现在又要半价处理,等於完全贴钱送货还被责怪,但易连豪出了钱的,不管过程如何,确定茶叶无误他才收货,而这次茶叶出了问题,要再退回来,损失将更大,为此上官锦同意半价处理,并让李管家写信向他道歉。

  以为这样的霉运该走完了,祸不单行的是有三十家欠款无法追回,经派人追讨,得来的消息是十家宣告破产,十家经营不善拿不出钱,还有十家货商消失无踪,官府跟他们的人去追讨,但这年头欠钱的商人就是大爷,他们说要命一条要钱没有,再不济就卖去靖安府抵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让你没辙。

  上官锦卖去京城的茶叶出了差错,要收回来的货款又杳无音信,而玉器坊的生意又开门就亏,现在的情况是支出大於收入,而府里跟店铺的费用还要继续供给,这麽一来账房的银库就吃紧。屋漏偏逢连夜雨,因为送去京城的茶叶让货商不满,质量不如所想的好,又卖不起高价转手,易连豪便在同行里宣扬这次的事,一传十,十传百,上官锦的名声就被搅黑了,原先要订购茶叶的其它货商纷纷退订,洛阳城的货商听到这些消息也提出折扣,真可谓:「坏事行千里,好事不出门。」

  上官锦派林清去京城做说客,又亲自走访洛阳各处的茶叶坊,但短时间内无法得到显着的效果。而茶叶生意是他主要经营的货物,其它的药材、瓷器是附带的,因为是附带的生意影响不大,但因为茶叶的名誉受损而受到一定的波及,生意大不如前,至於玉器坊就更加惨不忍睹。

  四面楚歌,措手不及就这麽发生了。上官锦忙得焦头烂额,几乎每天都早出晚归,回来也是坐在书房里烦生意,跟李管家商量对策,唐振东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倘若他有钱还能添补他生意上的漏洞,偏偏一无所有,嘴皮子又不厉害,加之上官锦不许他介入,为此,只能安静的待在府里,做一些简单的力所能及的事。

  夜幕降临,天上没有月亮,整个靖安府阴沈沈的,轰隆一声巨响,闪电似利剑般划破长空,照得寝室亮如白昼,唐振东猛地惊醒,见上官锦行色匆忙,似乎刚回来不久,却又在换衣服,便问:「要出去吗?」

  上官锦「恩」了一声,说:「去见一位货商,回来换身衣服。」床边的金色烛光亮着,他**着身体,强壮的肌肉在光线里若隐若现,隐隐透出一股原始的**。

  唐振东躺在床上看着他,模糊里看到他脖子处有抹鲜红的痕迹,他蓦地心口一紧,傻子般僵在原处,近来他们很少亲热,决不是他留下的,那麽是谁?

  窗外的风放肆地刮着,明亮的闪电像银蛇一般在空中穿梭,一次又一次的照亮整个屋子,轰隆隆的雷声,好像能将所有东西都震碎一般,惊得唐振东额冒冷汗。再次抬起头,看到上官锦衣冠楚楚的站在面前,他面庞如玉,肌肤细腻,宛如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一般。他说:「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唐振东看着他,眼睛宛如夜色般乌黑,像是要望进他的心里去一般,「这麽晚了,有什麽事明天再去吧。」

  「是重要的事,不能耽搁。」上官锦弯身去换鞋子。

  唐振东看着他英挺的高大背影,一阵阵的难过与茫然,这两天不管去哪上官锦都不告诉他,更别提带他一起去,他在做什麽也不清楚,只知道是去见货商,可这麽晚了,难道对方也不睡觉?翻涌的思绪乱成一团,又想起他近来生意上出的事,就没再开口问,避免惹他烦心,因而低着头,说:「你早点回来。」

  上官锦见他神色平淡,态度温顺,长长的睫毛却失措的颤抖着,像捧在手里都会碎掉的瓷器一般,不由地坐在床边问,「怎麽了?心事重重的样子。」

  「没有。」唐振东低声说。

  白皙的手掌温柔地落在他的头顶,上官锦见他越发低着头,从他的角度望去,依稀只看到苍白的下巴,心里一软,轻声说:「我昨晚跟几位老板去酒楼,他们嫌都是男人闷,便叫了几位姑娘,闹得兴起,浑身都是脂粉香,所以我赶着回来换衣服……你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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